竜樹是村子裡的神樹,沒有人敢在竜樹下撒謊。竜樹更會用自己的神力去盡力守護每一對相愛之人的誓言。
平日裡,若是村寨發生火災、水災,族長都要率領族人去竜樹下磕頭祭祀。若是竜樹出了事情,那更是項頂破天的大事。
所以違背竜樹下的誓言是一項重罪。
梁曼原本是想以他調戲她一事相要挾,逼他一同合作,沒想這人比她想象的還要惡心。據村民所說,他平日裡隻敢偷摸在背地裡對小姑娘揩個油,摸摸手什麼的。但他竟膽大包天的在她身上打起了主意。
因此梁曼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完全把事情鬧大,讓他因私通而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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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着雲淩哄了一路。一路追到了家,對方還是沒消氣。
梁曼卻不信邪。峰花越冷漠,她就越不氣餒,她的犟可不比他少分毫。
她的勝負欲被對方的冰冷态度給激了徹底。
梁曼幹脆踮腳抱住對方胳膊,故意壞心眼地學起了榻間的下流言語:“掌門大人,求你了…嗯,别生氣嘛…”
這一招依舊百試百靈。
眼見此人面上仍是一派疏冷,但袍下果不其然的有了反應。梁曼萬分得意,他果然拿這招沒轍。
手順勢探下撩撥,人還變本加厲地湊到他耳邊嬌聲道:“雲淩哥哥,别生氣啦…”
“别”字甫一出口,探去的手腕倏地被大掌重重捏住。
眼前一晃,自己稀裡糊塗被雲淩反擰過手去。
她掙紮了下,對方并不松手。梁曼扭頭看去,身後的雲淩仍冷着臉,大掌攥得兩支纖細的腕骨生疼。
梁曼有些不高興了:“幹嘛啊你!”
對方不答。
雲淩單手将身上本就被她拉松的腰帶一扯。拎起腰帶三兩下将兩隻手固定在一起。
冷不丁手被反剪在背後綁住,梁曼慌亂起來。她試了試用内力去掙,心裡越發不爽了:“…願意哄你就不錯了,姓雲的,别給我得寸進尺!”
對方不理她的掙紮和口中裝腔作勢的警告,自顧自拎着她走去床榻。
梁曼被迫趴在他膝上。
左右攢着勁卻始終翻不來身。心裡正惶惑不知他要做什麼,大掌已隔着衣裳落下來。
隔着布料悶悶一聲,一掌正好扇在她向他擡起的屁.股。
腦袋懵了下。反應過後,梁曼萬分羞惱:“雲淩你找死!”
她想起兩人昨日曾一起吃瓜圍觀過村裡的小夫妻教訓孩子。自己當時還吐槽這小孩哭的太假了,他媽打屁.股時根本沒使多大勁。沒想到他馬上活學活用用到自己身上,把自己當小孩一樣教訓。
…峰花竟敢這樣對她!
深感自尊受了侮辱。梁曼越想越氣,火一蹭蹭冒起來。
梁曼狠命掙紮,蹬着腿瘋狂撲騰。嘴裡還撂狠話:“你敢打我?!雲淩你死定了!”
可話沒說完,一掌又落下,緊接着又是一掌。
對方手下不停。男人臂肘沉沉壓住她不許掙紮,另一掌則持續扇她屁.股。
梁曼臉漲得通紅,氣得七竅生煙。手卻被捆的嚴嚴實實,無論如何掙也沒辦法躲過,隻有嘴能罵罵咧咧放狠話威脅。
但不管她怎麼氣急敗壞,對方的回應隻有不緊不慢的一下下落掌。
直到她被氣到口不擇言:“…不就是因為我和紮布當你面調情嗎?告訴你,氣也沒用,你管不着!我還就和他調情了!不僅調情,老娘還要和他睡覺…!”
話還未完,一掌裹挾着怒意狠狠落下來。
“啪!”
之前的落掌都是不疼不癢無關緊要,但這一掌絕對是又狠又怒,一點力度也不收。梁曼被扇得“嗚”地哆嗦下身子,埋在被褥裡悶叫一聲。
自覺呼痛出聲丢了臉面,梁曼咬緊牙關。她費勁地抻過頭去嘴硬:“…就這點能耐?來啊,繼續!你還是男的嗎?人家紮布可比你強!…”
身後人臉上的陰沉寒意已經冷森得快要凝結成冰。
對方沉默着。一掌高高擡起,卻許久不曾落下。
梁曼向來吃軟不吃硬。看着高高揚起的巴掌,她絲毫不以為懼,反而梗着腦袋惡狠狠挑釁:“打啊!别讓我瞧不起你!…”
身子一晃,自己又被人拎起來丢到床榻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