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夏?
哦,他現在正躺在棺材闆上喂老虎呢。
可華浩又是誰?你哥哥也未免太多了,不認識不認識。
華淵…他果然回去了。
你們家的家庭關系也實在太差了吧。三個候選人裡竟然有兩個是親兄弟,你爹在天之靈可真得欣慰死。
梁曼默默想着。
但她自然不會回答華衍的話。梁曼整好衣服就低頭往外沖,對方看也不看地拿肩膀擋住去處。
男人平靜的聲音從頭上傳來:“…恐怕你今天走不了了。不用這麼着急,事情才剛開始。”
梁曼從頭到尾都沒把這個蠢貨放在眼裡,他的這點屁用沒有的威脅更是對她不起任何作用。她翻了個白眼,毫不掩飾語氣中的譏嘲:“哇哦。那我好怕怕!”
本打算再找機會踹他弱點,但對方接下來的話打斷了她的動作:“他們都在地宮門外,你大可以出去試試。…你猜,沒有本王的命令他們會放你走麼。”
梁曼眉心一跳。忙收住腿擡眼仔細看他,想要從華衍臉上分辨出此話真假。對方卻懶懶倚在門框上散漫地望着遠處。
見她仰頭看來,他也淡淡向下掃了一眼。
華衍垂眼不動聲色打量她一番。女人臉上所有表情盡收眼底。
他是故意将剛才那句話說的模棱兩可的,就是想以假話來試探她陣營。見女人并不反駁也不因此而松口氣,心裡便明白她并不是華灏的人。
哼。諒他這蠢驢也不敢毀約。
既然如此,華衍也對計劃放下心來。
而這個膽大包天的臭女人竟膽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他。不管她是誰的人,今日必定不能讓她就這麼輕易踏出此門!
…隻是,這個賤民女人身上确實好香。為什麼要穿衣服…像剛才那樣,多好看…
嘶、好疼!!!
梁曼一臉懵地看着華衍。看他先是神情平靜,接着又不知想到什麼,轉而變成一臉壓不住的陰冷狠戾,一副教科書般标準的反派臉。但低頭看着看着她,對方表情又有些放松地入神。
直到忽然面容難看地彎下腰去。華衍跪倒在地咳嗽吐血,竟是怎麼起也起不來了。
梁曼鎮定自若目不斜視地從他身旁繞了出去。
…原來斷子絕孫腳這麼好用。早知道這招之前何苦受了那麼多罪。
才走幾步。身後卻有人咬緊牙關陰狠狠地冷聲道:“…三千護軍早在山上埋伏好了,時刻準備踏平地宮!”
“本王早已傳令下去。若非我允許,今日若有任何人膽敢踏出地宮一步。無論是誰,定教他死無葬身之地!!”
腳步一頓,她确實被這不知真假的厲聲威脅給鎮住了。遲疑地轉身看去,卻見對方嘴角滿是血迹,他狼狽地從地上搖搖晃晃站起。
華衍呼哧呼哧急喘,靠着牆才能勉強穩住身形。他仰頭喘息一陣,歪頭冷笑:“知道怕了?”
可餘光掃到她身下因為糾結而緊張蜷緊的赤.果嫩.足。身下忽的一痛,他又痛苦地彎下腰去。
華衍面目猙獰氣急敗壞:“這是什麼無恥下流的毒!!快給本王解藥!!不然今日就先拿你個賤女人來祭旗!!!”
梁曼暴躁地将外衣狠狠一摔:“吵什麼吵!!你個濫交的肮髒臭幾把!!老娘睡還不行嗎!!!”
……
“把褲子脫了…本王命令你脫了!轉過去,趴下!”
華衍皺眉不耐地揉着手腕,語氣兇惡地厲聲呵斥道。
見女人一邊恨恨瞪着自己,一邊不情不願地褪下衣物。身下雖仍是陣陣隐痛持續不斷,但心底卻高漲着興奮難耐不已。
一想到馬上要将這個最為讨厭的可惡女人騎在身下肆意奔騰…他就、他就…
好痛!!
梁曼背對他跪下。她死死攥緊拳頭,暗自在心裡來回辱罵了這蠢貨賤人的祖宗十八代。
可等了又等,對方遲遲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