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不能萬事都平順的過着,如果上帝給你打開一扇門,定會給你關上一扇窗。成年人的世界裡能量守恒,我順遂的人生在這一年迎來了第一次變故。
畢業後第二年,我繼續在紅圈,也繼續跟着晨哥在女巫常駐,有時WILL也會請我們去。Soundwave的第一張專輯,因為晨哥的滿級音樂技能和我們非常獨特的曲風,在音樂圈掀起了一陣小風。公司開始給我們接一些商演和比賽。
接着就是國内開始新起一些音樂綜藝節目,因為我們非常意外的碾壓一衆大衆非常熟悉的歌手獲得某音樂節“最佳新人組合獎”,以此我們被圈内更多人看到,成為了參加各種節目,以及音樂節的台階。
晨哥的“名垂青史”有了第一塊勳章。我們高興壞了,得知要得獎的那天,我差點沒飛上天。第一時間把消息告訴了曉曉和幾個好哥們兒,又上演了一出B城勸酒大戰,像1年前的畢業典禮。
隻是太多人離開,又來了一些人。
我想,人生總是這樣,我們都各自駕駛着一輛列車,在自己的軌道上行走着,有些人上車,有些人下車,來來去去,就成了自己的人生。
我們誰也想不到誰會是下一個離開的人。就像我真的堅信過永遠。
在那之後沒多久,一位我生命中曾經非常重要的人,下車了。
她提的分手,早上9點,在一次她夜班回家我正準備去所裡上班時。她憔悴惹人心疼,我大概還是愛着她。
“劉明,我想了很久,我們分手吧”
看着她的憔悴,我說不了什麼。我們都知道有些東西沒了。隻是我選擇逃避,想來我還真不是個東西。我不知道那是她的最後反擊,口是心非或者一種釋然。
我們那時真的不了解彼此了,在這個繁華的城市,生活隻用了一年時間,就将校園裡萌芽的美麗愛情純真得以為是永遠的山盟海誓打得細碎。沖沖忙着上班的社畜和剛下班的社畜,生活給我們開了一個非常荒誕的玩笑,我想起一首《成全》。
“好的,晚上我回來收拾東西,會搬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