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瑾安提出要繼續讀書,看那孩子言談舉止,雖缺乏一些規矩禮儀,但也算進退有度,無傷大雅。瑾安此次昏迷,醒後不去書院讀書反倒易起非議,除卻讀書,一時半會并無好去處,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沈川臨道,繼而想到沈瑾安的去處,沈川臨望向沈川博,詢問他的看法:“川博,關于瑾安失憶,對外你可有想法?”
“大哥,瑾安雖言自己并非失憶,而是換了一個人。我覺得對外萬不可如此言語,此言一出,鬼神之說倒還罷了,恐沈家将不複平靜。”沈川博嚴肅道,沈川博做了個恭敬手勢,“尤其是上面,沈家難免會落一個妖言惑衆之罪。”
“川博所言正是為兄所擔憂之處,你們都說說,有何良策?”沈川臨有看向衆人,沉聲問道。
兄弟幾人一時并無很好的辦法,遂不言語。
“不若就統一口徑為失憶。大哥所言,瑾安不僅不記得之前的事,更甚者,連運筆寫字等習慣都不再熟悉,為長遠計,須得重新教瑾安一些必要的規矩。”沈川博沉思片刻,開口提議道。
“嗯。可行。”沈川臨此前也有這想法,聽聞沈川博與自己想到一處,自覺可行。
“你們三兄弟有何看法?”沈川臨向沈辰瀾三人問道。
沈正則看了看二哥和大哥,“我并無看法,我覺得父親所言可行。”
“我亦覺父親之言可行,隻是,瑾安相當于從内到外換了一個人,各種作息習慣完全不同,而書院尚未放學,瑾安此去恐難适應。今晚我将書院學習筆記給了瑾安一份,隻能從知識方面着手。”沈長信道。
“長信所言不無道理。兒子想着,對外如二伯所言,瑾安摔傷,傷了大腦以緻失憶,之前種種過往皆忘,不再多言,言多必失。至于規矩方面,我左右無事,這幾日便将瑾安帶在身邊學學規矩禮儀,至于書院裡的事宜,則由長信和正則多帶瑾安熟悉熟悉。”沈辰瀾道。
“是,大哥。”
“是,大哥。”
沈長信二人鄭重應是。
沈川臨和沈川博對視一眼,點頭,“此事,便交由瀾兒去辦。”
“是,父親。”
“長信,正則,一切聽候大哥吩咐。”
沈辰瀾、沈長信、沈正則三人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