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舒看她爽朗的模樣,逐漸不耐起來,給自己倒了一碗酒:“光是喝酒有什麼意思,不如來比一比,好了。”
宋雲舒勾唇一笑,刺激林楚楚:“姐姐敢不敢?”
“哦?這有何敢不敢的,既然妹妹好興緻,那姐姐便舍身相陪,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這酒我可是天天喝,你若是輸了,到時候可别哭鼻子。”林楚楚笑眯眯的。
“姐姐有所不知,輸了,可是有懲罰的,我若輸了,便給姐姐跳一支舞,姐姐若是輸了,硬要給我舞劍。”宋雲舒輕飄飄的堵了回去。
“真是個爽快人。”林楚楚哈哈大笑起來,對霍瑾寒道:“今日可是我們女人之間的對決,你可不準插手!”
宋雲舒見霍瑾寒要幫自己說話,也開口阻攔:“将軍,我今日便請你欣賞一場劍舞。”
兩個人之間的矛盾一觸即發,視線相對火花噼裡啪啦。
十隻海碗在面前一字擺開,林楚楚抱着酒壇子,嘩啦啦全滿上。
宋雲舒這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了一碗酒,擡手便如喝水般飲了下去。
林楚楚也不甘示弱,仰頭之間灌了一碗酒下去,喝完還示威般地看着宋雲舒。
宋雲舒勾唇一笑,她這個身體可是實打實從花樓裡出來的,從小在酒壇子裡泡大的,比喝酒,三個大男人也喝不過她一個。
林楚楚沒有打聽清楚她的來曆,是她輕敵。
宋雲舒一碗接着一碗喝下去,林楚楚也逐漸發現不對勁了。
林楚楚:“妹妹原來也是女中豪傑,爽快!”
宋雲舒:“姐姐你也不錯哦。”
因為她都太能喝了,最後變成,誰先喝完便算是勝利。
宋雲舒一口口喝着,越來越清醒,最後一口酒下肚,将碗底亮出來,臉紅撲撲的說:“承讓。”
林楚楚端着最後一碗酒,嘴裡還含着一口酒水,半天後腦袋一晃,暈了過去。
宋雲舒伸手推了推宋雲舒,含糊不清的問:“醒一醒,說好的劍舞呢,姐姐莫不是想耍賴!”
林楚楚趴桌上動也不動,像是暈死過去。
宋雲舒委屈的看着霍瑾寒:“将軍她說話不算數,我喝的可努力了……”
“本将軍倒是不知你如此能喝。”霍瑾寒放下清茶,沖這她招招手:“過來。”
宋雲舒三下慢吞吞挪了過去,腳一軟就歪在了他身邊,黏糊糊的問:“将軍,你可要給我作證,我可是赢了的!”
“好勝心怎得如此之強,算了,本将軍替你記着便是。”他手伸到半空中,扶住她的肩膀,把人扶正了:“把這碗醒酒茶喝了。”
“難喝!”宋雲舒直接拒絕,把手一伸開:“将軍,我有些困了。”
“喝了,否則你醒過來該頭疼,喝完之後本将軍送你去休息。”霍瑾寒道。
宋雲舒不願,身子一歪便歪在他懷裡睡着了。
霍瑾寒坐在矮凳上,懷裡是穿着月白衣衫的女人,有些無奈,他也不知怎麼的,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
擱在以前,誰敢在他面前放肆,就敢喝醉後倒在他懷裡?
“将軍,你要的消息我查到了。”夜一此時從門外走進來,手中拿着一封信:“這是暗衛去江南查到的夫人的信息,請将軍過目。”
夜一将一封信放到桌上。
霍瑾寒目光落在那封信上,神色莫辨:“信中寫了何内容?”
“屬下并不知。”
“下去吧。”
霍瑾寒看着那封信,看了看懷裡的女人。
信中所寫,那是對于女人的調查,然而毫無防備的女人卻躺在他的懷裡。
他伸手按按額角,思索片刻,開了信封。
他不是一個人,然後是偌大的将軍府,和支持他的朝中官員,他不能有一絲閃失,隻有确定宋雲舒是幹淨的身份,他才能放心。
【腰後一朵兔樣胎記】
胎記。
霍瑾寒把人抱起,送去了自己的房間。
女人滾進床内,衣服像蓮花一般散開,嬌美的面容越發的清晰。
他伸出手去,緩緩落在她的衣帶上,半天也沒下得去手拉開腰帶。
“夜一,讓夜十前來。”沒糾結多久,他準備讓女暗衛前來檢查。
說完後耳尖紅通一片。
“好熱。”宋雲舒喃喃自語,酒勁上來後全身發熱,她将外套脫了下來,扔到了地上。
霍瑾寒劍辭立刻按住她的手:“莫要亂動,我讓人來服侍你。”
“好熱……”宋雲舒感受到一股冷意,順着手便攀爬了上去,将臉貼在對方的脖頸邊,上下摩擦:“唔……”
他雙手按在自己的膝蓋,巍然不動,臉卻敷上了嫣紅,嘴中怒斥:“宋雲舒,注意你的身份!”
然而他的怒斥好像不管用,因為宋雲舒還是我行我素,看着大膽的将手穿過外套和裡衣。
隻要她的手在一勾,就能将他的衣領拉開,出精壯的胸膛。
他再也忍不住,将人推到床上,雙眼有些赤紅的看着她:“本将軍隻是檢查胎記,你,你莫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