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重重頂住身後的門,被撩高的衣物内每一寸皮膚都被帶有薄繭的手指觸碰過,揉弄過。
男人的恐懼與盛怒被糅雜編織成帶刺的長鞭,狠厲地鞭笞着簡甯,使得他控制不住地發抖,呼吸變得急促顫抖,眼睛也随之泛起濕潤。
簡甯掙紮着想要逃走。
可是他的身後是門,面前是男人火熱的胸膛,所以盡管簡甯再如何可憐地蹭動肩膀,再怎樣費盡心機地想盡一切辦法,他也還是不能從這個突然變得異常擁擠的玄關逃走,反而在掙紮間将自己弄得更加狼狽。
“放開,放開我!”
他掙紮着别開臉,趙冬生便更加惡意地吮吸□□着那截因為這個姿勢而露出來的白嫩脖頸,然後一遍又一遍地逼問簡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簡甯整個人抖如篩糠,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上輩子趙冬生去國外談項目,出的是出長差,在那個颠倒一切的生日之前他們已經有将近兩個月的時間沒有見面,更别提和彼此親密。
結果一朝睜眼,他回到了四年前剛和趙冬生新婚的時候。
這時候他們的生活還沒有被繁多的工作和頻繁的出差完全侵占,趙冬生的心裡也還隻有簡甯一個人,兩個人可以說正處于愛意的旋渦中央。
年輕的丈夫體力充沛,花樣百出,年長的妻子性格溫順,予取予求。
不管什麼姿勢,什麼花樣,這時候的簡甯都會慣着趙冬生,往往是盡興徹底,連意識都要被剝奪,幾乎可以說是到了一種病态的地步。
簡甯早上醒來便意識到了身體的不對勁,可重生這件事帶來的沖擊實在太大,以至于他當時并未放在心上,直到這會兩個人真正這樣過度的親密接觸,他才終于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四年前的這幅身體,敏感得幾乎讓簡甯不敢置信,
感受到那将要潰堤的感受,他覺得丢臉至極,害怕某些不體面的聲音會從唇齒間溢出,簡甯隻好緊緊咬住唇瓣。可這樣的動作卻被趙冬生誤以為是更加強硬的拒絕,男人的眸色一沉,心底的委屈和怒意頓時更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