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吻她的發頂,輕聲說:“一直在。”
而那些夜晚,越來越難以拒絕。
他坐在她的沙發上,輕輕牽起她的手,将她的指節一根根吻過;在她洗完澡後,将熱毛巾遞給她,并順勢擁她入懷,把她壓在沙發墊上親吻許久;有時她隻是低頭去拿茶杯,他就從背後貼上來,雙臂環住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聲說:“我今天有點累,讓我抱一會兒。”
小櫻曾試圖拒絕,可她知道自己抵不過那種“被需要”的錯覺。
當一個從不示弱的男人把脆弱展現給她,她的心就開始下沉。
有一晚,她回家時全身濕透,因任務途中遇雨。
鳴人第一時間将她拉進屋内,手忙腳亂地替她擦頭發,甚至用查克拉為她驅寒。
她打着哆嗦坐在床邊,他跪在她面前替她擦拭腿部時,那一刻氣氛壓抑得幾乎無法呼吸。
“脫下裙子。”他說。
她僵了一下。
鳴人擡頭望她,語氣平靜:“你再不脫會發燒,我不碰你。”
可就在她換好衣服轉身那一刻,他還是上前抱住了她,從背後将她整個摟進懷中。
“讓我睡一會兒。”他說。
他沒有做任何逾矩的事。
隻是那一夜,他枕着她的大腿睡了整整一晚。她低頭看着他熟睡時眉心松開的樣子,眼眶一熱,卻沒有推開他。
再後來,越來越多的夜晚,他會将她壓在玄關門後的陰影中吻她,或在她回家推門時順勢把她困在門框之間,低頭舔吻她的鎖骨。
有時候她在煮湯,他站在她身後,将她圈在竈台與胸膛之間,吻她的肩胛骨,再沿着脊柱吻下來,直到她手中的鍋鏟掉進鍋裡都未察覺。
有時候是小櫻下班回家的時候,轉頭就被鳴人堵在樓梯轉角,他背着光,一句話不說就吻住她,吻得她背抵牆壁,腿幾乎發軟,最後隻能死死抓着他前襟喘氣。
有時候是她剛彎腰換鞋,忽然鳴人就來到她身邊蹲下替她脫了,吻住她腳踝,語氣心疼到不行,“你總是把自己累成這樣。”
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語氣、動作越來越熟練,越來越明目張膽。她推不開,也越來越不願推開。
那種被全力以赴深愛着、被七代目火影唯一的目光鎖定的感受,像罂粟,像深夜裡最緻命的糖,而她在他全力灌溉的愛裡盛放地愈發妖娆絢爛,仿佛終于嘗到餍足滋味的花蕊。
她知道他們早已越線。
隻是她還在掙紮,而他早已決心要她的全部。
——火影塔燈火通明,而櫻的家,早已不是她一個人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