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沒有再回避任何人。
就在那個周五,他将離婚申請親手遞交至火影政務内閣,并宣布以私人名義暫居火影塔宿舍區“方便處理緊急政務”,原住家由雛田暫時接管。
木葉高層并非沒有耳聞兩人情感生變,隻是沒想到火影大人會動作如此之快。
然而—— 對于小櫻的名聲,他出奇地克制和保護。
他未在公衆場合有任何逾矩動作,反而在會議上保持應有距離,言語得體、公私分明。
甚至主動下令:除醫療署長及火影直屬顧問,任何人不得擅自評議同僚私事,一經查實,嚴懲不貸。
火影大人的震怒,很快讓捕風捉影者噤聲。
可在這一切背後—— 他對小櫻的控制與侵占,早已悄然進入她生活的每一個縫隙。
夜晚,他常常在無聲無息中出現在她的門口,或幹脆在她回家時,已經在廚房煮好了熱湯。 “今天你查房很晚,晚飯不宜太油。”
“我讓暗部查了一下你今晚的查克拉曲線,波動很高,你是不是又頭痛了?”
她有一次推開他,說了句:“你到底要做到哪一步?”
他抱住她,像一個疲倦而倔強的孩子,把臉埋在她頸側,聲音輕得近乎撒嬌: “做到你再也離不開我。”
小櫻曾試圖趕鳴人出門,可那晚她回房間,卻發現他還在,正在為她疊被。
她聲音都冷了:“你是不是覺得,隻要你是火影,就可以這樣?”
他卻隻是望着她,眼神深得近乎哀傷:“不。是因為我是鳴人。”
她沒有再趕他。
從那以後,她逐漸明白,這不是她能控制的事情。鳴人從不會強迫她,卻也從未真正給她逃開的餘地。
他太會拿捏,太懂她的猶豫與軟肋。
他知道什麼時候該退一步,什麼時候隻用一個眼神,便能讓她顫抖。
有時候她甚至懷疑,鳴人過去那麼多年的純良也許都是一張生存面具而已。
被騙的,何止她春野櫻一個。
于是,小櫻的家,不知何時,已經染上了鳴人的氣息。
他的衣物、忍具、甚至那把她不知何時給出的備用鑰匙。他從不帶走什麼,卻一點點在她生活裡留下痕迹—— 像是一場安靜卻無法逆轉的滲透。
有時候她夜半醒來,會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蜷縮在他的懷裡,而他早已在入夢之前,就将她環進臂彎。
她恍惚着問:“你什麼時候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