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别人反悔似的。
“初就,誰啊?”紀初就扭頭就看見紀爸爸和紀媽媽伸着腦袋一臉渴望地看着他。
“我舍友,明天約我出去玩。”紀初就說的時候有些緊張,害怕他們會拒絕。
沒想到他們一臉高興,“那就去吧,記得,要穿的帥帥的去。”
第二天中午,紀初就遠遠看見校門口嗚嗚泱泱一大群人,很想把阮尋的頭敲掉,我特麼知道個屁啊我知道。
正在猶豫要不要轉身就走,阮尋一轉身就看見了紀初就,于是朝這邊邊喊邊跑:“初就!這裡!”
生怕紀初就看不見,好了,這下逃也逃不掉了。
于是紀初就就朝着那邊慢吞吞地挪過去,那群人的視線一下子随着阮尋的喊聲而聚集到紀初就身上。
紀初就還在妄想用他那蝸牛般的速度來逃避現實,阮尋就開口問了:“你怎麼了?走快點啊!”說着就拉起紀初就兩步作一步地到了人群前邊。
哎呦你可閉嘴吧!
紀初就抽動着嘴角,沒辦法隻能跟着阮尋一起走。
陸升看見紀初就走過來就迎了上去,摟過紀初就的肩膀,“我們就等你啦!”
其實也不用等,紀初就想是這麼想,但還是笑了一下,對眼前的“人們”說:“不好意思啊大家,我家離這邊有點遠。”
“沒事,”上次交報名表時見過的副會長倩茹說,“我們就是例行聚餐,大家沒有什麼感情的。”
“?”紀初就表示疑惑,扭頭看向阮尋。
阮尋佯裝要打倩茹,“淨瞎說實話。”
“你看,他還要打人。”阮尋的拳頭沒落到倩茹身上,但是倩茹的拳頭可是結結實實打到了阮尋身上,大家隻是看好戲一樣,沒有人上前阻攔。
陸升湊過去,小聲對紀初就講,“他們都是學生會的,剛剛逗你玩呢,這群人關系可好,也是奇怪,前幾屆的學生會可是暗潮湧動,就阮尋這屆就特别和睦。”
紀初就點點頭,表示了解。
有一些人因為有事就沒有來,說是嗚嗚泱泱,但是其實加上紀初就才9個人。
紀初就探頭探腦地張望了一圈,沒有看見孫怡靜的影子。
阮尋走過來,拍了一下紀初就的肩膀,“不用看了,靜娘娘家離溜冰場近,我讓她過去占位子了。”
紀初就不知道阮尋是怎麼猜到他在看孫怡靜的。
但是,不懂就要問嘛。
“阮尋,你是怎麼知道我在看怡靜在不在的?”
“嗯?”阮尋歪着頭思考了一下,“很難猜嗎?你認識的人不多,我、塊頭都在了,剛剛陸升也該訴你了傑哥有事沒來,這不就剩怡靜了?”
也對。紀初就點點頭,和阮尋一起遊蕩在這群人的最後邊斷後。
陸升估計是和前邊的人聊天聊的忘乎所以,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紀初就和阮尋已經走在了隊伍後邊,兩人還說說笑笑的。
于是陸升和那人打了個招呼,自己也繞到後邊去了,還硬是要走他倆中間。
一群人走到了溜冰場,就看見孫怡靜百無聊賴地坐在場邊,看見阮尋他們過來了,就連忙起身,“我跟老闆講好了,你們直接去拿冰鞋吧。”
阮尋問了紀初就的鞋碼,就去拿了兩雙出來。
紀初就坐在椅子上,學着旁人的樣子把鞋子穿了上去,卻沒起身。
阮尋穿好了鞋子,正要上場,轉頭卻看見紀初就還坐着。
“怎麼了?”阮尋伸手,“走啊,一起去玩。”
紀初就擺擺手,“你先去吧,我待會過去。”
阮尋奇怪,“你不想玩這個是嗎?”
“要是不想玩就好了,”紀初就歎了口氣,“我不懂玩這個,沒玩過。”
阮尋笑了兩聲,“哎呀,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你看他們也不是很會玩。”
阮尋示意紀初就看向場上,孫怡靜正拉着陸升摔了個底朝天,随後兩人笑着拍拍屁股又起來繼續滑了。
“你放心下來,我帶着你。”阮尋又伸出手。
紀初就起身,拉着阮尋的手一起去玩了。
“滑的時候重心降低一點,底盤穩了我們就比較不會摔。”阮尋小心翼翼地攙着紀初就在冰場的旁邊滑着。
“要不你去滑吧,我自己一個人慢慢琢磨。”紀初就說。
“不用,我自己滑哪有教會一個人來的有成就感啊?”阮尋道,“玩這玩意兒就不能怕摔,多摔幾次你就會了。”
“我倒不是怕摔,”紀初就說,“我隻是怕疼。”
阮尋拍了拍他的頭,“這有什麼區别嗎?”
孫怡靜在場上滑了一會之後,發現沒有這次阮尋在場上嘚瑟的身影了,就停下來尋找他的下落,就看見阮尋扶着紀初就在場邊小心翼翼地滑着。
孫怡靜就滑過去,“诶,初就你不會玩這個嗎?”
紀初就搖搖頭,說:“以前就在邊上看過,沒進來自己滑過。”
孫怡靜想了想,“阮尋,我們一人拉他一隻手,在場上試着滑一下怎麼樣?”
紀初就看着阮尋默默搖頭,滿臉抗拒。
沒想到阮尋大手一揮,“好啊!”
紀初就還想拒絕,孫怡靜就說:“就試試嘛,摔倒了有我們兩個給你當墊背的呢。”
紀初就推辭不過,好吧,其實是沒來得及推辭,那兩人就一人牽了一隻手就往中央滑去了。
大概是知道紀初就不大會滑,也怕摔着他,阮尋和孫怡靜都隻是很穩地前行,紀初就漸漸找到了一些感覺,沒有那麼怕了。
三人玩的還算愉快,結果陸升看見他們玩的那麼開心,也想過來一起加入。
這主要也不怪陸升,場地就那麼大,雖然人多,但是三個一起滑的人除了他們還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