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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 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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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也:“有話就直說,之前不都說好了嗎?”

“那你呢?分析案情的時候為什麼不說?”

“你說滅門案嗎?”施也輕輕搖了頭,“我沒分析案件本身,我隻是對這樣的家庭感到好奇。”

“我發現我也能看穿你的謊言了。”郎月慈笑了下,接着說,“算了,你有你的考量,我也有我的推測。至于推測是否正确,等苗淩翥醒了跟他聊一聊就知道了。”

“我想聽聽你的推測。”施也來了興趣。

郎月慈:“可以,不過得等價交換,聽之前你先說說你好奇的具體内容是什麼。你要不告訴我,我也不告訴你。”

施也說:“那就回酒店點外賣吧。附近有什麼好吃的?”

“其實,你可以用一下餐券的。”

施也笑了起來,他鎖上手機,說:“也對,不用也是浪費。那就一會兒叫客房服務吧。”

回到酒店,施也叫了幾道菜到房間,倆人于是在餐桌旁一邊吃飯一邊讨論案情。

雖然剛才說了要等價交換,但最終還是郎月慈先分享了他的想法:“死者安婧背部的傷口周圍提取到了死者苗希堯的血,而苗希堯的床單上也提取到了安婧的血。目前的推測是兇手先進入安婧的房間,在她的腹部捅了一刀,之後去往苗希堯的房間殺害了苗希堯,但第一刀并沒有殺死安婧,于是在殺了苗希堯之後又給安婧補了一刀。最後在客廳刺傷苗淩翥。

“兩名死者被害時都是在睡夢中沒有設防,兇手有能力一刀殺死體型更大的苗希堯,能找準心髒的位置,卻沒能把安婧一刀斃命,這個在某種程度上是有失水準的。而且安婧在被刺傷之後沒有第一時間拿手機報警,沒有往另一側的窗戶呼救,也沒有往苗希堯所在的卧室方向,而是往門口客廳的方向爬,說明她是想去客廳的。案發時苗淩翥就在客廳,或許意味着她心裡把兒子放在了第一位,但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這确實是一個疑點,不過單一行動分析有可能會出現較大偏差,行為分析需要整體進行。”施也說。

“還有就是之前在現場說的,我覺得這家裡跟電視劇布景似的。很生活,但也很假。”郎月慈繼續說着自己發現的疑點,“兩名死者的卧室裡都有筆記本電腦,客廳還有一台台式機,電腦沒有關,通過用戶名可以推斷是苗淩翥常用的。台式機沒有密碼,電腦裡面除了文檔和3D打印需要的軟件以外,沒有任何其他資料。

“那台電腦是組裝機,基本用了現在市面上最好的配件,i7的芯片,華碩的主闆,顯卡用的也是非常頂的4090,組那麼一台電腦,再加上顯示器,幾萬塊錢是肯定需要的。這種配置用來打大型端遊都毫無壓力,按照現在看到的使用情況,其實是性能過剩了。技偵那邊說,那台電腦裡沒有任何娛樂軟件,沒有視頻網站的客戶端,也沒有網頁浏覽記錄,别說是大型遊戲了,就連紙牌和掃雷都沒有。

“除此之外,整個家裡都沒有找到任何歸屬于娛樂的東西。客廳沒有電視,書櫃上沒有小說。主卧裡沒有一點屬于這個年紀孩子應該有的痕迹。籃球、足球、手遊、電競、二次元、小說、明星等等這些全都沒有。現在的電視劇布景都沒有這麼糊弄的了,好歹留點兒能體現主角性格愛好的東西。”

“你覺得這代表着什麼?”施也問。

“我覺得這孩子不像别人說的那樣。不是他不優秀,而是他的優秀有很大的代價。”

“我再補充一點吧。”施也說道,“他不止沒有愛好,還沒有隐私。卧室門沒有鎖,主卧衛生間也沒有鎖。電腦沒有密碼,屏幕還對着沙發,隻要在客廳坐着,就能看到他在電腦上幹什麼。他的卧室裡沒有書桌,我看過翔子的走訪記錄,苗淩翥的高中同學說他是在客廳寫作業的。”

郎月慈:“這有問題嗎?我姐上的那個兒童教育課說過,孩子在客廳寫作業其實是有幫助的。”

“如果單獨這一項,實際上是沒什麼問題的。客廳有交互,便于低齡孩子建立抗幹擾的能力。但我之前說過,教育不是刻闆地照搬書本,看孩子需要什麼進行對應調整才是最重要。而且處在青春期的孩子,對建立自我邊界和隐私是有很高需求的。卧室門沒鎖,意味着家長随時就能進入,關門并沒有實際達成保護隐私的作用。再結合他家的情況,确實會有一些問題。”施也斟酌片刻,還是搖了頭,“目前的線索并不能夠支撐我的想法,穩妥起見,我還是不說了。”

“怕幹擾我嗎?”郎月慈問了這一句,卻并沒有期待着施也給出答案,他繼續說道,“明白你的意思,那就說說我的想法吧。其實如果不是有監控視頻,我都要懷疑苗淩翥了。”

“有證據?”

郎月慈:“沒有。隻是感覺。我進入案發現場的第一感覺是這個家裡沒有被闖入過,反而有很強的逃離感。”

“因為苗淩翥倒在門邊?”

“不是。咱們倆一起到的現場,那個時候他已經被救護車拉走了。跟他倒在哪裡沒關系,我說不清楚,真的就是一種感覺。”郎月慈呼出一口氣,旋即也如剛才施也那般搖了頭,“我也不說了,沒有任何證據支撐,感覺就算再詭異也不能成為調查方向。很容易走進誤區。”

施也問:“以前你是不是經常這樣壓抑着自己的這種感覺?”

“沒有。”郎月慈微微一笑,說,“以前我好歹也是個小領導,在某些時候說話還是算數的。”

“然後這兩年你也不參與案子,連産生感覺的環境都沒有了,是嗎?”

郎月慈注視着施也,半晌,他倏然一笑:“不用把話說得這麼委婉,我這兩年确實就是在混日子。”

“别這麼說。”

“這是事實。”郎月慈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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