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今日突襲造訪,是聽聞叔父叔母四處行商,在這圓清走南闖北,可有聽聞過一物。”
“何物?”
“此物家父在世時便尋着,但如今也未尋着,名為‘白胡子’,不知叔父可有耳聞。”
“‘白胡子’?,行商路上倒是略有聽聞,隻是這東西可是有關那人,你要找此物是為何?”
全野歎了口氣“既然有求于叔父,我也不在隐瞞,我乃現圓清摸金校尉。”他拿起摸金符“說是聲差事也不為過,父親先前也在找的這‘白胡子’與一重大王陵相關,這才打聽到了叔父這。”
這‘白胡子’不就是伉永先王陪葬墓中的貴物嗎?隻是多少年了,誰都不知這位伉永先王的陵墓究竟葬在哪,他找這東西作甚。
“不瞞你說,全子,有關這‘白胡子’的消息,我所知曉的也是甚少,隻知傳聞中這東西是那伉永先帝的鎮墓之寶,如諾不急,我前去給你打聽打聽便是。”
“隻是子承父業雖說也是美事一樁,但你也要多加小心,你們這差事做久了可不好。”
“叔父不必太過操心,我幫天子尋此物何不算是也了了父親的心願。”全野看向房門處“我自會思量清楚。”
“也是,又不是小娃娃了,要有難處就與同我講,雖說幫不了好些,但下去時對你爹也有個交代。”
接下的話霏逐願并未繼續聽,他思索着往回走,
雖說對于摸金校尉不甚熟悉,但還是略有耳聞,這份差使專程找世家大墓或先王王陵,在從中盜出金銀财寶,用作擴充軍饷。
心中正想着,身後有人叫住了他“阿蕪?”
這般快就聊完了?他還未來得及躲呢,隻得硬着頭皮轉過身。
他指了指自已“你為何喚我乳名。”
“我怎知曉你叫何名,方才站在門外的人便是你?”
既被發現就不是小事了,得快些離開。
“父親有半年未歸家,如今歸來,我去拜訪一下,不為過吧。”霏逐願想要堵住他的口誰料那人根本不當回事。
“那你為何不進屋,而是在門外站着?”
“隻是方才...萃子同我說娘在喚我,想了一想,該先去娘那 。”
見他并未過多詢問方才的事,他松了口氣編了個極為容易被戳穿的的謊言。
“好吧,那你快些去,也同叔母打個招呼。
“那是自然,堂兄也早些回屋休息。”
“你......”全野有些猶豫,這麼問是不是不太好,但他還是開口“可否告知你的本名?”
霏逐願有些意外,望向他答道。
“霏逐願。”
全野聞言,稍稍點頭後,便轉身離去。
為何會心跳如此快,霏逐願想,這約莫不是,得病了?改日可得尋個大夫來好好瞧瞧,今日這都兩回了。
他轉身朝屋走去,隻是步伐相較先前變得匆忙起來。
果然還是壞了規矩,全野若有所思看着霏逐願離去的身影,
今日很是悶熱嗎?為何他耳朵這般紅。
翌日清晨,
霏逐願一出卧房便瞧見全野同與他随行的二位同行背上行囊準備出府,霏逐願急忙抓住一旁的小厮“他們這是要走?不是說住上幾日?”
那小厮回道“那幾位大人說是皇命難違,要務在身,過幾日定還是會回來的。”
霏逐願聞言,心裡頓時生出些難過,可那頭送别的霏雄眼尖,見着他,趕緊揮揮手示意他過去“阿蕪,來與你兄長道個别。”
元野偏頭看過去,剛巧與霏逐願目光對上,對面那人好似很害怕自已,忙移開了視線,他隻好轉回頭去,對霏雄道“叔父真是好福氣,這位...堂兄也是生的一副好模樣,将來定能挑起大梁。”說完還笑了笑。
霏逐願聽着這句,頗為不好意思,可他那父親卻不以為然“那是,阿蕪大小便聰明,隻要瞧上一眼便知......”
他走上前去,堵回了父親接下來誇大其詞的話,道。
“行了父親,哪有你這般的,堂兄,此次前去,路上小心。”
“對了全子,此行也要小心啊。”霏雄又轉過身對一旁一齊準備出發的小兄弟道“你們也小心,都小心些,安全最重要。”
“多謝!”
全野一行走遠後霏逐願才回神,越想越不對。
“你怎的臉這般紅,莫不是着涼了。”霏雄上手摸着霏逐願額頭“還有些燙,來人。”
霏雄拉着霏逐願走回府内。
“快看看,有些發熱了。”
“無事。”
“怎的無事,你臉紅成這般,萬一落下個病根可叫我與你娘如何是好。”
霏雄說得有些激動。
“快給他瞧瞧。”
霏逐願自然是丢不起這臉,連形象也顧不上的跑出衆人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