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都睡下了,現在到底是問詢還是單純來看看人,你們心裡沒數?”祝謠以眼神傳遞出自己的意思。
昌安輕咳了幾聲,回頭恭敬道:“侯爺請進。”
祝謠也順勢跟了進去,繼續收拾桌上的冷飯冷菜。
床榻上的女子睡得并不安穩,雙手疊在小腹上,眉頭緊蹙,微微敞開櫻唇,急促呼吸着。
昌安給裴執鶴搬了張圓凳,又在他的示意下,以手背探了探珍珠的額頭,并未發燙。
就在他要收回手之前,昌安發現她的眼珠動了動,好幾下。
他似乎明白了什麼,隐晦地看向裴執鶴,發現侯爺并未發現,暗自松了口氣,然後回道:“沒有發熱,就是體溫還有些涼。”
“姜湯喝淨了嗎?”
昌安去看幾案上置放的空碗,碗底還剩些許褐黃的湯水,湊近一聞,有辛辣刺激的味道。
他拿下來給裴執鶴看了看:“應該是的。”
裴執鶴依舊背着手站着:“再端碗姜湯過來。”
祝謠專心手上的動作,對身後的吩咐置若罔聞,有昌安在,總不可能是讓她跑腿罷?
“蟬兒,勞你跑一趟了。”昌安輕咳了聲。
祝謠回頭看向他,有理由懷疑他是為了報複自己上次使喚過他,但是可惜了,這事她并不能代勞:“我沒有小廚房的鑰匙。”
昌安愣了一瞬,改口道:“侯爺,煮姜湯需要一個人把控火候,奴才和蟬兒先去了。”
其實一人也能忙活完,隻是昌安笃定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侯爺注意不到這種細節。
他本來想留下,預防侯爺一時做出什麼意外的舉動,而珍珠無法應對,畢竟相較于蟬兒,他算侯爺自己人,侯爺想做什麼也不必擔心要避諱。
但是不幸的是,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小廚房确實隻有他和秋菊能進。
不過……侯爺也算鐵樹開花,或許讓他們兩人單獨相處,更能擦出火花。
于是,昌安拉着祝謠一并出去,還貼心地合攏了房門。
姜湯煮好,昌安又把祝謠拉了回來,直到眼下,離把姜湯送進去大約過了一炷香,裡邊就有動靜了。
沒錯,就是限制文裡描寫的限制級場面——男女主做上了。
誰主動不是最要緊的,要緊的是,系統又準時報點了。
她的新任務便是制造響動,給裴執鶴和珍珠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