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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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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心些。”

祝謠回完,倒頭就是睡。

*

郎钰夢魇了。

場景是在學堂上,一束白光投射到前方。

蟬兒跪在光圈裡,一道模糊的高大的黑影,重複着揮動戒尺,每當戒尺落下,無數漂浮的塵灰激動地跳躍,拍中掌心的脆響逐漸沉鈍起來。

腳上仿佛圧了千斤墜,郎钰拼命要站起來,始終無果。

他開口讓黑影停下,也無人搭理他。

郎钰精疲力盡,喘着氣,卻見蟬兒扭過頭,平靜地看着他,吐出兩個字:“廢物。”

郎钰猛然睜眼,清晨那稍顯和煦的日光透射進來,映亮了卧房。

他摸了把額頭,一把汗。

“二爺在嗎?我有要事禀明!”

“茯苓姑娘這是怎麼了?二爺且睡着,小聲些。”文福拉着茯苓,想走開點,卻反被推開手。

郎钰随意系好衣裳,親去開了門,見茯苓滿臉急色,向文福問道:“院裡出什麼事了?”

文福憶起夫人院裡的嬷嬷們氣勢洶洶的架勢,一時語塞。

茯苓瞪了文福一眼,急忙回道:“二爺,您有枚扳指被偷了,夫人不知聽信了哪個小人的謠言,下令讓嬷嬷将蟬兒抓走了!”

郎钰方踏出半步,瞬時自我遏制了沖動。

那群嬷嬷油鹽不進,隻聽令于母親,被府中其他家奴稱為“鐵娘子軍”,能讓母親派出她們,那她便是動了怒。

他此刻去要求放人,隻會攪得這水更渾。

“你先回去。”郎钰毫不在意,轉而吩咐文福道,“叫水來,可以讓小廚房上早膳了。今日我要早些去聽課。”

茯苓被擋在門外,文福朝她俯身道:“姑娘請。”頓時氣得跺腳,扭臉便走。

郎钰不受影響,懶散地來到學堂,坐在位子上,等着孔夫子來。

他算不清,母親這是第幾回将手伸到自己院裡來了,總是對他展現出過度的控制欲。

幼時他喜歡鳥兒,喜歡剛出生隻會奶呼呼吠叫的小狗,鎮日與它們相伴,雖不至于同吃同睡,但母親甚是不喜他在膳間分享它們帶給自己的喜悅。

不久,他又沒有了這群朋友。

蟬兒和它們不一樣,能夠說人話,給他的感覺卻有些相似——看着他時,眼神很純粹,像是扒開他身上頂着的作為國公府一份子的名号,隻看到他這個人。

“上課!”

郎钰坐實椅子,并不賞臉給孔夫子,便又是一出色厲内荏的鬧戲。

這回沒有蟬兒在前邊,文福替他受罰。

看着文福一把眼淚一把鼻涕,郎钰冷然地望過去,隻把文福噎得再不敢叫喚。

……

下了課,郎钰去給蘇氏請安。

及至橘黃色的夕陽鋪就天幕,蘇氏自己忍不住,說道:“你院裡出了個小賊,偷了你的扳指,怎生不惱?”

“什麼扳指?”郎钰換了個姿勢,啜了口茶,伸手道,“是我手上戴的這隻嗎?”

蘇氏定眼一瞧,招呼常媽媽過來,比對了下:“這怎麼有兩隻一模一樣的?”

“當年牛成從馬車底下救了我一命,母親你便将這對扳指,送出去一隻,您不記得了嗎?”郎钰平靜道。

蘇氏與常媽媽對視一眼,不悅道:“我倒是聽說,那侯府來的蟬兒,與你很是親近?你還為了她,冷落婵娟。”

當日瞧着多麼老實本分的一個丫鬟,竟能到内室伺候钰兒,也不知使了什麼手段。

郎钰一本正經道:“文福沒告訴您嗎?蟬兒最是寡言,那日飲酒,醉意催化,我便同長庚打賭,若我能将她教得舌燦蓮花,他欠我一個人情。”

“真的?”蘇氏心神全放在最後半句話上了。

裴執鶴是誰?那是離天家最近的外戚,如若得了他一個人情,于钰兒将來是大有好處的。

到底是年輕,不過醉酒,就許下諾言。

這文福竟瞞着這等事?

即便确實過于兒戲,但蘇氏還是将心中的天平傾向了親兒。

那鶴兒前不久還幸了個通房,開了葷,保不準這什麼蟬兒,就是他存了心思送來,弄些新花樣的。

男人都是一個樣。

蘇氏的眼尾掠過發抖的文福,又覺有些拉不下面子,便闆着臉道:“那孔夫子學識修養那是洛都數一數二的好,卻被你氣得不行,再這般下去,怕是我都攔不住他要走了。”

母親還是這樣,從不正面回應自己的過錯。

郎钰放下無甚滋味的茶盞。

當然這樣最好,省下與牛成當衆對峙的功夫,待會蟬兒應能被放出來了。

“我今日可沒還嘴。”他撣了撣衣服,“我還有課業要做,便不陪母親用膳了。”

“去罷!文福留下。”

蘇氏見郎钰走遠,面色一沉:“叫牛成過來,我倒要好好問問他,擺出個賊喊捉賊的戲碼出來,還要把我算計進去,這是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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