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道:“是呀,她還在爺面前裝貞節烈女,我看她比誰都想要爬上二爺的床。”
南喬嘴唇咬出了血,想到晚上做的夢,不免羞愧難當,她退後半步想要逃離羞辱。
忽而溫小璃的話在她耳邊響起:人要是無欲無求,自然也就無所畏懼了。
現在什麼也求不着他們,為什麼要怕?是怕他們的羞辱嗎?不求着他們也不會失去什麼有什麼可怕的?
南喬使上全力邁開自己僵硬的腿,用了不知多少力氣終于走到了屏風後。
那裡沒有美人圖,也沒有以往紅紗帳下迷人眼的情欲,她看見了裴既歡像一頭種豬般哼哧,哼哧的播種,張着醜陋的嘴喘着大氣。
他似感覺到了南喬的目光,轉頭向左邊望去與南喬對望的瞬間。他豬頭一樣的臉在南喬眼中化成一具骷髅,源源不斷地吸食身下女人的精血。嬌美的身驅隻剩下一張皮骨,雙眼空洞地配合他的動作。
南喬宛然笑道:“二爺你和晚風好雅興。”
許是她的笑太瘆人,又許是她突然開口吓到了裴既歡,他的身子一頓突然沒了興緻。
他現在怎麼與她何幹?南喬此時已沖破了心中的‘魔障’收拾了自己的東西,一身輕松地離開了裴既歡所住的小院。
裴既歡沒了興緻,提起褲子要去追南喬。晚風急忙攔住他,纏着他不放:“二爺,您說好的。”身子貼着他的背,嬌弱地示好解他的腰帶,手伸進衣服内要繼續剛剛未完成的。
裴既歡經不起挑逗,又和晚風接着颠龍倒鳳,床上的時候事事都答應了晚風,許她姨娘位置,許她以後生了孩子自己養,晚風提出的諸多要求他都一一答應。
溫小璃自然不知道南喬經曆的事,她再次睜開眼後已經是下午。南喬把院子裡打理的幹幹淨淨,還準備了些吃食。
溫小璃吃完飯,見時間還早,她決定出去走走,打探下規則的邊界。
她叫上南喬剛走出院門,腦海裡祖師爺又在叭叭:“你沒事少給我轉悠,當務之急是拿回财政權。”
溫小璃淡笑道:“拿回來後了?依舊困死在院中?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抛。自由懂不懂?自由。”
祖師爺道:“你又不是沒試過,你覺得你能有自由嗎?”
溫小璃道:“昨天我隻能打裴既歡十巴掌,今天我能打他十一巴掌,明天就是十二,天天打,月月打,一天比一天多。”
祖師爺嘲笑道:“然後你把他打死,你一命賠一命,你也死了你就自由了對吧。”
溫小璃靈光一閃:“這真是個好主意。”她掐指算了算道:“這麼打下去最多兩個月他就能嗝屁。”
祖師爺吼道:“别做夢,你死了這條心,這是不可能的。你這麼死了隻會從頭再開始。”
溫小璃抓住了重點:“你怎麼知道?你試過?”
溫小璃是邊走邊與祖師爺神魂溝通,不知不覺中走到園中的小花園内。
夜色将至,天色微暗,蟲鳴窸窸聲在院中靜谧地散開。
溫小璃自幼在山中長大,耳力異于常人,她聽到前面假山後有人,拉住南喬退後到另一旁的假山後。
這時,從她們相反的地方走來兩人,一個身着華貴約莫二十歲上下的年紀,一個十五六歲丫鬟打扮的模樣。
很快,溫小璃腦子裡蹦出兩人的信息。
身着華貴的女子是周夫人的外甥女沈驚鴻。現在跟她母親住在園子裡的西北角的院子裡,另一個是她的随身丫鬟琥珀。兩人快步往前走,就在這裡另一邊的假山後傳來一男一女的調笑聲。
“月璃你有沒有想哥哥。”
“裴珏你少來。”
“怎麼?你不想我?”
…………
沈驚鴻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就在兩人說話停下的空當,她大聲道:“溫妹妹你怎麼在這?”
溫小璃:是在喊我嗎?她應該沒看見我吧?她為什麼要喊我?
是因為?
溫小璃腦袋裡靈光一閃,明明是她撞見了兩人的奸情,這麼一喊那兩人便以為是她撞見。
其目地是什麼?此時的溫小璃自然不明白,想不明白的事不要去想,依照自己的心,幹就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