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當做沒看見,或者說他們根本沒有将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男團的競争在呼吸的每一秒,一個新成員和外分到中國隊,且有相處幾年過往的董思成二選一,他們的選擇很明确了。
給個小警告,很合理的。
“好啦,都别鬧了,繼續練吧。”李馬克總結道,他拍了拍手,示意大家都快點集結過來,好像剛剛隻是發生了一個無關痛癢的小插曲。所有人都離開了冰場的邊緣,隻留下了鄭成燦。
“嗯?成燦,還不快點嗎?”李楷燦回頭喊他,帶着明知故問的惡趣味,卻沒有要扶他的意思。
鄭成燦沒有想到80來的那麼突然,他以為會是剛來的那天,卻沒想到前幾天還和他玩鬧的成員翻臉地如此突然。
“西八。”他在地上掙紮着,因為沒帶手套幾次沒抓穩又摔了回去。甚至不用擡頭就可以知道那幾道眼神正在看笑話一樣盯着他看。
幾次掙紮後,他站了起來。他可以感知到自己的右腿應該青了幾個地方,走路的疼痛讓他有些站不住。他陪笑着向工作人員道歉,然後加入了拍攝。
另一邊的片場看起來和諧很多,當然,很大的原因是李泰容這個隊長的存在。
和《90’s love》的夢隊含量相當高的情況不同,《make a wish》的127隊友占據了大半個江山。羅渽民在裡面沒有相熟的,反而和新成員聊的更多。
大崎将太郎,出生于神奈川縣,姓氏僅僅和某個熱度極高的城市相差一個字,也許在名字定下來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注定了之後成為遊走于爆炸邊緣的使者。
作為一個外籍綠卡,他幾乎是完美的。童顔,長得不算帥——沒有威脅;能說會道情商高——捧得人很舒服;舞蹈出衆,但已經默認被劃到了日本隊——注定不會見幾次的透明隊友。
這幾個buff下來,幾乎所有人對他都抱着幾分結善緣的心态。打着一個小心翼翼且樂觀開朗的後輩皮膚,将太郎在出道MV的片場裡混的如魚得水。
甚至連黃旭熙這樣的太子都給了他幾分好臉色。
“Shotaro舞蹈特别好。”太子殿下指着他誇贊,腦門上的那根牛舔毛其實看得将太郎想笑。
鏡頭掃過他時,他又變成了笑着點頭的懵懂後輩。
“哎?”黃旭熙被肖俊拍了一下肩膀,兩個人用中文說了一些什麼,表情有些微妙。
将太郎側着頭想要聽清,最後放棄了。他現在連韓語都沒有搞得特别懂,更别說中文了。
這好像是多米諾骨牌,一倒一大片。在最後的拍攝結束時,羅渽民的表情也變得很不對。
善于偵查的水獺将自己地存在感縮小到最低,然後藏在人群中靜靜地觀察着每個人。
他的耳朵可以輕松的捕捉到幾個關鍵詞,這大大彌補了他韓語不好的缺陷。一直到人群散場,他總結了一下幾個出現頻率最高的詞,“Lily”“成燦”“Winwin”。
都是人名,但請原諒他,畢竟對于任何一個語言的初學者來說,最好上手的就是名字和髒話了。
這三個詞在哪種情況可以聯系到一起?
将太郎想了一下,拿着樹枝在地上劃了幾個圈,慢慢思考着。
空氣中的煙味漸漸淡去,拍攝用的篝火工作人員也在準備熄滅。地上隻鋪了一層淺淺的土層,将太郎手中的樹枝下是幾個英文字母,寫的磕磕絆絆,但勉強可以看出來。
“l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