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孩子,保住了我的命,卻加速了祖父的滅亡,是嗎”
“是。若不是你用計懷了我的孩子,你的祖父,也不會這麼快的想毒殺我我也不會這麼快把他處理掉,若不是你懷着我的孩子,你以為你還有命活到我的孩子出生嗎?”趙懷琰突然目光陰冷的盯着秦婉清。
“原來如此。”秦婉清突然淡定無比。
“我們的女兒,永遠不會知道有你這位母親的存在,你就在這裡安度餘生吧。”
秦婉清艱難的支起身體,兩隻眼睛目送趙懷琰無情的離開。
“洛塵,我也當父親了。”趙懷琰難掩喜色,抱着小公主笑的兩隻眼睛眯起來。
“就叫望琴,你覺得如何?洛塵”
“忘秦?不錯。”韓岐點點頭,兩隻眼睛也目不轉睛的盯着小女嬰。
“若這個女孩兒是我的孩子,該有多好。”韓岐内心也開始變得柔軟。
兩個人正在笑意盈盈的逗着望琴,鄭永的密報傳了來。
趙懷琰把孩子交給奶媽,帶去劉妃那裡。
看着手中的密報,趙懷琰眉頭緊皺。
“陛下?怎麼了?”韓岐出聲詢問。
“呐,你看。”趙懷琰把信遞給韓岐。
“什麼?”韓岐大吃一驚。
“東戎皇帝着實昏庸!這樣的是非不分,如何能當好一國之主!隻是苦了東戎的百姓。”
“上次兵敗,兩國元氣大傷,停戰協議尚在,居然還聽信讒言,集結點兵沖向邊境,莫非想破壞兩國和平協議嗎?”
趙懷琰用力把信揉成了一團。
“洛塵,你說我們該如何應對?”
“陛下,臣與伯平都願意領兵出征。”
“不,我在想,或許我們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就可以讓東戎内鬥,無暇顧及出兵。洛塵,附耳過來。”
韓岐自然的把側臉湊上前,聽着趙懷琰的耳語。
蕭時宣荒淫無道,整日不上朝。丞相王延嵇數次堅持不懈的求見,才得以面聖。
“王相,面見朕有何要事?”蕭時宣癱坐在靠椅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身邊四五個年輕女子圍繞。
“陛下,老臣請求陛下停止集結兵力出兵邊境。”
“王相,前日上朝你已經進言過了,何必還要再到朕的寝宮裡來談?”
“陛下,請恕老臣多嘴,眼下我國經曆過一次兵敗,國力大損,我國尚無合适将領可帶兵二則停戰協議尚且在限期内,出兵不合情理,三則那西陵國主情況尚好,貿然出兵,不是明智之舉。還望陛下莫信饞言!”王老丞相言辭懇切。
“嗯?那為何孟卿上表說西陵國主趙懷琰情況已經不容樂觀呢?”
“陛下,臣的觀點是西陵國主安然無恙。若是有西陵皇宮異常情況,其他國家肯定蠢蠢欲動,不至于每一個國家的探子否探聽不到,可若我們率先出兵,當了出頭鳥,不是明智之舉。還請陛下三思!”
“朕會考慮,你先退下吧。”
王延嵇言盡于此,起身離去。
蕭時宣正預下诏撤回兵力,他擡起握着毛筆的手,準備寫下诏書,忽而一道身手及其敏捷的黑影飛速的越過窗台,如幽靈般悄無聲息的解決了蕭時宣門外的守衛,竄進了蕭時宣的身旁。
下一刻,一把劍橫在蕭時宣的脖子上。
蕭時宣毛筆都沒來得及放下,就被抵住脖子的劍吓得手停在半空。
“你是什麼人?”蕭時宣被吓的結巴。
黑衣人不語,隻一心抵着蕭時宣的脖子。
“你,你是蕭時晔的人?”蕭時宣目光轉移到黑衣人腰間的令牌,盡管已經掩蓋的很完美,可看形狀,似乎是蕭時晔曾經為屬下打造的。
蕭時宣趁着黑衣人愣神之際,一支毛筆順着劍的力道打過去,雖然他荒淫無道,可東戎皇室也是從小教授皇子武藝,雖說到不了絕頂高手,自保總是沒問題,除非遇到韓岐這樣的高手武将。
他一手按下書房的機關,自己則躲到安全的地方,無數支暗箭朝着黑衣人的方向射去。
那黑衣人拔劍抵擋,慌亂間腰牌掉落到地上,遠處巡查的侍衛聽到聲響破門而入救駕。
黑衣人不敵,閃身離去。
“追!别讓他跑了。”
蕭時宣撿起掉在地上的腰牌,果然是蕭時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