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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穿越修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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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昂頭冠三山,俯瞰旭日晟”。”祁顧安也不在乎年歲,隻是這少年未免也太自然了些,祁顧安覺得自己即使有記憶,也不會應對如此待人熱情的小輩。

“是的,我一看哥哥就覺得這是一個“博覽群書,溫和翩翩”的公子,隻是可憐哥哥遭此大難,我觀哥哥舉止不凡,想必家中非富即貴,不如和我一同上京,也許能尋得一二線索。”晏晟終于露出來意。

秦璟愕然。

小丫憤怒拍桌,“好啊,說了這麼多,竟然是來拐我阿祁哥哥的。”

秦璟若有所思,看向晏晟,“我看兄台穿着不菲,舉止舒朗大方,昝城隻是邊州小城,更别提清渠鎮平日裡也隻有商人往來,兄台也不必一再遮掩。”

“阿祁雖是我兄妹倆所救,來去自然依他意。”

晏晟面色不變,還是那副笑模樣,“聖人被褐懷玉,秦兄身在鄉野卻識明智審,也是不遑多讓。”

“秦兄謬贊了。”

“傳聞朝歌秦家七年前丢了一個小少爺,聽說是因為其母被其父和其外室及外室女氣死,怒而出走,至今不知所蹤。”

“真是巧了,聽說秦兄也是七年前來的長天山,在山上撿的小丫姑娘,五年前又撿了哥哥,真不知我何時也能撿個這樣好看的哥哥,莫不是好運都到了秦兄身上。”晏晟笑着沖他眨眨眼。

秦璟的手在桌下捏緊又松開,“是嗎?那真是巧了,不過我一鄉野之人如何和朝歌的公子相提并論,真是擡舉我了。”

秦璟的情緒隻微微激動了幾刻便立馬平息下來,“昝城是小地方,阿祁用的藥草也都是尋常藥品種,兩年前我在山上遇到他是他内裡經脈盡斷,我廢了一番功夫才勉強用“鍛脈草”維持,且他内裡元氣空虛,外物補的氣最多維持5個時辰便盡散,朝歌的好東西多,你既叫他一聲哥哥,便不要憐惜那點錢财。”

晏晟微微挑眉,沒想到他如此上心,“那是自然,不過還得問問哥哥的意見。”

二人轉而看向祁顧安,他抿了一口茶,深深看了晏晟一眼,還是那副溫和平靜的模樣,鬓邊的幾絲白發落在肩上,靡顔膩理,蒼白如雪,眼神卻如一汪無底的湖,無端讓人覺得“深不可測”,下一瞬卻又平靜無波。

“小璟,”他看着秦璟,“我的事你費心了,無需多言。”

“潛龍在淵,兩年裡你所做我皆看在眼裡。”

沒想到阿祁……知道,秦璟心中有些茫然,又覺得有些荒涼。

“身在井隅,心在無垠。”

祁顧安最後隻留下一句。

一行車隊緩速前行,最中間的那一輛由五匹毛色雪白,矯捷挺拔的駿馬拉着,馬車漆紅鑲金,華蓋下垂着的流蘇如瀑,側窗皆用繡暗紋的錦緞遮着,墜着珠串寶石,華貴異常。

馬車内部四平八穩,晏晟給祁顧安到了一杯茶,“哥哥,上好的君山銀針。”

“多謝。”

祁顧安擡起手,長長的寬袖随着動作滑下來,露出白皙的指尖,握住杯盞時指節微曲,晏晟看着有些分辨不出是雪白的衣袖白些還是他蒼白的手。

“哥哥,你是真心想跟我走的嗎?”

“當然。”祁顧安語氣沒有絲毫起伏,“你想問為什麼?”

“你看起來很有錢,身份或許也不低,或許能找到一些讓我恢複記憶的法子。”

“是嗎。”晏晟還是笑眯眯的,“即使哥哥失去的記憶是使你痛苦或悲傷不安的,哥哥也要找回來嗎?”

“當然。”

“不管我曾經經曆過什麼,順遂也好,不安也罷,終歸是我自己所經曆的,我既度過了,便沒有再逃避或後悔的道理。”

“倒是少見像哥哥一樣通透的人呢。”

“不過是世人未看開罷了。一切有為法,

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沒想到哥哥對佛法也有所了解,真是博學——”

“晏晟。”

這還是哥哥第一次叫他名字呢,下一瞬晏晟的笑僵在了臉上,

“閉嘴。”

——————

“你說,晟哥哥出朝歌是去幹什麼了?”

少女簪幾枝绯紅的芍藥,着淺绯色繡金蝶宮裝,倚着亭子的欄杆,藕荷色的披帛似要随風飄揚,手裡的魚食随意撒着。

“我可不敢妄議殿下。”鵝黃春衫的少女眉若遠山,目若點漆,膚白朱唇,團扇微掩笑顔,端的一派盈盈而立,亭亭如畫,“公主,您這魚食再喂下去,想必明日這荷花池的魚都要翻白一大片呢?”

身後的宮女也掩唇淺笑,晏玉輕“哼”一聲,“那我就讓它們做個飽死鬼,”說着将手上的魚食一齊倒下去,惹來一大群紅的黃的白的鯉魚争搶。

晏玉撚起一塊糕點,“不知晟哥哥會不會也像話本子裡寫的那樣帶個膚白貌美弱柳扶風一推就倒的漂亮姐姐回來,就像我四皇兄一樣。”

“公主。”侍女青芙皺眉。

“好了好了,不是漂亮姐姐。”

“那等女子怎稱得上公主一句姐姐。”侍女青杏也道。

“知道了,你們倆真啰嗦。”晏玉提着裙子跑了。

紅牆金瓦,繁花似錦。

“小姐,公主真是的,明知您對三……”

“芙蕖,慎言。”慕容錦皺眉,“這裡是皇宮,隔牆有耳。公主乃是天家貴女,哪裡容得下我等亂言,再有下次,你自去領罰。”

“是。”芙蕖不甘的閉上嘴。

“朝歌乃是大蒼國都,古老悠久,五國中唯有朝歌稱得上極盡繁華,亭台樓閣,軒榭廊舫華麗非常,八街九陌,流水遊龍……”

趕了幾月的車,本來按正常車程不需這麼久,但晏晟顧及祁顧安的身體,便特意放緩了。

眼前是朝歌的城門,城門前百姓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恢宏高大的城門上“朝歌”二字銀鈎鐵畫,淩厲潇灑,祁顧安隻看了一眼就隻字的主人造詣不凡。

“出自我大蒼開國帝王之手,燧蒼帝墨寶。”

晏晟眼中難得有敬佩之色,祁顧安看了一眼便将簾子合上了,路上受了風寒,前幾天夜裡祁顧安突然身上發熱,燒得人都有些不清醒,随行的大夫灌了好幾劑藥下去,昨夜燒才徹底退下去。

祁顧安燒退後一直恹恹的,白天要睡許久的覺,還是沒什麼精神。

晏晟這才感受到祁顧安是怎麼一個“病弱”法。

到了城門口,守衛的士兵攔住一行人,晏晟沒從馬車裡出來,從袖子裡拿出一塊暗金色的令牌伸出馬車側窗,令牌上玄色的龍爪粗壯有力,雕刻得栩栩如生。

士兵一看到便肅然行禮,“殿下。”

“按例我等還是要檢查一番,多有得罪,望殿下見諒。”

“無事,爾等也是按律行事。”

“謝殿下.體諒。”

士兵沒敢掀開馬車,隻檢查那些裝貨物的箱子等。

之前士兵行禮有部分人察覺,人群躁動,到底廢了一些時間。

馬車上,晏晟撐着下巴,看着祁顧安,“怎麼哥哥好像對我的身份一點也不驚訝?難道是未蔔先知。”

祁顧安這會沒精神搭理他,喝了幾口茶,不說話。

不知是不是前幾天燒的太嚴重,祁顧安眼尾餘着一抹紅,被蒼白的臉襯得更加顯鮮豔,雪白的發絲披散着,有一些軟軟的繞在肩頭,修長的脖頸曲着,無力的靠在馬車的錦靠上,越發如被人揉碎的雪,眼尾卻似撒在雪上的鮮血。

晏晟仔細看了一陣,捂着眼睛轉過身,“哥哥真是生的紅顔禍水,不,藍顔禍水,啧,怎麼說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祁顧安不理會他,一路上的時間讓祁顧安知曉這人就是個話痨,就是不搭理他,自己也能說個不停。

馬車不久便停了,晏晟下馬車後要扶祁顧安,明明是踏春遊玩的春季,祁顧安卻穿着厚衣衫,披了鶴氅,晏晟一手扶着他腰,一手搭在他肩頭,隻覺得他骨頭有些硌人,腰也過分細了。

祁顧安不客氣的拂開他的手,擡頭看,匾額上寫的是“三皇子府。”

還未等下人上前,祁顧安剛下馬車,就覺得筋骨一陣酸軟,使不上力,腦袋裡一陣暈厥,昏了過去。

晏晟立刻打橫抱起他,“府醫。算了。拿我的令牌去請太醫。”

“是。”

太醫給祁顧安把過脈後,眉頭越皺越緊,讓晏晟的眉頭也蹙了起來。

太醫起身要行禮,晏晟一擺手,“免禮,情況這麼樣?”

王太醫是副院判,不說比肩華佗扁鵲這種神醫,也是杏林世家出身,家學淵源深厚,“多謝殿下,這位……”

“顧安是我好友。”

王太醫從善如流,“這位公子體内元氣空虛,經脈多有破損,血氣精元也不如常人……”

晏晟不耐煩,“這些我自然知曉,你當知道我隻想知道如何治他的身體。”

王太醫默默抹了一下不存在的虛汗,他和這位三皇子接觸不多,倒聽過一下諸如“風度翩翩”“待人有禮”“溫文爾雅”之類的贊美之詞,如今看來傳言不可信啊!

王太醫斟酌了話語,“若将常人的身體比作一個琉璃瓶,那麼元氣就是瓶内的水,生生不息,随着年歲的增長,人的元氣變弱,水流的速度便緩慢,隻要不是日薄西山,總歸元氣還是在的,但……”

王太醫小心觑了一下晏晟的臉色,“公子應當不到及冠之年,若是同齡的郎君定是元氣旺盛,但這位公子的身體卻如一個破損的琉璃瓶,元氣不僅沒有在體内流動,反而往外漏,這便是為什麼喝了幾年補藥,公子的身體絲毫沒有好轉的原因。”

“再好的藥材也要讓其藥力留在體内才有用,但公子……”

王太醫說到這也忍不住歎了口氣,雖說早年行醫也見識了不少病症,但這類棘手的也少見,也不知是天生還是……

“公子這樣的身體隻能靜養,一是經脈脆弱,用不了猛藥,二是尋常藥材對公子沒什麼效果,得用五百年以上的紅參吊着,再輔以靈芝,阿膠等。”

說白了就是什麼珍貴用什麼,但隻有這樣的藥材的藥力才強,勉強為祁顧安輸入元氣。

“下官還得和院正大人斟酌一番,可否……”王太醫試探開口。

“你寫完藥方自行離去便可。”

“多謝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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