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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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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多了同領域作品會給人一種感覺:我已熟知套路,事件發展将如我所料。

這有時會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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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偵探發覺某種征兆。」

興奮刺激的羅曼諾夫王朝遺失珍寶的探秘之旅已經告一段落,對烏鴉的調查依然危險且進展緩慢,盟友與他處在相同的境地,沒有什麼新鮮事,工藤新一在放學路上打了個哈欠,強迫自己專注于毛利蘭關于她父親的話題,順便思考還要多久蘭就會發現事情的真相。

即便他禮貌地不去幹涉那也要不了太久,蘭在認真起來之後總表露出有吓人的敏銳和執着,連他有時都不得不疑心所謂的女人的第六感是不是真的存在。

至于他自己這邊,老爸的情報放送維持在難以令偵探解渴的程度,衆多證據表明他早在幾年前就在調查這個所謂的組織,老媽的隐退生活現在看來也并不像報紙和媒體想象的那麼枯燥和值得惋惜,至少為不知名的角色更新面具和傳授扮演技巧沒有比為了演戲學易容正常多少。

難以想象他、工藤新一、自小決心成為當代的福爾摩斯的人居然直到最近才知道這些事。

而試圖打探内情的他得到的不是線索,而是暗夜男爵夫人的易容變裝知識小課堂。

什麼“分辨面具可以多留意脖頸和耳後”,什麼“缺乏訓練的人會在肢體行動裡暴露破綻”,什麼“行為有時比外貌更直觀”,什麼“其實我有說服優作一起扮一次來見你”和“這次回來得太倉促了,真可惜”,除了他很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機會應用的理論知識,就是破産但證明他确實有機會去識破親生父母的變裝的整蠱計劃。

工藤新一嗯嗯表示已經知道了,然後把老媽到底介入得多深、這是不是又是老爸對他的“考驗”、這對夫妻到底還瞞了他多少東西等等問題列入腦中的待解決清單。

不過即便有調查一切的野心,他也還是逃不掉學業,就算已經退出了足球部成為歸宅部的成員,今天留給年輕偵探自由支配的時間也隻剩幾個小時了——他得在晚飯前回家因為最近他可不是能随便糊弄正餐的無人管束的自由偵探。

而此刻他正同難得不必部活的幼馴染共同走在回家的路上,内心對探索計劃的各種想法短暫地被輕松的同齡人社交覆蓋,像是幾周之前的他的常态。

直到他注意到半條街以外的某個一掠而過的身影。

平心而論這隻能算得上一瞥,他獲取到的碎片印象基本被概括為三個短句:目的地明确、無暇旁顧的專注和菠蘿似的發型。

本來這算不上什麼重要的信息,換一個人他也能瞬間總結出另外的三個短句,類似不擅長日語讀寫、豐富的潛水經驗和典型的歐羅巴人特征——來自路邊的正在研究地圖的外國遊客。

令他警醒而非就此掠過這些内容的是毛利蘭無意間的“提醒”。

也許是最近過于關注父親的秘密,她在前不久的噩夢之後忽然想起兒時的一次舊事,當時仍是警察的毛利小五郎在開槍射擊逃犯時誤傷了被挾持為人質的毛利英理。她憂慮于這是否是父母分居的真實原因,又不忍心問出口破壞家庭中近來還算不錯的氣氛,隻好拿這件事詢問她天下第一自負的偵探幼馴染,試圖得到相對“專業”的參考。

很難說今天的放學同行沒有這一原因的影響。

那個菠蘿腦袋的路人出現又消失時,毛利蘭正講到她偶然從警視廳的某位警官口中得知毛利小五郎曾經有優秀的射擊實訓成績,而偵探正在此時将關鍵詞關聯在一起,意識到自己瞥見了什麼。

——就在一年前,他也見過同樣的身影,出現在紐約的街頭,就在一聲槍響之後。

那天他也這樣和蘭并肩,面前是母親的摯友、名為沙朗·溫亞德的女演員,他餘光瞥見人群之外的亞裔男人,但他當時沒有開槍。

槍聲響在幾小時後的雨巷,他才走到路口就聽到了動靜,懷裡還抱着發燒的幼馴染,隻來得及偏過頭瞥見半個人形掠過鐵樓梯,隐沒在老舊建築陰影裡,而他們剛剛在那個方向遭遇一個邋遢的銀發殺人魔。

後來他沒能得到更多信息,少年偵探的調查計劃被報紙上殺人犯自盡新聞終止,而時隔一年的今天線索忽然又出現在他眼前。

幾乎是下意識地,他開始關聯整合已知的所有情報,最近的進展足夠他确認很多事情,提出很多有趣的猜測,并讓他感到某種……難辨好壞的征兆已然出現。

他向毛利蘭比了個手勢,在對方關切的注視裡撥通了家中的作家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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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壞人們預定的騷亂按計劃發生。」

價值很重要,阿瑪羅的員工都很清楚這一點。

無論是在報紙上搶先披露的獨家新聞還是所謂的酒侍們協力試圖攪亂的活動。

所有的行動都是為了獲取利益。

不過這對卡梅拉來說沒有意義。他僅僅是個無足輕重的小喽啰,有一些派不上用場的極道經驗,此外僅有的特長是讀唇和速寫,這裡的無論誰都能輕易地使喚他,尤其在他搞砸了組織派給他的輕松任務卻沒有真的被懲罰之後。

不過後來他總算意識到給他發來指令的地址固定成了某個特定的角色,專門負責任務聯絡,冷酷的指令出現在郵箱,有時會配上足夠把他從夢中叫醒提示音,哪怕他并沒有設置它們。

所以聽人提起「酒侍」時他緘口不言。他總是負責跟蹤觀察别人,所以也很清楚自己被觀察着。如果有人能隔空随意更改他手機裡的設置,那也肯定能看到、聽到他。

他應該算是最早聽說「酒侍」的那些普通成員之一,也應該是最早見過那些比他和其他人更有用的「酒侍」的普通成員之一。他知道裡面的人大都有突出的一技之長——不像他這種培養成本不高的特長——也從其他人哪裡聽過不少傳聞,不僅有傳說中被阿瑪羅贊賞、花式霸占報紙版面的惡劣事件,也有被印刷之前已經通過網絡和廣播流傳的破壞行為。

但多數時候這離他有點遠。

畢竟卡梅拉隻是個因為會讀唇和速寫被起了外号叫相機的小角色,他沒有能力去參與、沒有膽量去關心對組織而言真正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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