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定:交惡後相見(故事背景:十七年春)
19世紀末,莫斯科的冬
微微飄雪之中彩燈閃爍,夜幕之下的蘇維埃搖晃着熱紅酒杯,它還散着熱氣。
純白的街景讓他那白金色的短發更加的鮮豔,在雪中有了顔色。
“你也過聖誕節嗎”塞裡斯語淡如茶,那句話諷刺中帶着哀傷,不經意間一瞥,卻看見他小指被凍結的劃痕。
“不過”蘇維埃的目光暫且沒有從紅酒杯上移開,以及那特别美國作風的禮盒。
“那這是什麼?還有這個”可能是問的有些急了,态度上顯得有些兇。
塞裡斯微聲說了句抱歉,閉上眼睛輕皺着眉, 他需要清醒一些,理智點……
蘇維埃不是特别會說話,至少是在感情上,他擡手将雪掃到地面,坐在長椅上“别站着了”
坐下來之後又是兩相無言。
時光靜止不動,就連刹那間發生的雪花落地, 此刻竟也無比漫長也。
“談了什麼?”終究是他先打破沉默。
“北約東擴”錯覺,汽車的鳴笛聲藏下了他的笑,不知是否是真的發生過。
手中把玩的酒杯終究還是被丢在了地上,玻璃碎了滿地。
“不找個暖和的地方坐着,就在雪地裡?” “他還沒那麼大臉”
……
“我呢”沒有疑問的語氣,就是直抒出來的兩個字,卻莫名的聽出了幾分其他滋味。
“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回家,天晚了”他曾經設想過許多次他們的偶遇,卻未想過是對方刻意來尋自己,在見到對方的一瞬間揣測過對方無數次來的意圖,目的,卻終未在心中肯定。
“我們可以談一晚嗎?”
那一瞬間,耳中似有一陣海潮,從左耳傳到右耳,而後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聽不到一絲聲響。
“你想過回到曾經嗎?我好想”
嘴唇輕輕顫抖着,喉嚨發緊“你今天來這” “我想你了,老師,你還記着北平的紅梅麼,記着那白玉蘭麼?”
“我忘不掉,老師”
我好苦……
一瞬間,身子陷入一陣溫暖,有溫度的胸膛,有向日葵香氣的大衣,有他曾經所愛之人的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