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的放下酒瓶,坐下來看着我說:不是說你很能喝嗎?
我一聽就知道是武哥這個八卦說的,坦然的對他說:我是很能喝,不過是在伺候客人的時候喝的。接着又玩笑似的問他:你難道等會兒也要我伺候嗎?
他連忙解釋着:不不,你誤會了,我并沒有那個意思,而是、是……
為了不讓他難堪下去,我主動幫他解圍:我還是跟你一樣喝果汁吧!
他一聽又趕緊紅着臉幫我倒着果汁……
我問他:你怎麼不喝酒?
他平下心來,說:煙酒我都不會,這是我唯一的缺憾,也是做為一個男人最不完美的一面。
我喝了口果汁,說道:我怎麼聽着你好像是在誇自己呢?
他失控的笑出聲來,看了下地面,又擡頭看着我說:你穿衣好像很随便嘛!
我平淡的對他說:穿着華麗又怎樣?還是遮不住污點。
他搖着頭,抿了口果汁,一本正經的問我:你覺得女人在什麼時候最能體現她的貞潔?
我直率的告訴他:為将來的老公死守住自己的第一次。
他又再次的搖了下頭,帶着辯駁的眼光看着我說:是結婚後的忠貞。女人在結婚之前,随她如何的堕落無奈,但是,隻要在結婚後能夠洗心革面,對老公忠心不二,那才是真正的貞潔。像你所說的,就算第一次交給老公又怎樣?能保證婚後不會叛變嗎?我想婚後的叛變遠遠要比婚前的堕落更為羞恥吧!
長青的話讓我再次愣住了,不管他是不是在故作君子,也不管他說這些話是不是為了出于某種目的?但在我看來,他說的這些話能讓人從中悟出什麼,就像在黑夜中行走時,有人突然給你點亮了一盞燈。
長青見我傻傻的看着他,又接着說:當然,我說這些不是诋毀你的過去,而隻是想告訴你,小姐在沒有得到真愛之前,她們所做的隻是一個受法律和社會不容的職業,僅此而已,與人格無關。
我從他的個人哲理中清醒過來,反駁他道:那你昨天為什麼不直接去我房間?不還是歧視我們這個行業?
他一臉冤枉的說:不是你想的那樣,而是在你房間我會表現的很拘謹,再者就是我怕抵制不了誘惑。
我不解的問道:怎麼講?
他又笑着說:這就要從心裡學上面講了,至于什麼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但确實有這麼一說,就是一個男人跟女人一起待在房間裡的時候,時間久了,他們腦子裡會慢慢地對彼此生出非份之想,所以就會發生一些強迫,甚至□□之類的事情,不過,這事發生在男人身上比較多。
他的話讓我又一次的迷惑,也突然想起了兩個人,照長青這樣分析,難道開始的遭遇不能怪他們,隻能怪自己涉世未深嗎?
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會醒這麼早,我一直仔細聽着手機的任何動靜,應該說我是在等某個人。
大概還在昨天那個時候,手機收到一條信息,很簡單的幾個字:鈴兒,我來了,就在下面。
我氣憤的回過去:我頭痛,不想下去。真後悔把手機号碼留給這個書呆子,連個電話都不知道打。等等,我這是在幹嘛,我竟然在盼着一個男孩給我打電話?不對,是因為他這樣發信息沒禮貌,所以我才怪他沒打電話,對,就是這樣,而我隻是跟他聊得有點投機罷了,除了這些我不會再有任何想法,就算有,那也是自己羞辱自己。有誰會看上一個小姐?
我看了一眼手機,它遲遲沒響,看來他應該走了,這樣最好,露出他的本性,裝得跟聖人似的,說的比唱得都好聽。
突然有人敲門,應該是武哥,可能過來譴責我為什麼不下去吧!打開門,出乎我意料的是門外站着的竟是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