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是我不好,我不該說我想聞你的信息素。都是我不好,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般滾落到小沈知意的額頭上,随後沿着鼻梁緩緩流淌,最終消失于她那櫻桃般的雙唇之間。
沉浸于悲傷記憶中的小沈知意瞬間僵住了,她艱難地掙脫出那段痛苦的過往,逐漸恢複平靜。
小沈知意輕啟朱唇,含住眼前的糖果,随即緊緊擁抱着秋秋。她感到自己的犬齒似乎正在蠢蠢欲動,帶來一陣莫名的瘙癢。
她将自己的臉龐深深埋入秋秋稚嫩的頸窩之中,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的芬芳氣息,并用鼻尖反複摩挲着她的後頸。
然而,遺憾的是,秋秋尚未經曆分化,身上僅存着淡淡洗滌劑的氣息。
後頸部位的皮膚異常細膩,不久便因頻繁的摩擦變得绯紅一片。
小沈知意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她依舊溫柔地撫慰着秋秋的背部,輕聲道:“沒關系的,一切都會好的……”
當警察同志步入房間時,室内的信息素濃度已趨于平衡。
即便如此,那位Alpha警員仍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仿佛受到了S級Alpha信息素的強大壓迫。
他的太陽穴處青筋暴突,心跳加速,幾乎想要屈膝跪地。幸運的是,在加入隊伍之前,他已經接受了針對信息素的抗性訓練,因此僅僅是血液中的好戰因子被激發了出來。
Alpha警員迅速轉身前往儲物櫃,取出醫用信息素隔絕口罩,并通過口罩的多重過濾仍然感受到了強烈的刺激。随後,他捂住鼻子按下了空氣循環按鈕。
“這信息素真是強大無比,簡直令人驚歎。一個小女孩竟然擁有A級以上的信息素水平,真是太可怕了。”
兩位Beta警員顯然并未察覺到那種刺鼻的信息素,誤以為兩個孩子隻是單純的思鄉之情,臉上流露出更多的同情之色。
一位女性Beta警員急忙走近二人身旁,俯下身來,溫和地詢問道:“秋秋小朋友,你想家了嗎?”
面對這樣的關懷,秋秋卻選擇了沉默以對。
這位女性Beta警員輕輕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站起身來嘗試将她們分開。然而,她的努力并未奏效。無奈之下,她隻得使出更大的力氣,結果卻發現自己的手背上傳來一股劇痛。她猛地收回手,隻見手背上赫然出現了兩個清晰可見的牙印。
沈知意的眼神變得愈發犀利,戒備之心油然而生,生怕有人企圖奪走她懷中的秋秋。
此時的小沈知意已然失去了理智,将Beta警員視為潛在的競争者。為了保護秋秋,她開始緩慢地移動自己的身軀,用瘦弱的身軀築起一道堅實的屏障。
盡管秋秋的狀态看起來極為糟糕,她的頭部無力地倚靠在小沈知意的肩上,但小沈知意仍舊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小心翼翼地調整着自己的位置,确保後頸腺體所散發出的信息素能夠傳遞出一絲不安的情緒。
目睹這一切的男性Beta警員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擔憂,立刻上前拉開仍在查看傷痕的女警員。
小沈知意已經把秋秋藏在盆栽後,自己扶着盆栽邊沿慢慢站起身,像隻被惹毛而發怒的貓科動物,正眯着眼虎視眈眈地盯着剛剛的女警員。
“你們都不許靠近!就站在那裡!”小沈知意伸出手指指向地面瓷磚間的縫隙,“我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事情。”
言罷,她轉過身去,全神貫注地檢查着秋秋的情況。每一寸肌膚都在呼喚着她去标記眼前這個小女孩。
感受到信息素波動的小女孩忍不住左右扭動了幾下身體。沈知意立即蹲下身來,将耳朵貼近她的嘴巴旁,試圖傾聽她的聲音。
随着一陣清新淡雅的氣息自秋秋的後頸傳來——那是雨後茶園獨有的茶香——小沈知意徹底失控了。欲望終于戰勝了理智。
她舔了舔鋒利的犬齒,輕輕轉動秋秋的頭部,露出了那脆弱而又充滿誘惑力的後頸。緊接着,她毫不猶豫地彎下腰去,意圖完成這場禁忌的儀式。
“嗖”地一聲,小沈知意雙腿一軟,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在地。與此同時,秋秋也被摔在一旁。
“呼,還好趕到了,不然就出現大問題了。”剛剛那個alpha警員手拿着鎮靜麻醉槍,收好麻醉槍後,才小跑到兩個beta警員邊上,叉着腰,“你們沒事吧?這個小姑娘的等級有點過高了,非常特殊的信息素氣味。”
男beta警員拿了一些抑制劑,分給alpha警員一支,alpha警員道了聲謝,随手把抑制劑紮進自己的血管。
男beta警員拿着另外一支抑制劑猶豫自己是否要分給女警員,他結結巴巴道:“楚楚姐給你一隻抑制劑,雖然抑制劑好像對beta沒啥用,但是你剛剛被咬了,還是打一針比較好。萬哥剛才也說了小姑娘的信息素很特别,以防萬一。”
“是啊,楚楚姐,雖然你是beta,信息素對你的影響不大,但是萬一呢?”
女beta警員還在用碘伏棉球擦拭剛才的傷口,她捏着鑷子的手一頓,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接過男警員手上的抑制劑,撩起衣服下擺就要往小腹上紮去。
alpha警員連忙攔住他的動作,“楚楚姐,不對,不是紮在這的,是紮在血管上的。來,我幫你。”
alpha的動作很熟練,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一管抑制劑注射進女警員的血管裡。
三個人合力把小沈知意和秋秋分開來,分别把兩人放在隔離病房。
醫務人員很快就來了,給兩個人做了一個全身檢查,還特别着重檢查了一下秋秋的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