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已經撕破了臉,他也就沒什麼好藏着掖着了。
至于他為什麼還相信頁真說的解決方法,是因為别無他法了,試一試也無傷大雅,而且感覺這種事情沒什麼騙他的必要。
等到一切準備妥當,洛出便自己剝了躺上床榻,招呼離傾開始。
然後他就這麼看着,離傾在他眼前溫溫吞吞地磨蹭起來,不過因為鎖鍊的限制,那料子隻能松垮在兩隻腳踝的位置,近乎與鎖鍊交纏在一起。
他想了想,讓離傾起身到他平放的雙腳前,他再把兩條腿撐起些許,将其中一條腿跨過了離傾兩腳間的鎖鍊,然後讓離傾就這麼往前走了兩步,他的兩條腿則是随着走動,在鎖鍊的一前一後繼續曲起。
緊接着,跨過鎖鍊的那條腿便用腳底闆回轉過鎖鍊,随即猛然一勾伸直而下,另一條腿則是用膝蓋将站立不穩的離傾穩穩接住。
觸感很軟,還帶着些惹人憐的輕顫,離傾就這麼雙腿彎曲在兩端,牢牢坐在了他的膝蓋上。
一雙無處安放的手被鎖鍊拖扯着筆直在身前,那條自脖間垂下的鎖鍊則是略微堆積在他的雙腿之間,此刻正滿眼委屈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自然是在幫離傾進入狀态,上半身傷到沒辦法發力的情況下,便隻能用腿了。
接住離傾的同時,勾住鎖鍊的那隻腳又挽了一圈,将離傾完全固定在上面,并按摩般細細碾壓起來。
隻要稍微颠簸腳底闆,鎖鍊的拉扯就會将碾壓加深。
好半天,才讓離傾發出一聲清冽的悶哼。
覺得差不多了,便松開了挽的那一圈,把腳從鎖鍊上挪開,帶着離傾的身子将這條腿緩慢放下,同樣跨過鎖鍊直至完全伸直,讓離傾癱坐在他的雙腿,便示意離傾可以自己來了。
離傾全程沒有說話,現在因為兩腳間的鎖鍊壓在了洛出的雙腿之下,隻能用鎖鍊禁锢在身前的兩隻手攙扶着這雙腿,緩慢挪動上前,并将礙事的鎖鍊搬出來放到旁邊堆積。
最後根據那些記憶,先将手指伸到口裡打濕,本要往後伸,但是鎖鍊已經将他的兩隻手限制在了身前,洛出也沒有要幫他打開鎖鍊的意思,于是,隻能去塗抹在要放進去的東西上面。
洛出本來還在擔心,離傾會不會失憶就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沒想到竟是與蠱毒發作的離傾一般熟練。
不過熟練歸熟練,還是太溫吞了些,沒有蠱毒發作以後的熱情似火。
他本來以為,到最後會是離傾好了,他還沒有好的情況,結果是他被離傾反複用手指挑逗到不行了,離傾還沒有要來的意思。
洛出倒也能夠理解,畢竟蠱毒還沒發作,離傾本性如此,如果不是相信了他的爐鼎論,蠱毒沒有發作的離傾都不可能這般主動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