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犯安誠實地舉手,她真的是好誠實一人,“嫌疑人還是我,安某。”
目暮警官:我竟沒有一絲意外.jpg
繼柯南出現的地方必有殺人案,有殺人案的地方必有柯南之後,米花町新的犯罪指南針誕生了。
她将和柯南一起承包目暮警官的全年工作量,聽他說,謝謝你們,因為有你們溫暖了四季……
目暮警官:來人,把犯安小姐的專用筆錄呈上來。
高木警官打開厚厚一本筆錄,拿起筆開始記錄。
被害者黃毛在用餐時間失蹤,全劇組找尋其約半個小時,最後道具師在雜物間找到被害者,他趴在血泊中,昏迷前最後一句話是:“有人襲擊我。”
找尋被害者的半小時内,嫌疑人安某沒有不在場證明,據其自述:“我躲起來吃獨食了。”女孩子捧起奶油刮得幹幹淨淨的芒果慕斯。
安室透揉了揉額角。
能說嗎?他已經習慣了,沒有不在場證明是嫌疑人安某的固有屬性。
目暮警官逐一詢問,他得出結論:“整個劇組中除了犯安小姐,人人都有不在場證明。”
經紀人激動起來,他在地上左扭右扭:“我說什麼來着!”
快點給他松綁,然後把嫌疑人安某就地正法!
“不急。”安室透制止了高木警官給經紀人松綁的動作,“誰說除安安之外所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
“有個人也沒有。”
金發公安視線下移:“你說呢,男三号。”
昏迷在地的黃毛一動不動,仿佛失去了對外界的感應。
經紀人冷笑:“我家藝人可是受害者,他都大出血暈過去了,哪裡能回答你的問題?”
“大出血?”安室透指尖挑起男三号染紅的衣衫,“道具血漿也算?”
“至于暈過去……”金發青年語氣戲谑,他朝犯安招招手,示意她到身邊來。
“給你看個好玩的。”
安室透握住女孩子的手腕,引着她把手覆蓋住男三号的後脖頸。
“用點力?”他建議。
犯安從善如流,使出殺豬的力氣。
躺在地上的黃毛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疼啊啊啊啊啊!”
慘叫聲中氣十足,完全不似之前控訴有人襲擊他時的脆弱。
“自導自演的把戲。”安室透厭煩地說。
男三号想繼續裝死,假裝自己隻是回光返照。
可是疼啊!太踏馬疼了!
覆在後頸的掌心冰涼又柔軟,像一塊軟玉貼上來,一瞬之間帶給人舒服和享受的錯覺。
鐵鉗般的力道如利爪嵌入血肉,刹那間,男三号以為自己的頭蓋骨被她掀開了!
卧槽……黃毛恍恍惚惚,他要在健身房撸鐵多少年才能有這力氣?
犯安:在屠宰場練習十八年,你也可以(自信の大拇指.jpg)
“自導自演,浪費警力。”目暮警官不高興地說,“你,還有你的經紀人,和我們走一趟。”
知不知道他多忙啊,目暮警官等會兒還要去趕江戶川柯南的場子,一年到頭全年無休,竟敢報假警耽誤時間,豎子!
“爛了心的小人。”川村導演氣得咬牙切齒,“我知道了,他肯定是打着把你趕出劇組搶走角色的主意,我呸。”
男三号的計謀不是沒有成功的可能性,犯安雖然被警視廳無罪釋放,但嫌疑人安某的标簽依然牢牢粘在她身上,撕扯不開。
有人因為這張标簽,狂熱地追求她。
比如川村導演、網絡上興緻勃勃期待後續的路人粉絲、獵奇愛好者、反派廚、觀望中的渴望優秀反派型演員的其他導演等等。
自然也有人因為這張标簽畏懼她,反對她,打壓她。
“沒腦子的東西。”川村導演唏噓,“這裡可是東京,破案率百分百的城市。”
如果犯安早點進組,劇組在上一個城市拍攝時男三号成功的幾率說不定大一點。
川村導演一拍腦門:差點忘了,上個城市是橫濱。
江戶川無處不在.jpg
“他應該等一等的。”川村導演搖頭,“等到劇組下一個取景地,說不定沒有這麼倒黴。”
不管怎麼說,這種可惡的小人他絕對要逐出劇組,立刻驅逐!
川村導演一邊吩咐助理去辦和男三号解約的事,一邊感謝安室透:“安室先生真是一位優秀的偵探,下次再來東京拍攝,我們一定還會到波洛咖啡廳訂餐。”
“哪裡哪裡,太過獎了。”安室透客氣地說,“劇組要換地方拍攝了嗎?”
聽見和工作有關的内容,犯安腦袋探過來:“要去哪裡?去幾天呢?”
她今天出門工作,把景留在了家裡,如果要離開東京好幾天,她得把諸伏景光一起帶上才行。
“大概一個星期。”川村導演說,“目的地是長野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