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坂導演的作死行為讓琴酒手握當日出現在廢棄酒廠的活人名單,他和伏特加連夜殺人滅口,隻有深更半夜外出兼職的犯安僥幸躲過一劫,得以存活。
琴酒沒有找到諸伏景光的行蹤,異能空間并不存在于現世,但琴酒是個執着的男人,恐怖的偏執狂,無藥可救的疑心病。
他還在查,借助黑衣組織的力量持續查,琴酒的行動驚動了他的扭曲深櫃——賓加。
凡有琴酒的地方必有賓加,賓加像鬼一樣死死地纏着琴酒,無時無刻不在陰暗爬行:呵呵……把你踩下來,酒廠大哥的地位就是我的呵呵……我會一輩子監視你,永遠永遠……
普通職場競争:說小話,告小狀,紮小人。
酒廠職場競争:塔塔開!塔塔開!塔塔開!
對琴酒的激烈競争意識支配了賓加的行動,他也偷偷查起蘇格蘭幽靈事件。
犯安是此案唯一的幸存者,賓加認為她是突破口。
“所以他跟着我來到了長野縣。”犯安說。
昨晚黑暗中那雙窺視的眼睛屬于賓加。
“他前幾天沒有出現,應該是在找你。”女孩子聳聳肩。
可惜諸伏景光一直呆在犯安的異能空間裡,賓加在酒店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人。
直到昨晚,賓加看見易容後的諸伏景光。
背着貝斯包的年輕男人,幹練的狙擊手,神出鬼沒,還和廢棄酒廠案唯一的幸存者關系十分親近——不會有錯,這就是琴酒要找的人!
興奮感如電流蹿上賓加的天靈蓋,快琴酒一步的喜悅讓他連指尖都在微微顫抖。
賓加并不相信死而複生的說法,他視野中的臉也不是蘇格蘭威士忌的模樣,分明是一個陌生人。
一個開槍打中琴酒、疑似和琴酒有仇的陌生人。
俗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此人給了琴酒一槍,賓加初始好感度暴漲。
賓加:隻要你讨厭琴酒,我們就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他受夠了這個團寵琴酒的世界,明明黑衣組織裡那麼多人,偏偏搞得像隻有琴酒和卧底在幹活,老老實實上班打卡的真酒一點兒存在感都沒有。
那群卧底一個比一個卷,賓加心想卷不過卧底就算了,人家對KPI的追求那叫一個恐怖,卷不過卷不過。
可是琴酒——真酒中的真酒——也踏馬的在卷!比卧底還卷!帶動卧底一起卷!把整個酒廠卷成了滾筒洗衣機!
虛假的滾筒洗衣機:工藤新一
真正的滾筒洗衣機:酒廠一哥
賓加:卷你媽(捏拳.jpg)
該死的職場工賊,你以為他會輕易認輸嗎?決不!
“終于——我終于快了琴酒一步。”賓加激動地走來走去。
他絕對不會把諸伏景光的行蹤告訴琴酒,這是他的功勞,賓加要借此狠狠地打擊琴酒。
思忖一番後,賓加攤開信紙。
【找到你了,蘇格蘭的模仿犯。】
“琴酒的想象力可真夠匮乏的。”賓加不屑地說,“比起死者複生,模仿作案才是更符合邏輯的答案。”
筆尖停在紙上,賓加想了想,又把信紙揉碎換了一種說法。
【我知道你的秘密,蘇格蘭的幽靈。】
如果對方是和蘇格蘭關系匪淺的人,或許會在壓力下暴露更多。
白天,賓加潛入酒店房間。他将信紙擱在茶幾上,把一瓶未開封的蘇格蘭威士忌壓在信紙上。
梳玉米辮的男人在房間裡留下竊聽器和攝像頭,無聲無息地離開。
監控對準房門,幾個小時後,黑發黑瞳的少女獨自推門進來,她的目光落在茶幾上。
“賓加留下了聯系他的方式。”
諸伏景光默念信紙上的數字。
賓加的态度很明顯,這是一次招攬。
為他所用,或者,被他所殺。
“賓加。”諸伏景光低聲念那人的代号,他的手慢慢放在貝斯包上。
拉鍊逐漸分開,露出包内冰冷的修長槍身。
“倒也不至于如此!”
犯安手疾眼快摁下犯罪導師的殺意:“事情還沒有那麼糟糕。”
雖然她沒有親眼見過扭曲深櫃哥,但從蘇格蘭的表述來看,他的難纏程度不如銀發男模哥。
扭曲深櫃哥和銀發男模哥有着不可調和的矛盾,犯安認為這正是諸伏景光的機會!
“比起拆散這個家,為什麼不嘗試加入他們呢?”
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人要勇于面對。
“我有一計。”黑發少女推了推鼻梁上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的眼鏡,鏡片閃爍智慧的光茫。
“景。”她高深莫測地說,“你知道替身文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