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和摯友這麼一打岔,原本剛要嚴肅的氣氛瞬間破滅。
但蝙蝠俠好像很想盡力找回原本的畫風。
隻見蝙蝠俠嘴角抿成一條直線,我懷疑他可能在偷笑但為維持形象所以控制。
蝙蝠俠看向傑森發問,說出了笃定的感覺。
“你不知道他們的信息。”
*
容我蝠語上線解讀一秒——傑森不知道我和摯友名字等于沒調查我們,等于不确定我們危險性。
總結,蝙蝠俠在擔心傑森。
我做出了這個等式,并悄悄比劃給摯友看。
摯友握緊了拳頭,表情一言難盡。
“摯友你别太愛。”
他搖着我的肩膀晃,“摯友你清醒點,他是在懷疑我倆啊!你都不擔心一下我們的安全嗎?”
我雙手放在胸前交叉,面部祥和:“你打得過他嗎?”
“我可以學。”
摯友淡淡的一聲讓某個人的表情僵住了,沒錯,是我。
摯友這可是要拿命學的啊。
(瘋狂)(搖晃)(甩頭)
我轉而變道,靈魂發問:“警察抓壞人,他抓蝙蝠俠了沒?”
摯友遲疑:“沒有。”
我一把下結論——“那蝙蝠俠就是好人。”
“他不僅借我們錢吃飯。”我用譴責的眼神看過去。“還給我們找住的地方。”
我振振有詞,三兩句話直接将在場和不在場的幾人給震撼住了。
“綜上所述他是個好人中的大好人啊!”
傑森神情凝固,蝙蝠疑似愣住,通訊耳道後的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有人在偷聽。
(指指點點)
不過聽就聽吧,也沒什麼不好聽的,這些可都是真到不能再真的話。
不要小看這是誰的愛(呐喊)。
摯友沉默了下,撓着頭,茫然的啊了一聲。“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總之,你還是别太愛。”
我謙遜。“隻是薄愛。”
“那我還簡愛呢。”
*
蝙蝠俠在這種時刻依然在努力将場面氛圍拉回正道。
但粉随正主。
嗯,包括路人粉。
*
我看向傑森,淡定說:“哥,按理說我才出生不滿一周。”
這時,有個粉毛的摯友就發問了。“提問:為什麼是不滿一周?”
我扭頭:“你有之前的記憶嗎?”
我的言下之意試圖提醒傑森和蝙蝠俠我們都不知道自己的過往,所以我們主觀上沒有危險性。
蝙蝠俠有面具擋着依舊看不出什麼表情。
反觀摯友一臉深沉,我覺得他沒憋什麼好話。
果不其然——“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和西格瑪組合了。”
?
我無奈:“說點人話。”
摯友真誠發問:“我可以不當人嗎?我不想當人了。”
我無語望天,沒什麼目的,隻是為了顯得高深。
誰讓這輩子長成人了,要不然誰想當人。
“那你當牛吧,馬也行。”
摯友想了想,很是認真:“那還是馬吧,我沒角,馬能用腳踹。”
看魔法打敗魔法。
我看向蝙蝠俠,一臉不贊同:“換句話說牛就不能是叫獨角獸?”
摯友順眼望過去,摸了摸頭遲疑:“……那應該叫雙角獸吧。”随後他不眨眼的看向蝙蝠俠頭頂,神情若有所思。
傑森就這麼圍觀了一副指牛為獸的場面,他環抱雙手饒有興趣的看着另一個方向。
我順着目光看過去,蝙蝠俠顯然情緒并沒有外露,他直直盯向我。
摯友左看右看,聲音不大不小:“這是什麼你愛我我愛他他不愛我而愛你文學嗎?”
“我覺得你該擔心下遲早有天要因為這張嘴被人裝麻袋這件事。”
蝙蝠俠走過來,氣質格外有壓迫感。
我仰頭看他。
可惡,我一定會長這麼高的。
蝙蝠俠沉聲:“輪胎,目的。”
摯友當即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擋在我身前,他臉一闆,中氣十足道:“沒有,要命一條!”
蝙蝠俠:“……”
我見蝙蝠俠的嘴角下沉了幾個度,瘋狂拉扯摯友衣角。
看好戲的傑森望了望天。
他這兩天都快逐漸免疫對方的中二病,但蝙蝠俠就不一定了。
自損一千傷敵八百,但是用好了也能傷敵一千二。
傑森暗自琢磨,難得能遇見有不怕蝙蝠俠還敢嗆回去的人,關鍵老家夥也沒什麼辦法可以教訓,這不得抓住時機。
*
戳戳。
摯友傾斜身體朝我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