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人(執妄)】【共通】
【OOO】
【小黑人(鏽湖Ver).JPG】
【靈體】
【由人的惡念、苦痛中孳生的虛影,大緻上是兇殘版本的無臉男,初具雛形的惡鬼,記得不要告訴祂你的名字。
因為沒有殼沒有骨刺,很好下嘴,很容易轉換成合成(附魔)用的靈質。】
【零……素材】
……最後那行是想說零食吧?
阖着這死衣櫃的最終目的是讓我幫祂收集零食嘛!?
「遊戲卡……」
午夜喃喃念着,忽然說:「這個衣櫃,該不會是祂遵循妳的喜好變換内容物的吧?」
「……」
無法抑制地回想起上一診發生的事,我食指狠刮卡面,輕聲說:「你要不要再好好想想?」
「突然想起還沒喂喵吉我先走了!!」
午夜直接選擇逃離戰鬥。
什麼我的喜好?特麼的明明是作者那混賬愛看人被迫害的癖好。
我長籲一口氣,視線重新放回下颚骨裡的黑色液體上。
沉默數秒,我抽出針筒,裡面還裝着我在裡世界抽的、沒用完的血液,過了快一天,它仍違背常理地維持液态在針筒中晃動。
把血灌入下颚骨,黑與紅色交融,鮮血沒有消散在濃稠黑水中,反而蕩起圈圈漣漪,分裂的圓形又交織出幾何狀六辦紅花,花朵猛地收縮,重新綻放的霎那竟把整盞黑水染成了透光的金色液體。
衣櫃門把手忽地轉動,它像針筒似的将下颚骨中的金水抽入中空的玻璃管,待泛着金芒的液體充斥管瓶,握把上方連接處的金屬卡榫松動開啟,一副讓我取走玻璃管的樣子。
我抽出冰涼的金管,金屬卡榫倏地收入門闆,幾聲喀喀響動,再出來時又是完整的把手,下颚骨緊接着回升,鹿頭骨精準咬合,一切恢複如初。
握草這個蒸氣龐克風的演出有點帥耶?能不能再來一遍?我可以投一百塊!
「這難不成是所謂的煉金術?」
我正摳着門把試圖找出投币孔或者其他隐藏機關,身後忽地傳來井上和彥的聲音。
想也沒想,我一把抽出銀針對準身後湊近的生物。
「您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我垂着死魚眼問。
雖然經常調侃搞笑作品的人物是無敵的,但我原先預期的是可以緩一個晚上的……明明銀針、電療、水刑還有【哔──】跟【哔哔】都用上了,對吸血鬼這種自帶種族抗性的生物來說還是太輕了嗎?
不對……我瞥了眼他未完全痊愈的傷口。
差點忘了,這家夥挨揍挨習慣了。
「哎呀?這是在稱贊大叔老當益壯嗎?」
Y談微擡下巴躲避銀針,他無辜地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沒有威脅性。
「這是在為您歌頌生命的餘晖。」下次我會用對待夜兔的标準以示尊敬。
Y談挑了挑眉,随後笑咪咪地反駁,「怎麼能說是餘晖呢?我的光可是能點亮無聊的夜晚喔,想不想試試──」
「本人看您是很想逝世。」
我收起玻璃管,反手将銀針戳進Y談腦門,椅子輪車咕噜過擋路的皮鞋,我心不甘情不願地拿起病曆表。
一方面我想盡快解決掉他免得夜長夢多,另一方面……既然上次填完表我就掉進裡世界強制玩劇本殺三選一,那這次又是什麼?
新橫濱變态大逃殺?
惡,真的嗎?第二次下副本就是地獄級别的?
而且時間間隔也特麼太短了吧?難道說我送走一個就會馬上迸出下一個?這殺千刀的衣櫃有這麼餓嗎??
我現在可是還在節能模式阿,半個月内不想再從事任何需要社交的特殊活動了喂。
……話說,吸死的原作是不是從沒出現過Y談大叔的真名?這表确定能填?
倒是有出現過一個日常糊弄人用的姓氏……
拿筆在半空亂劃,我猶豫地在姓名欄填上:【遊澤】
「妳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
Y談爬起來,他掃過病曆表上潦草無比的英文好奇地問。
「您猜?」
我頭也不擡,把問題直接扔回去。
「我隻在去江戶時用過一次這個名字。」
Y談指尖摩娑下巴,興緻盎然地盯着我說:「那時候的江戶跟這裡完全不是一個地方,大叔我也沒聽過妳的XP,那我猜──這裡是傳說中的妖怪之鄉,妳會讀心術,妳知道我的想法?」
「本人要是知道你的心聲,你現在不一定還活着……」
喃喃吐槽,我緩緩皺起了眉,擡眼用解剖青蛙的眼神掃視他,問:「江戶?你不是從新橫濱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