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診 腰這種東西,時候到了總會閃到的
【Y談】【吸死】
【OOOOOOO】
【一手比心施放催眠術的樂子老登.JPG】
【古血吸血鬼】
【形似漢O拔的古老吸血鬼,渾身上下從裡到外都是黃的,比起人肉更喜歡XP,這樣那樣的事情過後,可能更……】
【緣:??】
【上位寄主(胚胎)】【共通】
【OOOOOO】
【長着眼睛的肉團.JPG】
【靈體】
【以悔恨苦痛為搖籃,祂自千萬執妄中睜開眼,欲念是祂變化萬千的羽衣,唯有貪婪亘古不變,祂們永生永世追逐光,妄圖吞噬所有靈魂。
狡猾貪婪的寄生蟲,幼體型态拔掉根肢後還是很好掐爆的,擁有豐富的蛋白質。】
【大餐……高級素材】
特麼的,這破衣櫃果然是讓我當祂的美食獵人。
垂眼将卡冊扔回抽屜,我回轉辦公椅緩慢癱在桌面,厭世地用食指摳着窗體。
自從上次衣櫃違反二次元時空法郵寄生物過來,已經過了一個禮拜。
據午夜報告,這期間祂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發出啃食果凍的聲音、似人的哀鳴以及野獸清理喉嚨的嘎嘎聲,除此之外再無異樣──這什麼收容物觀察報告?
也就是說,衣櫃這一個禮拜吃宵夜吃得很開心──直到剛才。大概終于消化完大餐,祂給我吐出遊戲結算的收藏卡冊。
接下來又要開始吐奇怪生物了嗎?
惡,算了,那對現在的我來說,異世界旅人并不是最嚴重的問題……
「醫生,妳有在聽嗎?」
「有的,痔瘡藥對吧全藏先生。」
我不想離開桌面,保持這個姿勢開始翻辦公桌抽屜。
「我是來看鼻塞的。」
前禦庭番衆、有着痔瘡忍者雅稱的褐發小胡子男、服部全藏抽抽嘴角,「妳注意力轉移到衣櫃前還拿金屬吸管捅過我鼻子阿喂,妳的診斷結果是開痔瘡藥嗎??」
「鼻孔跟O門的差别隻是上面的孔和下面的孔,鼻塞和痔瘡都是孔塞住了,由此得證它們肯定可以共藥的。」
不愧是經常看少女漫的痔瘡忍者,真是善解人意阿,台階都給到這份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地下去了。
「妳這樣對得起妳的營業執照嗎?」
全藏語氣死寂。
「是時候讓它發揮賄賂應有的價值了。」
那可是我用六盒甜甜圈、一打蛋黃醬、五張阿妙美照和三張土方社死照附魔過的免死金牌吔,今天就是将軍來了也改不了我的診斷。
「我錯了,拜托給我普通的通鼻劑。」
全藏隻是普通的呼吸道發炎,我的手伸向另一層抽屜給他扔鼻炎藥。
他沒有馬上滾蛋,盯着我數秒,問:
「為什麼一直癱在桌上?現在離妳嚷嚷想冬眠的季節還遠着吧?」
「……」
「……難道又閃到──」
「閉嘴,服部先生,閉嘴。」
要死了……他喵的,沒人告訴我在裡世界高強度運動還會骨質酥松阿。
回來後我手腕上的傷好了,半條手處于沒知覺的狀态兩三天。
這些損耗都在可接受範圍,甚至比預期的還輕,我原以為手都戳穿了回到現實多少會留下一些疤……這就是二次元的不合理之處。
問題在于除了手傷外,我脊椎還隐隐酸痛,明顯是劇烈運動的後遺症。
果然不該玩什麼流星絞殺式嗎……
原以為跟手傷一樣緩個幾天就好了,然而我昨晚從夢裡驚醒,想下樓去廁所洗把臉壓驚,恍惚間卻踩空樓梯、腰椎撞上欄杆,然後喀嚓一聲……
回憶間腦中忽地閃過夢中畫面,我的食指狠狠刮開桌面。
他喵的,都怪那個天殺的黃色老登。
「真的假的?」
痔瘡忍者走過來,邊掃視我邊無語地嚷嚷,「都閃到了妳還趴桌子?這姿勢更痛吧喂?」
「要體驗起來瞬間的痛苦還不如讓本人去死……」蹲下身後再站起來是最痛的阿,光那一下能要掉我半條命阿。
「妳是在暴風雪裡找到溫泉,泡下去就再也起不來的人嗎?」
「泉的那邊有好多糖薯貓在堆雪貓呢……」
「起來!不準睡!想想妳家喵吉啊!!」
嗡──
【來電顯示:卷毛】
在痔瘡忍者的招魂聲中我的手機鈴聲響起,我慢吞吞摁着手機撸到耳邊,接通。
「什麼事?」
『失物招領。』
電話那頭傳來銀時死氣沉沉的聲音,他正處在吵雜的環境中,隐約還能聽見喝斥聲與哭聲。
『雖然應該不是妳的玩具,但妳最好過來确認一下。』
他說到一半,一道掐着嗓子的男音打斷了他:『卷子醬!讓妳當前輩來給後輩示範的,妳怎麼在後台偷懶捏!』
卷毛瞬間嗲裡嗲氣地回答:『讨厭啦卷子醬才沒有偷懶啦!隻是想拿手機拍下後輩努力的身姿而已啦!颚美前輩尼怎麼可以這摸說人家──噗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