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身體搖晃,終是抵不住酒精的侵襲,整個人癱倒在沙發上。臉頰绯紅,嘴裡還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麼,似是在抱怨糟糕的運氣。
剩下幾個人心領神會,識趣地相互使了個眼色,退出包間後不忘帶上房門,生怕打擾到即将上演的好戲。
房門“砰”的一聲關上,隔絕了外界的喧嚣,隻剩下一片黑暗。
商硯聲長身站起,居高臨下地看着傅清,眸中寫滿征服獵物的貪婪與欲望。
他的目光順着傅清眉眼滑落,停留在翕張的紅唇上,紅潤飽滿,像極了成熟的蘋果,誘人采撷。
暧昧的氣息逐漸在室内彌漫。
雙眼緊閉的傅清燥熱不已,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體,發出一聲嘤咛。細微的聲音如同催化劑,讓商硯聲的理智徹底決堤。
他猛地伸出手,捏住傅清的下巴,迫使他擡頭。傅清似是被粗暴的動作弄疼一般,眉頭緊皺,試圖推開面前的人,卻被商硯聲反握住手。商硯聲的拇指輕輕摩挲着傅清的嘴唇,那觸感讓他心中的欲望愈發膨脹。
他湊近傅清的耳邊,嗓音低沉而又危險。“如你所願。”
說完,他毫不留情地吻上傅清的唇。捏緊下颚以便撬開牙關,舌長驅直入,風卷殘雲,像是要把傅清整個人吞吃入腹。
商硯聲還未來得及完全享用面前的青年,就被一把推開,涎液在二人唇間拉出一細長的銀絲,暧昧不已。
他不悅地啧了一聲,正欲再吻上柔軟的唇時,一隻手抵在他胸前,傅清睜開了眼睛。
“你幹什麼?”
商硯聲神色一沉,眸中閃爍着危險的光。“你說呢?當然是幹你。”
他眼神中多了幾分玩味,撫向傅清的側臉。醒着,這樣也好。
傅清大腦宕機,還未緩過神來,便被商硯聲攔腰打橫抱起。
身體驟然懸空,連帶着酒意都消散了幾分。他用力捶打着商硯聲寬闊的肩膀,“喂,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傅清喊了一路,嗓子都快喊啞了,商硯聲壓根不搭理他,徑直刷卡進入套房。
房間裡沒開燈,一片黑暗中,傅清亮着的手機屏幕格外突出。他迷迷糊糊地找到聯系人界面後呃,猛地一愣,他要打電話給誰來着?
就……就這個吧。傅清手指停留在爸的字眼上,卻因着醉意誤觸了下面的聯系人。
手機裡傳來對方的鈴聲,一陣音樂過後,響起一聲狐疑的“喂?”
若是在平時,傅清能一下聽出是傅澈的聲音。可惜,今天他喝醉了。
他将耳朵貼近冰涼的屏幕,“喂,來接我。”
一句話沒頭沒尾,讓人聽得雲裡霧裡。那頭的傅澈看向屏幕上的來電,皺了皺眉,是傅清沒錯啊。
鬼混到半夜,還讓自己去接他,是傅清瘋了還是自己瘋了?
然而,接下來電話那頭傳來的動靜,使傅澈慌了神。
“嗯?跟誰打電話呢?”
一句低沉而又危險的話語過後,是重物落地聲。
他攥緊了手機,聯想到某種可能後,忙打電話給傅清常聯系的幾個狐朋狗友。
商硯聲附在傅清頸間,如戀人間親密的耳語,呼吸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頸側,灼熱得傅清挪了挪肩膀,試圖逃離。
下一秒,商硯聲輕而易舉地抽出他的手機,随意扔向沙發。連捆帶抱地裹挾着他來到卧室,傅清上身一重,倒在雙人大床上。
黑暗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
傅清摸索着身下柔軟的床單,我手機呢?他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下床找手機。
床上的人滾了一圈,逐漸靠近床的邊緣,他強忍着睡意,半睜開眼睛後,一隻手耷拉在床邊,半邊身體懸在床外,搖搖欲墜。
商硯聲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一把扯開領帶,壓了上去,絲毫不拖泥帶水。
傅清腦袋昏昏沉沉,渾身都使不上力。直覺告訴他要反抗,趁着身上人松懈的瞬間,他迅速爬向床頭。
反應過來的商硯聲一把拉住他的腳踝,将其無情拖拽回身下,扣住傅清的手越過頭頂,手指強勢地插入指縫,十指并攏,嚴絲合縫。
傅清上衣褪至胸小臂,露出半個圓潤的肩膀。商硯聲懲罰似地咬了一口,白皙的肩膀上迅速浮現清晰的牙印。
傅清口中洩出一聲破碎的呻吟,連指尖泛着情欲的粉色,無力地在黑色床單上蜷縮着。
商硯聲的手無聲滑落至傅清腰間,還欲再做什麼之際。
砰!
踹門聲穿越客廳,來到卧室。
來人腳步匆匆,焦急地呼喊。“傅清!”
商硯聲眸光沉了沉,最終還是起身,整理起衣物。罷了,來日方長,機會多的是。隻要傅清一日不放棄新生娛樂,一日就不會斷了與自己的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