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二人穿着沖鋒衣,騎着馬漫步在草原上。
雪山巍峨聳立,茂密的森林,溪水延綿不斷的彙入澄淨的湖泊,藍色的天空中漂浮着白色的雲朵,他們慢慢悠悠的走,甚至還碰到了一座廟宇。
鄭嘉成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覺得涼爽的空氣抵達了全身。
馬兒偶爾會停下來吃下草地上的草,二人也不糾結,任馬兒站在清澈的溪水邊吃草。
池恒坐在馬上對鄭嘉成道:“好像很久沒有來這種靜谧的地方了。”
鄭嘉成低頭摸摸馬的鬃毛:“池恒,你住的别墅可是相當的安靜啊。”
池恒這才不自覺的笑出來,露出整齊的牙齒:“你這都一個星期沒理我了,我還以為你交了女朋友了。”
鄭嘉成頓住,低聲道:“我是交過女朋友的,她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
池恒問道:“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鄭嘉成道:“我們是老師介紹認識的,也……過了一段很相愛的時光。但是我不太了解她的家裡是什麼情況,也太了解自己家裡是什麼情況。”
他自嘲一笑:“反正,最後還是沒有走到盡頭,反倒弄得雙方都很難看。”
池恒輕輕拉動缰繩讓馬靠近鄭嘉成,像劇中的褚尋英一般,想要輕撫鄭嘉成的頭發,卻被鄭嘉成一下躲開。
鄭嘉成心中一動反問道:“你有過女朋友嗎?”
池恒的手拉着缰繩:“我出道太早,沒有交過女朋友,”他停頓了一下補充道:“不過我可以偷偷告訴你,我暗戀過一個人。”
鄭嘉成驚訝的望向池恒:“你?池恒?暗戀?”
這兩個詞這一輩子都不會扯到一起吧。
池恒知道鄭嘉成一定會是這幅反應:“怎麼?我不是人嗎?我不是男人嗎?我是人就會有感情。”
鄭嘉成撇撇嘴,已經沒有初見池恒那樣的拘謹:“也不是,隻是覺得你長得這麼帥,喜歡誰勾勾手指頭不就來了嗎?還用小心翼翼的暗戀啊。”
池恒眼睛眯了一瞬道:“我從沒有跟那個人說過,那個人永遠也不會知道。不過那都是年紀很小的時候發生的故事了,我們都很久沒見過了。”
鄭嘉成突然笑道:“不說了,騎馬!我雖然演技差了點。騎馬還不在話下。”
他夾緊馬腹,騎馬沿着河流向前奔去。池恒見狀,也展開笑臉跟了上去。
晚上,兩人酒店用餐,池恒好像想到了什麼,提議道:“嘉成,你要不要來點酒?”
鄭嘉成無言看了池恒三秒,那晚的記憶又開始湧入腦海,他的臉色爆紅,喝了一口茶差點噴出來,急忙搖頭道:“不了不了,明天還有戲呢,明天你殺青了。”
池恒看了一眼鄭嘉成的反應不動聲色慢悠悠道:“其實,那晚我做了一個夢。”
“啊?”
“那晚,我夢到我跟一個人接吻了。”
“噗……。”鄭嘉成這次真的噴出了一口茶。
池恒接着道:“最近我一直在回味那晚的夢,那個吻讓我有些意猶未盡。但是我一直沒能想起來那晚上的人長什麼樣子。”
鄭嘉成的心髒猛猛的跳起來:“別回憶了,有什麼可回憶的。不就做了一場春夢嗎?這從十幾歲不就開始做了嗎?難道你現在才……?”
池恒道:“當然不是,隻是那天晚上的吻十分的真實,真實道我想再來一次。”
鄭嘉成:“……。”如果不是知道池恒并沒有那晚的記憶,他都要懷疑池恒是在故意調戲他了!作為一個直男,他不允許自己喝醉了跟兄弟親了這件事被兄弟知道,也不允許别人懷疑他的取向!
“別回憶了,你是不是想談戀愛了?喜歡你的人多了去了,這娛樂圈的藝人不是一抓一大把嗎?前幾天不是還有個韓國藝人公開在綜藝上向你表白嗎?如果中國的你不喜歡,韓國的你也可以試試啊。”
池恒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鄭嘉成,鄭嘉成被盯得有些說不出來話:“不是,你盯着我幹嘛啊。我可是男的。”
池恒突然促狹的擠了擠眼睛:“我在想,那天晚上的人好像跟你長得有點像,讓我回憶一下。”
鄭嘉成:“……。”這都不知道今天是第一次無語了。
第二天。
導演對着綁着威壓的鄭嘉成說道:“嘉成,今天你的戲份着重在與師傅的對手戲上,池恒給咱們的時間不多,你争取發揮出你最好的演技出來。”
鄭嘉成望了一眼一旁穿着戲服銀發飄飄的池恒道:“導演,沒問題。”
隻見戲外是好朋友的兩人,戲裡是互相信任的師徒。魔教長老已經偷偷修習了兩年的魔功,聽聞褚尋英已經重現江湖,帶領自己的心腹人馬從魔教中出來,想要置之師徒兩人于死地。
褚尋英的魔功此時還并未大成,面對同樣也修了魔功的長老,褚霖十分擔心師傅會受傷。師徒二人與主角團在魔教衆人的圍剿中已經有點心有餘而力不足。
男主抵抗了一波魔教弟子後,對褚霖沉聲道:“褚兄!你們魔教的人越來越多,再如此耗下去,咱們都要死在這裡了,要想辦法沖出重圍才行。”
褚霖一擺折扇,一個魔教弟子就死在他面前。他瞳孔黑的似要滴出水來:“令狐兄,這是我聖教家事,按說不該将你與沈女俠卷進來,我為各位開出一條路,諸位先走,我與我師傅自會清理門戶。”
這是準備死戰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