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笑了,這黑市看似難找,其實就在一個不起眼的醫館。
形形色色的人再多,捕快也難以懷疑。
什麼,裴疏星是怎麼知道的。
那這可是因為她二哥,她二哥生病了來這,沒生病也來這,她不得悄悄跟上去瞧瞧是怎麼回事。
“萬年青香蘇草紅花子三分三,有嗎?”
(我尋黑市。)
“沒這些個,這賣甘草。”
(幹什麼?)
“那馬蹄金,丁香根,雪三七,總是有的吧?”
(買東西。)
“哪不舒服?”
“手臂有點疼。”
“xx,帶這位公子去後院瞧瞧大夫。”
“好嘞。”
“公子,這邊請。”
“公子,所為何事?”
“我想在司戶那辦理一個去西城的過所,能通過,且不告知父母。”
“以公子的身份,收你五十兩。”
“我們最近有一支商隊也去西城,你跟着商隊走,收你三十兩。”
“不用了。”
“小姐,你真的要走?”xx坐在裴疏星的面前,“你走為何不帶我。”
“這一去路途遙遠,我是騎馬去,不是坐馬車,那我帶你去?”裴疏星想了想道。
“你走,什麼時候回來?”
“不确定。”
“那我怎麼辦?”
“這是你的身契,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留府可以,想離開也可以。”
“小姐,我跟着你吃穿不愁,我為何要這身契。”
“你可以做些買賣,寫寫書畫。”
“我不要,就算恢複了自由身,成了普通百姓,也會是另一種形式的為奴為婢罷了。”
“這身契,你還是留着。”xx推辭,裴疏星臨行前還是把身契放在了《xxx》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