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文突然變得十分嚴肅。
這把大家都吓了一跳,而墨青卻不以為然,繼續說道:“你了解過什麼了?你知道當時的狀況嗎?發生了什麼你都不知道,你說你了解過什麼?”
墨文不語,他偏頭避開墨青的視線。
墨青看着他,“像個冷笑話一樣,當年你也什麼都不知道,可你又沒有否認,你很奇怪,文将軍。”
墨青看了墨文寫的傳記錄。
墨文原本隻是想帶入自己的感受去随便寫寫,卻還是被墨青看穿了。
那本冊子裡的确寫了“我不會告訴他真正的答案,我實在給不出。”這樣一段話。
箫玄殿内十分寂靜,墨青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回答:“你要說出來嗎?像那本傳記錄一樣,把那句話說出來?”
墨文沉默,他的确有點過急了:“嘴瓢了,是沒怎麼了解過,抱歉。”
墨青垂眸,幹笑了一聲,三言兩語概述了當時的情況。
說完又一瘸一拐地又出了殿。
墨文也沒有去追,因為他知道,如果他這次沒理解錯,是徹底決裂了。
墨青也沒有過度在意這事,他反而更擔心自己現在沒有了法寶,除了還有一點法力就和凡人沒什麼區别了。
文玄殿
墨文把上次偷偷帶走的法寶仔細研究了一下,發現是可以修複的,他消耗了自身3千點法力,又注入了一點靈力進去,索命扇才恢複。
他也隻是心裡過意不去,就當是賠償吧。
墨文拿着扇子想去見墨青,可墨青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開門,說要休息一會兒。
他托門口的侍衛把扇子拿進去,自己回到殿堂中,翻看着那本冊子,想到墨青的态度,幹脆直接把那本冊子給撕了。
他把殿堂中所有的秘書,所以的法寶修煉冊,所有的都撕了,撕的過程中手不小心劃過了白刃。
墨文沒理
他拖着那血淋淋的手臂,在天京大道上走着,直接下了凡,大家看的那手臂如此可怕,都不敢看這個人,墨文也覺得這樣不妥,施了點小法術治好了。
此次,墨文來到了墨國舊址,那裡早已變成一片廢墟,盡管他以前再怎麼努力的救國家,終究是敗了。
墨文小時候特别喜歡練劍,經常拿他父親的劍去練,而那把白刃,确實是他哥哥給他的,因為父親把劍藏了起來,哥哥看他可憐,就把他最心愛的白刃給了墨文。
墨文每天都會練,越練越好,直到程文國向墨國發動戰争的時候,他才知道了可怕,不管他這些年練的有多努力,結局都是一場空,程淵博是他從小帶到大的朋友,他十分信任程淵博,但這次的戰争,他沒想到,程淵博是國師,是她帶領百萬軍兵侵略。
墨國過了很久才把這把仗打了回來,而墨文就去給墨青做了個侍衛,一開始墨青很喜歡他。
基本把墨文當做大哥哥來看待。
但等到了第二次的戰争後,墨文疑似抛棄了國家,還聲稱自己是幫襯程文國的,墨文這樣做,就隻有一個原因,他想活命。
之後墨青把仗打了回來,才進入平穩階段,同時,墨青也不相信墨文會做出那樣的事,不過也不再信任他了。
墨文也為之前“做過”的事情達到疑惑,他單獨調查過,但那時起,鬼魔血已經在他體内翻滾,導緻他記憶混亂。
因為那時的他已經有神之身了,他隻能無限循環在這痛苦的生活,直到那天他飛升,也隻是恢複了一點記憶。
可現在…………好像又回到了從前。
墨文又累又不甘,叛國這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500年的曆史了,墨青卻還是那麼耿耿于懷。
墨文在凡間散了散心,過了兩天才回到天京。
他想不通,已經找不到能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了。
他擡頭,望了眼墨青的殿堂上立着幾個大字:“鬼命殿”
這應該是剛立上去的,又撇頭瞅了瞅自己的殿堂。
“唉?”墨文皺眉,他發現,他的殿堂上竟然也立了幾個大字:“文玄殿”,立一個大字都要30個金條,三個大字更是得了。
之前墨文也想過把這三字立上去,但還是被勸退了。
到底是誰立上去的?
他走進殿堂,發現一本本冊子放在桌上,墨文打開一瞧,并不是他兩天前撕掉的,而是有人一筆一畫寫上去的,一百多本冊子,每本冊子都有六七千字畫。
到底是誰那麼厲害?
墨文又到處看了看,被血漬污染過的地闆幹淨了。
難道是帝君良心發現?
墨文也管不了那麼多,隻是又想起了那段對話。
罷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兜兜轉轉又想回那個問題了,好不容易才散了散心。
他閉上眼睛,想象着答案:答案……可以是因為保命要緊?還是說是假叛國?自己做過這樣的事嗎?不太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