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憐
白殷念細想:我這是在給人收拾爛攤子?罷也。
……
此時的館材裡,江楚楚奮力撞着棺材闆,還試圖用頭去頂開,“啊喲!痛痛痛!”還邊喊痛邊撞。
她四仰八叉躺在闆上,眼中血絲蔓延,自暴自棄道:“我不會真要在這裡面睡一晚上吧……一覺醒來變成死人了嗚啊……”盡管嚎,沒人聽得見。
對啊,沒人聽得見,嚎沒用,那就得智取。
江楚楚爬起來,摸索四面上下,一點犄角旮旯也不放過。
很好,智取失敗。
現在連這密閉空間都出不去,想要知道這陳年老案的真兇……啊啊啊啊啊!什麼東西撞我手肘?
罷也,發神經也沒辦法。
江楚楚擡起手肘,在黑暗的環境裡她看不清,但濃郁的血腥味直吸鼻入,江楚楚忍不住咳了兩聲,她一向受不了這種血腥味。
手肘破了?江楚楚輕輕貼向手肘一抹,冰冰涼涼的,方才一摸,好像是傷了一大塊,也就是說剛才那處必有蹊跷。
——
“再攪就要變成粥了,”墨文眼皮狂跳,“有這麼難喝嗎陸憐?”
陸憐眼都沒擡,繼續低頭攪“粥”,這幾日他狀态算是好了很多,就是老陷入奇怪的夢境,常常夢遊,昨日甚至直接殺去了文玄殿。
陸憐道:“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的廚藝了,這做的什麼……”
碗裡是一灘紫色的不明液體,摻雜着果仁碎屑,一股奇怪的味道似皎污。
陸憐甚至不用嘗都已經知道味道如何了。
“味道如何?”
“你自己怎麼不嘗嘗?”陸憐被灌了一勺,臉面發青,“文将軍……你有給墨青大人盛一碗嗎?”
墨文:“我沒給他盛,熬這玩意兒的時候睡着了,現在成了一灘漿糊,不想浪費。”
我還在呢文将軍……
“那……墨青大人?”
“這幾日他忙,沒時間。”墨文遞過一碗飄着杏仁香的鮮湯,“他剛才通靈和我說了,這碗就送你了。”
陸憐臉色難看,冒着生命危險嘗下一勺後,随後蒼白無色的臉恢複紅潤,眼角邊滲出淚水,以及那淩厲的眼神。
确認了,雙标。
——
江楚楚摸索闆上那塊疙瘩處,“嘶,是銳器?”那塊疙瘩摸起來像是刀劍類的東西,雖然刺痛的灼燒感很強,但這是唯一的線索,就是手指割破也不能善罷甘休。
“好疼好疼好疼,算了算了,也許這隻是單純的疙瘩。”
……
江楚楚拍了拍灰塵,準備善罷甘休,手不小心又碰到了那塊疙瘩。
“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