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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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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你……”簡臻本來想問,為什麼還要離婚呢,直接在一起不也挺好麼?而且今後再結婚就是二婚了吧,要如何向後來人解釋呢?

“想問我為什麼不假戲真做?你還小,你不懂,怎麼說呢,我可以因為幫忙而去領這個證,但是真正的婚姻,是組建一個家庭,而我,可能并不是一個好的人選。”

“你怕拖累她?”

“她當時隻是需要幫忙,她的以後還有很多種可能,所以事情結束,我們就辦了離婚,因為我們既沒有感情也并不合适,何況,這個人情,她後來很快就還了。”

簡臻不知道這兩人是做了如何的交易,這麼重大的人情又是如何說還就還,但是就石寒楓的描述她算是徹底明白,兩人之間的确是沒有男女之情的,而似乎,石寒楓是更加冷血的一方。

其實簡臻一直挺奇怪,這個石寒楓,她也是仔細打聽過的,結論就是,賺錢機器,沒什麼七情六欲,生活堪稱自律典範,唯一能夠捕風捉影的就是,據說原生家庭很不幸,所以導緻他年屆三十依然單身,并且據說,也從未考慮過找女朋友,問必是“不能耽誤别人”。

簡臻有一點點理解,畢竟,前不久白晶晶也剛和自己讨論過這個問題,在滬市現實的婚戀市場,她和石寒楓這種,都屬于,可能戀愛會有人願意談,但是一提到婚姻都會退縮的,如果還能欣然談婚論嫁的,就不得不留個心眼,考慮對方是否有什麼其他的目的。簡臻,是怕被吃絕戶,石寒楓,則更多是出于商業和金錢因素的考慮吧。

簡臻了然,她對于二婚之類的并沒有世俗意義上的芥蒂,反而覺得,合适了,在一起,不合适了,也不委曲求全,才是真正的對自己,對他人負責。何況,他的這一次婚姻經曆,根本就是一場合作。

石寒楓直接将車開到了翠湖地下車庫,才開了鎖,簡臻一再道謝,覺得實在太過浪費石大律師的時間,但是大概是因為今天,窺見了不一樣的石寒楓,了解了他不為人知的故事,所以兩人之間的關系,在客氣之中多了不少熟稔,簡臻揮揮手告别。

石寒楓從後視鏡裡看到小姑娘走進了電梯間,才從暗格裡摸出煙盒,抽出一支,并不急着點燃,一點點回憶這一路簡臻的反應。忽然想起來一個細節,林夏跟着梅若溪一起出現在銀行,也可能并不是業務的雙方,而可能根本就是一夥,也就是說,梅若溪很可能是代表陸雲升去辦理什麼事項,所以林夏作為陸雲升的心腹,才會跟着。

石寒楓的目光深了深,大腦開始飛速運轉,如果梅若溪和陸雲升走的這麼近了,能夠代表他去為雲蕪做事,那麼是不是,股權的代持背後,還有更深的交易。

想了一下,給梅若溪發過去一條消息:今天下午,謝謝。

梅若溪此刻正在聽羅賓慷慨激昂的會議總結,百無聊奈中看到消息進來,馬上沖着老羅揮揮手機,意思是客戶的消息,然後推開椅子火速離開了會議室。

石寒楓沒想到梅若溪直接一個電話撥了過來。

“就一句口頭的謝謝,會不會太單薄了點呢?”

梅若溪的口吻,不似讨要謝儀,更像是八卦。

“梅律師也隻不過是順便的事兒嘛,并不耽誤你什麼。”

梅若溪一噎,她怎會不知道這人眼光敏銳心思靈活,就知道今天和林夏一塊兒出現他會有所反應。

“石律師這話說的,倒好像我這個忙,幫壞了。”

石寒楓默默的笑,這個梅若溪啊,還是嘴巴不饒人,罷了,到底是幫了自己的,方法不重要,形式不重要。

“什麼時候和林夏那麼熟了?”

還是打直球來的高效。

“你不是知道代持的事麼?”

梅若溪也很坦然,攤在明面上的事,總歸沒什麼好再問的了。

這個回答倒是不意外,石寒楓在思考的是,這是托辭還是真相。

“你自己注意安全。”

沒什麼好說的,隻能盡一個提醒的義務。

梅若溪沉默了一會兒,才回到:“好,我注意。”

挂了電話,還是有點感慨的,商場上的敵手,有時候也可以是朋友的,天下的錢賺不完,但是天下的人,能夠知己的也不過那一二。

既然已經出了會議室,梅若溪想,那就不必再進去撞槍口了,轉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收拾一下,決定提前下班。

“我今天下班早,去你那兒看看,具體地址再給我發一個呗。”

高跟鞋清脆的踩在大理石上,梅若溪打着電話進了電梯,留下外面格子間好幾個面面相觑的員工,什麼時候梅律師這麼早下班過?

“你難得下班早,還不回去休息。”

對面韓叙看看時間,這個點兒有點尴尬,約晚飯有點早,約下午茶已經過了點兒。

“喲這是不想我去啊?說吧,你這小兔崽子憋着什麼壞水兒呢。”

梅若溪可不相信,這是為她好才不讓她去。

“我忙,沒工夫招呼你,算不算理由?”

“切,你那小破店,剛開業,能忙成什麼樣?”

“約了朋友們來幫襯,我總要招呼是不是。”

這個理由還稍微像點樣子,想了一下,他在外人面前的确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的形象,罷了,不去添亂了。話鋒一轉,還是掩藏不住的關心。

“那行吧,自己一個人在外多留點心,不是什麼人都能做朋友的,如果遇到什麼事兒,記得和我說。”

“知道了,啰嗦,知道的,你是我姐,不知道的,以為你是我媽。”

梅若溪一瞬間心塞,這話堵的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如果媽還在,需要她這樣麼?她這麼拼死拼活為的是什麼呀。

梅若溪不知道的是,她這麼拼死拼活,反而将韓叙逼的不得不迅速長大,隻是日後發現了他的所作所為,是狂怒還是心痛呢?

梅若溪挂了電話,有點怅然若失,過去那個隻能依賴她的孩子,到底長大了,她忽然有點失去了方向,錢,也賺了不少,生活,溫飽之餘也夠自己偶爾奢華,和石寒楓一眼看得到頭的人生不同,梅若溪總覺得未來是一片暗灰,不知道終點,亦看不到希望,渾渾噩噩,不過是過一天是一天。

石寒楓剛回到辦公室,吳非就跟了上來,亦步亦趨的彙報下午的情況。

“我在一中院遇到邢檢了。”

石寒楓挑眉,最近好像沒什麼案子要和邢璐那邊打交道。

“她讓我給你帶聲好,說好久沒見你接刑案了,問什麼時候有機會打一場。”

呵,這可不像一個檢察官能夠說出來的話,還是通過第三人帶的話。

“她去一中院幹嗎?”

“這個我不知道,問了,她沒說,隻讓我帶話。”

要麼說吳非還是缺點火候呢,就這麼直白的問一個檢察官去法院幹嘛,要問的出才奇怪,何況是邢璐這樣冷面包公。

“梅若溪代理的那個□□案,什麼時候開庭,去查一下。然後問問檢察院的熟人,這次檢方的側重點。”

“那個案子梅律師要打無罪,檢方應該還是從客觀行為上去駁吧。”

畢竟,主觀犯意很難界定很難取證,客觀行為能夠證明強迫才是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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