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薇思，阿福，你們在聊羅賓嗎？”

傑森寫完作業，感覺到肚子餓，摸下來想找點東西吃，沒想到客廳的燈亮着，他絲毫不掩飾的腳步聲讓阿爾弗雷德話語一頓。

“對啊，聊羅賓，我出去玩，有人類說他們很喜歡羅賓，你喜歡嗎？”梅薇思幹脆利落承認了。

“當然！那可是羅賓！”傑森看起來比梅薇思興奮多了。

他收藏了關于羅賓和蝙蝠俠的海報！就在他的行李箱裡面。

傑森一屁股坐到她身邊，和梅薇思頭挨着頭叽叽咕咕了好一會，他才意猶未盡停下，主要是肚子餓了。

阿爾弗雷德了然，起身往廚房走。

“請稍等，傑森少爺，梅薇思，我去準備夜宵。”

見阿福離開，傑森用手肘怼了一下梅薇思，鼓着臉頰指責她：“你出去玩不和我一起！”

梅薇思戳着傑森氣鼓鼓的臉，沒有半分走心，敷衍道：“因為你要寫作業。”

“我作業早寫完了。”傑森抓住她搗亂的爪子，“你去哪玩了？”

哥譚晚上沒有什麼好玩的，街道随便亂跑并不安全。

“很多地方，你知道的，我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小貓咪。”

“下次帶我一起，我會提前寫好作業的。”

兩人靠的距離很近，傑森嗅到了梅薇思沾染到的氣息，那是獨屬于哥譚的氣味，常年陰雨綿綿，混着雨後泥土灰塵，鏽迹斑斑的鐵鏽，還有來自地下洞窟的氣味。

他沒有過多懷疑，小貓到處亂鑽很正常。

“你今天上課怎麼樣。”

“就那樣吧，沒什麼特别的。”

他聳聳肩，“你要和我一起去上學嗎？”

“不要。”梅薇思果斷拒絕，“我才不要跟你一起上學，我不需要學習太多關于你們人類的事情。”

她沒有興趣學習這些東西，回到她的世界去發展科技之類的，那不是她的職責。

但去學校看看也不是不行。

她沒有告訴傑森，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夜宵準備得很快，阿爾弗雷德朝着他們走過來提醒了一句，并囑咐他們吃完夜宵，等一會就回去睡覺，不要熬夜。

至于阿爾弗雷德，已經端着一份夜宵下到蝙蝠洞，布魯斯将機器人完全拆解，零件擺滿一地，身上的絲綢襯衣沾着洗不幹淨的機器潤滑油。

他随意扔掉扳手，朝阿爾弗雷德露出笑容，“謝謝你，阿福。”

“不客氣，布魯斯老爺，先來吃夜宵吧。”

布魯斯握着叉子吃了兩口龍蝦意面才想起來，“傑森睡覺了嗎？”

“我想，應該會在半個小時後上床休息，傑森少爺現在和梅薇思在吃夜宵。”

布魯斯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這個年紀的男孩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吃的多餓的快。

“您打算什麼時候召開記者會，公開傑森少爺和梅薇思的身份。”

“明天周三，周六怎麼樣，至于梅薇思的身份，我需要先和她聊一聊。”

看她是願意當韋恩家的小姐還是不公開對外身份。

她不是單純的人類，是異世界的來客，這才讓他頭疼。

“好的，我會提前和記者聯系。”阿爾弗雷德點點頭，關于傑森的領養手續已經辦理的差不多了，還有一些需要花時間處理一下，韋恩的股票，傑森的繼承權，成長基金等等。

“更重要的一點，您似乎還沒有跟理查德少爺說過領養傑森少爺這件事情。”阿爾弗雷德目光幽幽，“雖然理查德少爺待在布魯德海文，但這個距離和哥譚沒有遙遠到無法聯系。”

布魯斯沉默不語，埋頭吃完龍蝦意面，半響才吐出一句話，“我會和他好好談談。”

他知道迪克在布魯德海文當他的小警察，還取了一個新的代号，夜翼。

小鳥已經飛出蝙蝠的巢穴，褪掉絨毛，羽管變得堅硬粗壯，長出可以抵抗風雨的羽毛。

但橫越在他們中間的矛盾依舊沒辦法消解，他隻是……為了迪克好。

打開手機，點開聯系人，聊天記錄還停留在之前。

他點擊聊天框，敲打了半天的鍵盤，最後隻是一句，“阿福想你了，你回來看看他，還有我領養了一個孩子，他叫傑森。”

點開蝙蝠電腦的文件夾，裡面有一張截圖是理查德的消費記錄，除了麥片就是咖啡，外賣。

他順手轉過去一萬美元，“錢不夠花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