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枉死的,沒有資格輪回,沒有法力,不能俯身,但在太陽下必然滅亡。”
沈判逼問:“你們在這裡,這裡有什麼特别的?”
“這裡是陳橘的住所,我們都是被挖走器官後留下全屍的人。我們身上都有陳橘的血,所以我們能找到他的家。”
談非羽數了人頭,除了陳柚和陳橘剛好十個人。
“你們到底是被誰挖走的器官。”
“我們當時被迷藥迷昏,不記得是誰。但我模糊的印象裡有一個長發飄飄的女alpha,一個雙眼無神的男人,還一個瞪着黃金豎瞳的男alpha。”
“你們都是孤兒。”
“不全是。我們大多數是辍學,離家出走,想掙大錢的。”
領頭的男鬼:“我們因為社會經驗不足,被所謂的星探先探查我們的家庭背景。因為整容後以進入娛樂圈為誘餌,借玩一些特殊癖好的遊戲,讓我們窒息休克,奪走我們的身份證,護照,再把我們運到東南亞。”
“繼續說。”
“我們不是一到地方就被奪走器官,他們會先給我們體檢,讓我們吃水果蔬菜和牛肉雞肉,大概一個星期後,我們就被蒙上了眼睛,披上紅色披風,被困在一個鐵制的籠子裡,一個一個被迷暈,然後拖到類似聖壇的地方,我們被放在上面,聽着兇手呢喃着聽不懂的語言,他舉起刀,切割我們的身體。我們是在清醒着知道自己被摘走器官、腺體,然後慢慢斷氣。”
“喪心病狂。”談非羽一拳轟擊到樹上。
“你們說你們被要求整容,醫生是隋铠?”
“對,是他。但殺我們的不是他,他隻是個醫生,但是整容技術很高。”
“哦。”沈判:“你們還知道些什麼。”
“你們有嘛?”
“沒有。”
一個小女孩beta顫顫巍巍地舉手,“我覺得有個地方很奇怪。”
談非羽慢慢蹲下:“小妹妹,你知道什麼。”
“行刑的男人會360度轉頭,他身體會有吱嘎吱嘎的聲音,頭發像鐵絲,說話慢吞吞的,像機器人。”
“你做的很棒。”談非羽摸摸她的頭。
談非羽看向沈判:“阿判,他們沒辦法投胎,又不能出現在人前,你能不能幫他們隐藏一下?”
“畢竟他們給我們提供了線索。”
沈判:“你們這些鬼怪,暫時在這裡不會被發現。”
“vve vre lod dody all”“我們忠誠地向您獻祭:鮮血、□□和全部的一切。”
沈判回頭,這句是天使族被禁止使用的獻祭咒語。
“誰告訴你的?”
小女孩:“這是當時一旁的黃金豎瞳男alpha說的。”
“難道是....”沈判轉身消失。
“阿判,你去哪兒?”
趙松回消息:“那你小心啊,注意安全,不要受傷。”
湯甯:“小松,最近感情很好啊?”
“湯老師,訓練結束了?”“嗯。我讓他們喝點水潤潤喉,休息一下再走。”湯甯:“說,是不是和滕建。”
“我們就是有點好感而已。”
“哦,那就好。”
“湯老師,你和翟炎老師,誰先表白的呀。”
湯甯:“我比較被動,是他一直死纏爛打,我一直對他愛答不理。但後來确實發現他很優秀,是我主動表的白。”
“那你...”“感情的事情是雙方的,喜歡一個人就要主動出擊。不主動你會後悔的。”
“我明白。”
趙松想起代容,心中一陣酸楚:“容哥去世之後,讓我明白,一定要珍惜眼前人。”
“代容,是個很勇敢的omega,他下輩子會有更好的人生的。”
“但願吧。”趙松眼眶泛紅,深呼吸:“好啦,我帶他們三個先去拍廣告了,晚上再去練舞。”
“小松,注意身體,你最近瘦了不少。”
“嗯。”
趙松離開後,湯甯察覺到了天使的氣息,“參見判使大人。”
“湯甯,是你做的嗎?”“什麼?”“天使族的獻祭禁咒,是你告訴翟炎,然後你們在暗中幫助瑪蒙收集魔血,滋養魔嬰。”
湯甯跪在地上:“大人,我們不敢。”
“那會是誰?瞿煥區區一個治愈天使,一直和我在一起,除了你們還能有誰?”
翟炎緊忙護在湯甯身前:“判使大人,我們沒有做。”
“那這句禁咒難道是本座傳出去的嗎?”
“我們,不敢。”
“最好不是你們,如果你們有隐瞞我一絲半毫,蓮花箭穿心加三重業火,有你們好受的。”
“是。”
湯甯看沈判走後,他害怕地握着翟炎的手:“阿炎,我們,我們還是把真相告訴大人,不然他會殺了我們的。”
“不能讓他知道我們曾經在厲盛南的麾下,”翟炎:“阿甯,你是被我拉下水的,我是路西法大人的細作,有些事我不得不做,是我拖累了你。”
“但是,如果被他知道,你就活不成了。”
翟炎笑:“不會的,你忘了,咱們有籌碼,能讓判使大人饒我們死罪。”
“你是說....”湯甯:“他的身份...”
“判使大人千算萬算,沒算到瑪蒙寄生到了厲宇昂的身體裡...而且厲宇昂的人魔已經形成了一個組織,M6。M6的統帥是一個叫kyer的女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