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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珩突然掐住她下颚,将解藥丸塞進她齒間。藥丸化開的苦味裡混着沉水香——與他母親佛龛前的熏香同源,那夜他醉酒時曾說過:"這香能鎮魂,卻鎮不住你。"
獄卒突然抽搐着倒地。姜知意扯開他染血的囚衣,後背的蓮花烙印滲着黑血,形似謝珩書房暗格裡的火漆印。她忽然想起接生婆臨終前攥着的半塊玉佩,邊緣缺角與謝珩的玉珏嚴絲合縫。
"你母親抱走我時,"她染血的指尖抵住謝珩心口,"可曾想過她的兒子會變成惡鬼?"
劍鞘劈碎鐵窗的巨響中,謝珩扯下半幅囚衣裹住她滲血的手腕:"從你掀開棺材那刻起,我就等着做你的索命鬼。"月光漏進來時,他頸側那道新添的傷口正往下淌血,與十二年前接生婆頸間的緻命傷角度相同。
姜知意踩到片帶血的碎瓷。翻轉的瓷片上用血勾着江南地圖,蘇州位置圈着的"婉娘繡坊",正是謝珩母親閨名。她突然扯開他衣襟,心口處淡去的牙印與襁褓上的發絲繡紋重疊——原來二十年前,那個被調包的嬰兒咬出的傷痕,至今仍在彼此血肉裡潰爛。
"為什麼選我?"她将碎瓷按進他掌心,血順着掌紋淌成紅線。
謝珩忽然低頭咬住她腕間舊疤,毒血混着情欲在唇齒間漫開:"因為隻有你的血,能解我中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