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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易感期Alpha有多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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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幾秒,謝沉歆再次開口。

“而且,安撫Alpha的手段,也不止信息素這一種……”

他說着,張開了嘴,犬齒貼上祁相晚的皮膚,一點一點往他後頸處靠。

祁相晚猛然回過神,大力推開他:“是不止一種,你的抑制劑呢,房間裡沒放幾支備用?”

“放了,沒了。”

能用的辦法,謝沉歆早就嘗試過了。

以往能輕易壓制的生理躁動,如今卻要命似地折磨他。

Alpha一旦相中了命定的伴侶,這輩子算是完了,易感期煎熬程度會直接翻好幾倍,沒有伴侶的陪伴很難撐得下去。

“我去買。”

祁相晚正愁沒借口離開,濃郁的信息素已經開始讓他眉心泛疼。

然而話一出口,他頓時感覺自己的雙腿動不了了。

某種柔軟難纏的東西,一圈一圈地繞了上來,先是雙腿,而後是雙手,将他束縛得動彈不得。

祁相晚額角直跳:“謝沉歆!”

“嗯……”

謝沉歆再度湊了過來,像是有皮膚饑渴症一樣,挨着他不分彼此地貼蹭。

昏暗光線下,Alpha深邃的眸子閃爍着微光,祁相晚把他眼底的難捱和渴望看得一清二楚。

挨着自己的身體還在輕微顫抖,熱意驚人,連呼吸的頻率都亂得一塌糊塗。

分明是他事先發難,如今卻一副痛苦至極的受害者模樣。

祁相晚手腳還被束縛着,對他實在是産生不了同情,Alpha天性如此,他一個Beta無能為力,這是既定的事實。

比起擔心謝沉歆,他自己的處境好像更麻煩。

無處不在的信息素侵襲每一寸空間,空氣變得極為緩滞,祁相晚有種喘不上氣的沉悶,心髒如同被狠狠勒緊了一樣難受。

“松開吧,你纏着我……也沒用的。”

他躲過Alpha貼上來的腦袋,試圖跟謝沉歆理論:“我去拿抑制劑,還有抑制手環,我想你應該能用得上。”

謝沉歆發出低低的歎息。

“沒用的。”他輕聲道,“比起這些,你的陪伴作用更大。”

“阿晚,留下來陪我,哪也不要去。”

祁相晚嘴唇微抿,忍着不适反問他:“你這算什麼,把我當成Omega伴侶對待了?還記得我們當初說過的話嗎,我沒法在你易感期提供任何……”

餘下的話,被謝沉歆伸過來的手捂住,數盡堵在唇齒間。

黑暗中,他神色黯然,無法忍受祁相晚口中冷漠傷人的話,兩天兩夜的孤獨煎熬,将他折磨得心憔力悴,實在是沒法再承受更多刺激。

祁相晚止住了嘴,冷眼旁觀。

他手腳受限,口舌還被堵着,也隻能用眼睛與謝沉歆交流,所有的抗拒都堆積在眼神裡。

後頸詭異的觸碰,讓他瞬間想起那個迷蒙的午後,那時的謝沉歆是否也放出了他的精神體,在他入睡時悄然作祟?

謝沉歆和他對視了十幾秒,敗下陣來,緩緩挪開手,轉而捧起他的臉,親昵地撫來揉去。

焦躁極了。

謝沉歆啞聲低語,懊惱與懇請并存:“不是有意困着你,可我沒法控制、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再次離開……”

“阿晚,别走,别再消失了。”

“我等了你好久,等得都要崩潰了,為什麼突然離開,為什麼不回我消息,我又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嗎?”

他語無倫次,狼狽至極,捧着祁相晚的臉與他額頭相抵,一遍又一遍喃喃低語,把這些天遭受的冷落悉數傾告。

看着委屈又可憐。

祁相晚從未想過這兩個形容詞某天居然能用在謝沉歆身上,Alpha的易感期果然可怕,連脾性和思維都能産生驚天逆轉。

怪不得人們常說再高貴的Alpha,到了易感期也會變成需要伴侶安撫的卑微黏人精。

想到這裡,祁相晚什麼脾氣都沒了,他和一個正在犯病的家夥較什麼勁?

“我不是告訴過你,出去是為了談合作,就一周的時間,肯定會回來的。”他溫和地說,“我沒料到你會在這幾天進入易感期,要是早知道的話……”

他可能會躲得更遠。

這話祁相晚沒敢說出來,明眼人都知道實話會刺激到謝沉歆,他此時頭疼欲裂,能抽出精力穩住Alpha已經是極限。

謝沉歆幽幽地歎息:“我問過你老闆,這不在你的工作範疇内。”

祁相晚說:“臨時安排。”

他和埃文私下交流,沒過明路,謝沉歆當然查不出來。

謝沉歆又說:“你還把我屏蔽了。”

語氣更加幽怨。

祁相晚:“……”

“好吧,是我的錯。”他從善如流,溫聲哄道,“工作需要,下次不會了。”

“我答應你,不會離開,你能放開我了麼?”

謝沉歆似乎終于滿意了,靠過來抵着他的額頭,心滿意足地蹭了蹭,精神體力度卻沒有松懈的趨勢。

“不放。”他一字一頓,把祁相晚纏得更緊,“你不老實,松開會跑掉。”

祁相晚額角突突地跳,看來謝沉歆也不是理智盡失,這不是能正常思考麼?

但他還是按捺住性子,忍着頭暈問:“所以,你打算綁我一晚上?就在門後這裡吊着,連個靠坐的地方都沒有。”

謝沉歆沉默了一會,低聲補充:“我的房間,你想去哪裡都行,阿晚今晚就在這裡休息。”

祁相晚看了一圈屋内,對他說:“去沙發上,行麼?”

謝沉歆點點頭,磨磨蹭蹭放輕了對祁相晚的鉗制,半邊身體卻還賴在他身上,倚着他往沙發方向緩慢挪。

充滿熱意的身軀緊挨着自己不放,宛如行走的人形信息素發散機,祁相晚整個人都麻了。

強烈的眩暈和不适沖擊他的大腦,腳步也因此變得浮虛,一路走得跌跌撞撞,短暫的路程變得尤為艱難。

等到兩人跌坐沙發上,祁相晚摸索着扯下謝沉歆淩亂的領帶,謀劃着該如何制止不可理喻的迷亂Alpha。

胸口微涼的短暫觸碰,緩解了謝沉歆體内無處發散的燥熱。

他順勢扯開胸前的衣領,衣扣崩落,領口大張,握着祁相晚的手貼上自己胸膛。

灼熱的溫度燙得祁相晚手心微抖,下意識往回縮。

謝沉歆卻将其扣得更緊,從鎖骨處往下滑,逐漸靠近心口,貼上鼓動的心跳和流淌的熱血。

祁相晚掙紮無果,索性放棄反抗,順着謝沉歆的意思安撫他。

他如今被謝沉歆圈外沙發一角,Alpha健碩的身軀擋住去路,胳膊撐在兩側,腦袋縮在他頸窩裡,挨着他的皮膚仔細嗅聞。

基本斷絕了逃離的可能。

祁相晚艱難騰出另一隻手,調出腕帶下方藏着的麻醉針,随後擡起胳膊環住謝沉歆肩膀,不動聲色對準他側頸。

用力一紮。

尖銳針頭即将刺入皮膚,卻在僅餘一毫米距離時,被謝沉歆猛地反手一扣,連終端帶手一并按到頭頂。

Alpha緩緩擡起頭,眸中不複迷亂,犀利得淬出一股冷然的攻擊性。

分明再冷靜不過。

野獸般的直覺和刻進骨子裡的警惕,讓他即便是在特殊時期,也能第一時間察覺到身邊的危險,以驚人的反應力反擊。

偷襲失敗,祁相晚沒有氣餒,反而松了口氣。

借着微弱的光,他直視謝沉歆寒涼的目光:“這不是清醒着麼?怎麼還能對我犯渾。”

“謝沉歆,我知道你沒那麼容易失去理智,需要我提醒一下,當初你都答應過我哪些事嗎?”

“不要以為你現在是易感期,就可以為所欲為做任何事了,我不是你的伴侶,不會任由你胡來。”

祁相晚嘴上跟他講道理,心裡卻在琢磨着怎麼把他綁起來,捏着領帶的手微微冒汗。

事實證明,他放心得太早了。

謝沉歆一聲不吭盯着他,眉峰壓得死緊,眼神幽深,看了足足好幾十秒,好似在衡量該如何懲罰祁相晚膽大妄為的偷襲。

随後,他伸手抓住他的脖子,把祁相晚腦袋推到沙發上。

祁相晚隻覺得下颌一緊,整張臉被迫埋進沙發裡,露出線條優美清晰的頸線。

脆弱部位毫無保留展現在謝沉歆面前。

沒等他掙紮起來,謝沉歆忽然低下頭,對着他的後頸狠狠一咬。

犬齒劃破皮膚,品嘗到腥甜滋味。

像是要懲罰他的不聽話,Alpha濃烈的信息素一股腦灌入他後頸,如同标記Omega一般,裡裡外外将他浸染。

可Beta沒有能接受信息素的腺體。

信息素溢入那一瞬,祁相晚隻覺得眼前發黑,身體猛地顫抖,劇烈的疼痛像是錘鑿,随着信息素的湧入瘋狂敲打他。

每一寸皮肉血骨都在排斥Alpha的氣息。

以往承受的信息素威壓,遠沒有這時候來得痛苦,相較之下,後頸被咬破的疼痛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你……住口……”

祁相晚瘋狂掙紮起來,手臂被按着就用膝踢,毫無保留,用盡全身的力氣和手段,即便傷到人也要把身上的Alpha推開。

原始的安撫方式令謝沉歆着迷,他忍不住陷得更深,由啃咬改為舔抵,将Beta滲出的血液卷入喉中。

溫熱的液體似乎還帶着Beta身上特有的、令他心馳神往的味道。

他把祁相晚手腕上的終端扯掉,把Beta信賴的小熊武器抛得遠遠的,朝他揮過來的拳頭也被他擋住,反手按到祁相晚頭頂。

他大概猜到了祁相晚扯走他的領帶是為了做什麼,于是奪了過來,幾下功夫就把祁相晚的雙手綁住,打了死結。

腹部遭受重擊也沒能讓他松嘴。

謝沉歆隻是輕微皺了下眉,随後死死壓住他的兩條腿,把Beta徹底制服後,他滿意地蹭了蹭祁相晚的後頸,再次張嘴咬得更深。

這次是輕輕的力度,比起咬,更像是在吮。

但對祁相晚而言,兩者并沒有什麼區别,Alpha過剩的信息素刺激得他眼前天旋地轉,再也遏制不住身體的本能厭惡。

遮掩多年的厭A症,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

祁相晚腦袋疼,後頸疼,胸口疼,全身激發軀體化症狀,甚至開始出現幻覺,分不清眼前的究竟是人,還是長着精神體張牙舞爪的怪物。

他氣得渾身哆嗦,咬牙切齒恨恨低語。

“謝沉歆,又是你……你特麼……”

“我恨你……”

壓着他的Alpha動作輕微一滞。

謝沉歆抱着用強制手段留下來的伴侶,臉龐親昵地貼上他的後頸,龍舌蘭信息素溢散,鋪了他一身,好像這樣他就會完完全全屬于自己。

“恨吧。”他極輕地說,“總比一點也不在意我強。”

祁相晚已經聽不清他的聲音了,他腦海中一片混沌,Alpha無處不在的信息素幹擾着他的神經,從後頸入體後,效果更為顯著可怕。

頂A濃郁的信息素無孔不入,他還是沒能撐住,逐漸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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