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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易感期Alpha有多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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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相晚花了五分鐘看完謝沉歆發過來的上百條消息,盡管從頭到尾隻有文字内容,可他還是透過字幕,察覺到了對方異于平常的焦躁。

他盯着屏幕上方懸挂已久的“對方正在輸入中”,斟酌片刻,無奈歎息,決定主動打破僵局。

「回來了,在星艦上」

消息發過去,對方終于消停了。

祁相晚猶豫着要不要挑幾個問題回複,把他這些天的行程交代清楚,給謝沉歆一個解釋。

可他想了想,又覺得沒必要。

謝沉歆隻是他名義上的伴侶,他們本應界限分明,互不幹涉,即便如今,兩人勉強算是化敵為友,卻也不能再有什麼逾矩行為。

祁相晚承認,意識到謝沉歆很可能對自己有别的想法,他就開始變得有些草木皆兵了。

這時,聊天界面彈出新消息。

「到達時間,地點」

估計是怕自己在敷衍,謝沉歆問得很詳細,祁相晚沒做多想,直接把航班号發過去。

得到準确答複,謝沉歆強撐着理智,顫抖的手指在虛拟屏幕上劃過,黑進星艦公司後台,查旅客名單。

确認自己想見的人真的在上面,他閉上眼,仰頭靠着牆壁,說不清是喜悅多一些,還是思念堆積已久湧出來的酸澀更甚一籌。

提前到來的易感期,把他所有的計劃打亂。

房間裡一片漆黑,厚重的窗簾将外界的光線徹底隔絕,Alpha頹然坐在牆角處,胸膛劇烈起伏,額頭上冷汗細密。

渾然不見往日裡的冷傲與從容。

空氣中彌漫着濃烈的信息素味道,像是失控打翻了所有珍藏的佳釀,混着急促而紊亂的呼吸聲。

抑制藥劑注射器散落一地,卻無法給予一絲他想要的慰藉。

易感期的痛苦像潮水般一波波襲來,他的手指深深嵌入掌心,手掌和胳膊傷痕遍布,可這點疼痛根本無法緩解内心的煎熬。

謝沉歆不是沒經曆過易感期,以往雖然也有點難熬,可從來不像現在這樣,生理和心理陷入雙重苦難,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求伴侶的陪伴。

Beta沒有信息素,可祁相晚的氣息卻仿佛刻進了他的骨子裡,抑制劑的作用微乎甚微,他的身體隻認祁相晚,隻想要祁相晚。

易感期的Alpha對伴侶的依賴幾乎到了病态的程度,而此刻,祁相晚的缺席讓他感到一種近乎絕望的空虛。

異常敏感的特殊時期,所有感受和需求都被放大了千百倍。

時間仿佛被拉得無限漫長,謝沉歆度過了煎熬的兩天,期間每一秒對他來說都像是一種折磨。

好不容易盼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可祁相晚冷冷淡淡的回應,像是一把刀狠狠剜在他心上,不被重視的感覺簡直糟糕透頂。

他想訴說思念,想讓祁相晚過來陪伴自己,想把他禁锢在懷裡,抱着,聞着,染上屬于自己的氣息,宣示他隐秘而強烈占有權。

可僅剩的理智卻殘忍地告訴他,不能這麼做,不可以用強制的手段,不能再擅自冒犯他的生活。

至少在他回來之前,絕不能……

不然,一定會把他吓跑。

謝沉歆忍得眼眶泛紅,狼狽不堪,想說的話在輸入框裡打了又删,隻能一遍遍寫着他的名字,喚着他的名字,像是在借此彌補心裡的空缺。

「祁相晚」

「嗯」

「祁相晚」

「怎麼了」

「祁相晚」

「……有事直說」

「祁相晚」

……

「你終端中病毒了?」

祁相晚看着一條條重複的消息,思來想去也隻有這麼一個可能性,可謝沉歆是什麼身份,真的有能入侵他個人終端的病毒?

祁相晚不理解。

謝沉歆看到他這條回複,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差點被氣出内傷,他盼天盼地終于把老婆盼了回來,滿心眷戀地跟他聊天,企圖得到一絲關心。

結果就換來一句中病毒了。

雖然他現在的情況,和中了病毒差不多,腦子渾渾噩噩,聊天也聊不到重點上,但一點也不妨礙他理解(曲解)祁相晚的意思。

平心而論,祁相晚對他算有耐心了,也許是出于前幾天屏蔽了他的愧疚,謝沉歆發過來的這些不明所以的消息,他都有在認真回應。

但奈何,易感期的Alpha敏感多疑,他一句不算熱切的正常回複,都能被對方曲解出十幾種有意冷落的意味。

祁相晚幾天連軸轉也有點累了,況且他也不能隔空看到謝沉歆如今的狀況。

聊了幾句沒聊到正題,他是真覺得謝沉歆終端出了點什麼問題,于是給他發過去最後一條消息。

「好了,一個小時後落地,有事當面說」

謝沉歆盯着這句話,狠狠一閉眼,伸手抓過床頭櫃上的抑制劑。

針頭刺入皮膚的瞬間,冰冷的液體流入體内,暫時遏住了洶湧的躁動。

他站起身,換了件衣服,把原始暴躁的渴求和沖動藏匿在衣冠之下,不經打理随意垂落的發絲,遮住陰郁的眉眼。

連同眼底的血絲也被掩去大半。

接下來明确的目标,短暫分散了他的痛苦。

出門,逮人。

……

首都星陰雨連綿,雷聲陣陣,祁相晚乘坐太空電梯抵達星港,剛走出門,手腕處就傳來震動。

他看了一眼。

「擡頭」

祁相晚不明所以,擡眼便看到不遠處身形出衆、尤為惹眼的Alpha。

他撐着一把黑傘,傘檐壓得極低,在眉骨處投下濃重陰影,玄色的長風衣如同翻湧的鴉羽,将他面色襯得愈發蒼白。

閃電之下,白得近乎透明。

Alpha臉上隻有眼尾透着點猩紅豔色,然而瞳孔卻黑得深沉,濃墨一般,醞着數不盡的波瀾。

隔着風雨,他牢牢盯着祁相晚,一眨不眨的,生怕下一刻等候已久的人會逃離他的視線。

祁相晚腳步忽地一頓,敏銳察覺到了微妙的氣氛,可謝沉歆人都來接他了,他也不能立刻轉身離開。

祁相晚點開終端自帶的空氣傘功能,遮住頭頂的雨幕,走到他身邊,若無其事地開口。

“這麼大的雨,怎麼還親自跑一趟。”

謝沉歆說:“等你。”

聲音沙啞得不行。

祁相晚聽完不由得側目:“你……”

謝沉歆沒再作聲,極力克制地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上車。

祁相晚被他推進車裡,車門重重一關,阻隔了視線和語言的交流。

謝沉歆自己也上了車,沒等祁相晚再次開口,他直接把車速提到極緻,呼嘯着破開雨幕,車窗外的街景人群頃刻間化為殘影。

祁相晚感覺心髒一瞬間提了起來,到嘴邊的話立馬變了。

“等等,你開慢點,這一帶路段限速。”

謝沉歆充耳不聞,駛離人群後就開始一意孤行地加速,祁相晚提醒幾次他也沒聽,隻好默默地綁緊安全帶。

一趟車坐得比機甲還刺激。

半個多小時的車程縮短到了十分鐘,期間兩人沒有半句交流,謝沉歆沉默得可怕,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莊園内的防雨裝置提前開啟,空氣中沒多少濕度,但陰沉的天氣沒有改變,密布的烏雲将環境遮蓋得暗淡無光。

下了車,兩人依舊是一言不發地進門。

這種情況和他們剛成婚時何其相似,祁相晚知道他大概是真的生氣了,隻是他不太明白,動怒的由頭是什麼。

因為自己不告而别?還是因為自己幾天沒回他消息?

以他們的關系,還沒熟到做什麼都要向對方報備的程度,換作謝沉歆出門辦事,祁相晚也不會纏着他追問到底。

祁相晚猶豫道:“你要是不願意開口,我就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他們已經過了能激怒對方就往死裡怼的階段,祁相晚不想再面對無意義的争吵,冷靜下來才能把話說明白。

他轉身就要走,手腕忽然被謝沉歆抓住,蒼勁有力的指節死死攥着他,掌心的溫度燙得跟火燒過一樣,烙在他的手腕處。

祁相晚被他拽着往前走,進了主樓,去往他不熟悉的方向。

“松手,你要去哪?”

祁相晚一直在試圖掙脫,可謝沉歆越握越緊,簡直是要鉗斷他手腕的力道。

“有話不能直說麼?”

他感覺手心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動,Alpha磨着他的腕骨,疼痛一陣陣傳來,祁相晚不怕疼,卻受不了他這種專橫獨斷的行為。

謝沉歆拉他進了一間陌生的房間,反手把祁相晚推到門背處。

他的後背重重撞上冷硬的門闆,房門也因此關閉,屋内重新陷入黑暗。

祁相晚耐心耗盡,聲音冷了下去。

“謝沉歆,你鬧夠了沒有。”

回應他的,隻有沉重紊亂的喘息聲,近在咫尺,觸手可及,令人感到莫名的不安。

适應了昏暗的光線,他試圖在漆黑中分辨當前的情況。

沒等祁相晚再次開口,他忽然感覺肩膀一沉,屬于另一個人的重量和體溫緊緊挨過來。

倚着他的肩膀,埋入他脖頸間,還用雙手圈住了他,困住了他,不允逃離。

炙熱的呼吸噴在他頸邊,祁相晚聽到了一聲混着痛苦和滿足的低吟,柔軟溫熱的觸感,讓他渾身激靈,汗毛倒豎。

“謝沉歆……”

祁相晚頭皮發麻,擡手推他,沒推動,反而招來了Alpha的不滿,把他圈得更緊,靠得更近。

祁相晚無力垂下手臂,茫然擡頭望向頭頂,所有的不解在一瞬間明悟,要放的狠話也卡在喉嚨裡。

他嗓音艱澀:“你不是說,你的易感期沒這麼快到來。”

謝沉歆蹭了蹭他,想擡起頭跟他說話,但又舍不得離開溫軟的區域,他悶悶地開口:“嗯,但是……”

“提前了一個月,沒有做好準備。”

密不透風的空間很快讓祁相晚感覺到了不适,他不用猜也知道,這裡應該是謝沉歆的卧室,遍布信息素的卧室。

Alpha易感期特有的圈地築巢行為。

祁相晚語氣緩和下來,有些無奈道:“那你也不該找我一個Beta幫忙啊,我沒有信息素,不能幫你緩解的。”

謝沉歆緩慢擡起頭:“你可以。”

“瞎說什麼呢。”祁相晚懷疑他可能是腦子燒糊塗了,“我哪來的安撫手段,你聞了這麼久,難道沒聞出來,我身上沒别的味道。”

謝沉歆固執地說:“有。”

“之前就聞到過了,很喜歡的味道,你不在的這兩天,一直在想,想得快瘋了。”

他又縮進祁相晚頸窩裡,深深地吸了一口,心滿意足,纏繞已久的孤獨和痛苦被暖融取代,他恨不得永遠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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