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焰掙動:“都說了下不為例了……”
“别翻身了,睡嘛。”南風嶼打斷了許清焰的碎碎念。
南風嶼的嘴唇離許清焰的後頸近在咫尺,溫熱氣息一下一下拂過許清焰敏感的腺體處。
許清焰抖了一下,掙動道:“松開。”
南風嶼靠在許清焰身後,輕聲唱起一首搖籃歌。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
許清焰:“……”
許清焰:“南風嶼,你是在夢遊吧。”
許清焰掙脫不開,被淺淡的鈴蘭氣息包裹,意識越來越放松。
南風嶼的歌聲輕柔又好聽,許清焰迷迷糊糊,逐漸入睡,一夜無夢。
翌日。
陽光穿透白色紗簾,照入卧室。
許清焰睫毛顫了顫,睜開眼睛。
意識逐漸清醒,他依然被南風嶼抱在懷裡,隻是,身後被頂着什麼。
許清焰反應過來瞬間,臉燒紅。
“變态。”
許清焰掙紮着從南風嶼懷裡出來:“南風嶼,你變态……”
“一大早就發情。”
南風嶼聽到聲音,迷迷糊糊睜眼,看到許清焰羞憤的臉。
南風嶼一懵:“我怎麼了我就!”
“辣眼睛。”許清焰把被子扔到南風嶼的關鍵部位,蓋住。
南風嶼:“……這是清晨正常的生理反應好不好。”
“一驚一乍的。”
許清焰轉身走向浴室。
睡了一夜,許清焰的睡衣卷起來一截,又露出那一截白皙的後腰。
南風嶼無意識搓了搓手指,反應過來後,無力扶額:“魔怔了啊,為什麼我老惦記許清焰的後腰。”
許清焰看着鏡中的自己,頸側的咬痕看起來比昨晚還紅。
許清焰無力扶額:“今天還要拍戲,這可怎麼見人。”
許清焰好不容易找到一件高領上衣,勉強遮擋住頸側的咬痕。
兩人坐上保姆車前往片場。
剛到片場,服裝師就拿着今天拍攝的衣服過來:“兩位老師,這邊請。”
許清焰拿着輕薄的夏衣在更衣室發愁。
南風嶼走到許清焰後面,伸手點了一下他的後背。
南風嶼:“你怎麼回事?一動不動,被施定身咒了?”
“快換衣服。”
許清焰脫下自己的高領上衣,指着頸側的咬痕:“你告訴我這樣怎麼拍戲?”
“不讓你咬,你偏咬,你是小狗嗎?那麼愛咬人。”
許清焰的上身肌理漂亮,白得發光。
南風嶼目光閃躲:“你這也太不見外了。”
許清焰冷眼瞥過來:“說的好像你沒見過似的。”
南風嶼的目光落在許清焰線條優美的鎖骨上,胸膛櫻紅上,盈盈一握的腰上……
南風嶼想入非非,何止見過,還沒少親……
腰怎麼這麼細呢?感覺比一些Omega的腰還細……
南風嶼停不下來亂飄的思緒,許清焰全身的骨骼像是清隽挺拔的竹,漂亮舒展,非常賞心悅目。
許清焰走向南風嶼:“小島,我脖子上這咬痕怎麼辦啊?”
南風嶼回過神來,目光落在許清焰頸側的咬痕上。
許清焰苦惱道:“雖然很羞恥,但等會兒隻能讓化妝師幫忙遮瑕了。”
南風嶼莫名心口一堵,很不想讓其他人看到他們之間的歡愛痕迹。
南風嶼把許清焰手中遲遲不穿的衣服拿過來,直接動手幫許清焰穿:“快穿衣服吧你,等會兒我幫你遮。”
許清焰狐疑道:“你确定你能完全遮掉?你這牙印痕迹挺明顯的。”
南風嶼輕松道:“這有什麼難的,我也不比化妝師差好不好,我的舞台妝都是自己畫的呢。”
許清焰:“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
南風嶼把手伸向許清焰褲子上的紐扣:“不會當受。”
許清焰褲扣都被解開了,也顧不上南風嶼賤嗖嗖的話了,他擡手抓住南風嶼的手腕,連忙道:“褲子我自己換,就不勞你費心了。”
南風嶼勾唇,笑得堪比妖孽,把許清焰剛剛的句式改動一下,壞笑道:“說的好像沒幫你換過似的。”
由于兩人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
許清焰也懶得回避了,更過分的接觸都有了,眼睛看一下能咋。
許清焰直接轉過身換褲子:“你真是又蛇纏人,又狗咬人,又鹦鹉學舌的……”
“物種繁多……”
南風嶼聽不進去許清焰的話,目光直勾勾落在許清焰飽滿的翹臀和修長的雙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