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嶼親吻的太用力,咬得許清焰唇瓣有點痛。
許清焰擡起手,想要把南風嶼推開,當他的手掌接觸到南風嶼的腰腹處時,眼眸豁然睜大。
他的手掌之下,是成片的密密麻麻的蛇鱗,冰涼如玉一般的質地。
許清焰擡眼看去,隻見南風嶼的雙腿正蛻變粉鑽般璀璨的長長蛇尾。
許清焰捂住南風嶼的嘴,阻止他親吻自己的動作。
許清焰指着蛇尾道:“小島,你的雙腿又變成蛇尾了怎麼辦?這不會是你病情加重的症狀吧?”
下一刻,南風嶼的蛇尾蜿蜒竄動,将許清焰的手綁縛起來。
許清焰怔愣幾秒,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後,氣道:“南風嶼,你幹嘛?你怎麼也有綁人這個壞習慣啊,你給我松開!”
南風嶼明确拒絕道:“不松開。”
南風嶼伸手将許清焰纖瘦的身體抱在懷中,聲音異常灼熱:“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許清焰掙紮:“你又在說瘋話,說完明天醒來想起來又變自閉。”
“南風嶼,你能不能清醒一點。”
南風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小滿,脖子給我咬一下。”
許清焰想擡手捂住自己的後頸,然而,雙手被南風嶼的蛇尾綁得嚴嚴實實。
尖利的Alpha犬齒溫柔刺穿許清焰後頸的腺體。
許清焰全身一熱,每個毛孔都在戰栗。
許清焰仰起下巴,眼尾绯紅,喉結滾動。
他覺得南風嶼真是每個易感期都能瘋出新花樣,跟有多重人格似的。
昨天甜言蜜語,今天又特别強勢……
高濃度的Alpha信息素正源源不斷注入體内,許清焰全身像有電流竄動。
他抓緊浴缸沿,好奇南風嶼下一次易感期又是什麼樣的……
胡思亂想間,許清焰的身體又被南風嶼翻了過來。
許清焰看着南風嶼冰冷如野獸的豎瞳,覺得自己的思維像是被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腐蝕了一樣。
南風嶼的蛇尾正一寸一寸纏上許清焰的腰。
許清焰毫無掙紮餘地,他仰起臉:“我今天不會死這兒吧,還好奇南風嶼的下一次易感期,真是浴缸的水泡多了,腦子進水了。”
很快,許清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嘴巴被南風嶼用嘴堵上,另一個地方也躍躍欲試。
許清焰對比自己的手腕,覺得自己可能會死,掙紮着往浴缸外面爬,又被南風嶼摟着腰,拉着腳腕拖回去。
南風嶼的唇貼在許清焰後頸的印記上:“不要走,我的小雪豹。”
“你是我的。”
“不要離開我。”
許清焰感覺自己後頸上似乎落下了溫熱的淚,他背脊一僵,愣在原地。
南風嶼在哭?
下一刻,南風嶼闖了進來。
許清焰抓緊堅硬的浴缸邊緣,指骨泛白,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繃緊,呼吸驟然急促起來。
許清焰咬牙切齒:“南風嶼,你做個人吧!”
南風嶼翹起蛇尾輕蹭許清焰的側臉,又把尖尖的蛇尾探到許清焰微張的嘴唇間。
南風嶼捏住許清焰的下颚,把嘴唇貼在他頸側鼓動的脈搏上:“寶寶,你看我這像是人的樣子嗎?”
許清焰閉上眼睛,睫毛上都是生理性的淚珠。
他呼吸都是顫的:“是不像人,半人半蛇,像美人魚。”
許清焰翻過身,擡手摸南風嶼滿頭霧粉色的頭發:“小島,你是美人蛇。”
南風嶼長長的睫毛低垂,他身體下滑,把臉埋進許清焰頸窩,無聲擁緊許清焰≥
南風嶼将許清焰緊緊鎖在自己懷中,滿臉珍視。
璀璨蛇尾一圈一圈纏緊許清焰的腰。
浴室内,鈴蘭花綻放于紛紛落落的太陽雪中。
纏綿至極。
……
夜深。
許清焰蜷縮在柔軟的被子裡,擡起酸軟的手臂,輕撫上南風嶼的臉。
他斷斷續續道:“我就說像炮友吧,你還不想聽,不讓你……你非……”
南風嶼聞言低下頭,晶粉色獸瞳像野獸般盯緊自己的獵物,他俯下身,吻住許清焰,不想再從他口中聽到自己不喜歡的話。
“唔,唔——”許清焰雙腿亂踢,雙手用力拍打南風嶼的肩。
南風嶼蛇尾用力。
許清焰揚起脖子,脖子上的青筋繃緊,手腳無力垂落,沒有力氣再掙紮。
南風嶼低下頭,将嘴唇貼在許清焰頸側鼓動的脈搏處。
床尾的月白色真絲睡衣震落到床邊的地毯上,像一捧皎潔月光。
許清焰眼尾绯紅,生理性的眼淚落個不停,他擡起手,握住南風嶼的後頸,手掌處Alpha的腺體異常滾燙。
許清焰将嘴唇貼在南風嶼耳邊,斷斷續續道:“小島,你的病情,什麼時候可以好轉?”
璀璨蛇尾霎時纏住許清焰的雙手,南風嶼盯緊許清焰:“怎麼,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和我離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