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傍晚,東方一行人來到一處大宅前。大門氣勢恢弘,鐵闆純厚。兩個打扮利落的侍衛守在門前。侍衛見了東方不敗立即上前行禮,東方拿出一塊玉牌,上面刻了個“雷”字,一人見了便進去通傳。
鄭東穿越而來有一個多月,對神教的設置有一定了解。教主權利最大。下設的左右使大多是教主親信,在教中地位超然,但多是扮演欽差的角色。神教的實權機構是五堂:青雷,端木,烈火,飛虎,黑鷹。每堂由堂主掌管。各堂分工并不明确,都有各自的生意地盤,各自發展教衆,單獨為政,合作并不緊密。堂主有重要事情隻與教主彙報。有時教主也會指派長老協同辦理。長老多是些對教中供獻很多,年老或被架空後從實權位置上退下的人。
東方不敗作為最年輕的青雷堂堂主備受觀注。
鄭東曾做過有千人以上大企業的老闆,對任我行的做法很不以為然。也許任教主他為了避免下面人抱團坐大,分了自身的權利,才讓下面人各自為政。但是對于神教組織整體來說并沒有長期持續發展的空間。想強大必然得改革,不然會日漸衰落亂成一團。這麼一想,東方不敗的奪位也算是順應曆史潮流的積極作為。
“屬下王宇見過堂主,還請恕在下失迎之罪。”大門打開,一人急急趨步出來,邊說邊向東方躬身行禮。鄭東打量他,是個三十左右的青年,長的頗為英俊,一身青色長衫趁出幾分儒雅氣度。
“王副香主不必多禮。”東方淡淡到。
王宇引一行人進門,圍牆圍起的院子比外面以為還大,寬敞的一個大演武場,正面對着三間沉肅的大屋,一張烏木牌匾上刻青雷堂三個大字。王宇引人進屋,東方在主位上坐下,鄭東幾人也紛紛落坐。
待侍從上了茶,鄭東捧起茶水默默喝着,也沒品出什麼滋味,全當解渴。幾人當中他身闆最易累,一個下午沒停地騎在馬上,讓他噪子幹得曆害。
在他續了第三杯水的時候一老人大步進屋來,人未到聲先至:“東方堂主大架光臨,老夫有失遠迎”此人面色紅潤,體态肥胖,走起路來虎虎生風,道像是個高手。撇開他的身手不談,隻看面相,滿是橫肉的臉,因酒色過渡下垂,連打量東方的眼光怎麼看怎麼猥瑣,倒像個十足社會蛀蟲。
“羅香主一向可好?”東方笑言。
“尚好,尚好,有勞堂主挂念。隻是我年老力不足,怎能比東方堂主年輕有為,一應事物還有勞教中兄弟多操持,老夫隻好坐震堂中應個急而已”這是諷刺東方不敗資曆尚淺,身居高位但能力不符。
鄭東暗自撇嘴,您老人家不想笑就别笑呗,在場諸人誰看不出您面部僵硬得像要壞掉。
在來的路上,清風在東方的默許下,為鄭東補充了不少教中常識,其中就有這位羅星,為人能力不足,善嫉喜功,又酒色無度。有個做長老的哥哥,他在青雷堂做了十幾年香主,從一個堂口換到另一個,以為終于要熬出頭升了,在教中很是嚣張橫行了一段時間,沒想到被東方不敗這個二十歲的青年人升上來壓了一頭。自已近年所在的又是離黑木崖最近的堂口,行事不敢太過妄為。他怎能不心裡憋氣,對東方這個新任上司最是怨恨。
東方似是并未聽出一般,臉上笑容不變,不在意地說:“羅香主說笑了,所謂能者多勞,既然晚輩們還得用,多支使他們就是,能為你省出含饴弄孫的時間,是他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