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漸漸散去。
阿曼德平視着牧四誠:“沒想到我們還能在這種地方再次較量,牧四誠。”
牧四誠揚眉,抛了一下手裡的金光閃閃的翅膀發飾,在手指上轉了一圈,不屑地笑,“如果這是在比賽裡,被我抓下來的就是你的腦袋,而不是你腦袋上的發飾了。”
“是嗎?”阿曼德不為所動,他平靜地注視着牧四誠,“你第一次和我戰鬥,偷走我記錄筆之後也是這麼和我說的。”
“過去的記憶賦予人也不全是苦痛。”阿曼德是視線移到那個發飾上,“還有經驗。”
楚昭棠一怔,她猛地意識到什麼,想要讓牧四誠丢出手上的發飾,但已經晚了。
他手上那隻翅膀形狀的發飾“砰”炸開,變成一隻鋼絲網形狀的手铐牢牢地裹住了他的雙手,手腕和上臂,絲毫掙脫不開。
阿曼德擡眸望着他:“你最讨厭網狀束縛物和手铐了,所以我總結了一下,送給你作為見面禮。”
“好久不見,牧四誠。”
牧四誠急了,直怪自己疏忽中了對方的圈套。
“楚昭棠!你在……幹嘛?你在幹嘛?!”
牧四誠掙紮了幾下沒掙脫,回頭就看見兩眼直勾勾盯着他的楚昭棠。
楚昭棠被這一聲喊得回了神,怪異的目光在衣衫淩亂的牧四誠和阿曼德的身上遊走了好幾圈。
牧四誠已經掙紮了一會,額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身上的衣物也有些松散,再加上飓風蝴蝶黨的身份加持,楚昭棠的思想很容易就歪了。
像某種囚禁play……
楚昭棠終于走上前直面阿曼德,阿曼德顯然已經了解了這位國王榜第三的【方糖】,整個人處于一種十分緊繃的狀态,肩上蝴蝶快速扇動着翅膀。
“其實你不用管我,我并不反對你把他綁起來,我非常支持你的做法。”楚昭棠突然露出了有點變态的笑容,“随便你想怎麼‘做’,在哪裡都可以……”
直男阿曼德(懵逼):不懂。
而同為直男卻早就被楚昭棠帶偏的牧四誠秒懂。
牧四誠老臉一紅,沖着楚昭棠大喊:“現在是你該搞顔色的時間嗎?!!”
“還應該把他嘴用什麼東西堵上,”楚昭棠幽幽道,“眼睛也蒙上……”
楚昭棠:蒙眼後rou什麼的最帶感了……
牧四誠一陣毛骨悚然,崩潰大叫:“現在真的不是你搞顔色的時間啊!把你那些肮髒的心思都收起來啊啊啊啊啊!!
!!!!!!”
n久以後
楚昭棠終于清醒地認識到他們現在的處境,提摟(牧四誠:?!!)着牧四誠沖出了殺手序列的大本營。
牧四誠問:“你現在要去哪兒?”
“先把你送回去,”楚昭棠歎了口氣,“一會去遊戲池找白柳他們。”
牧四誠好奇道:“白柳原諒你了?”
楚昭棠用一種(你在說什麼P話)的眼神掃了他一眼。
“你幫我跟白柳求個情。”
“可以。”牧四誠很痛快的答應了,“那之前跟你說的那個飙車局……”
楚昭棠:“??你又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
“不可能!”楚昭棠堅定搖頭,“上次我就是聽了你的P話陪你去飙車,結果呢?下場呢?Shi都快吐出來了!”
牧四誠:“……那算了。”
楚昭棠咬牙切齒地放下了自己所剩無幾的臉面:“可以!”
牧四誠乘勝追擊:“當然,如果白昭甯能再來友情出演一下……”
“可能不行,”楚昭棠為自己的“靈魂摯友”默哀了一秒鐘,“她正在被迫享受着加班的快樂。”
此時正在幫某屑搞外交(和别的神處好關系)的白昭甯一臉幽怨,身上散此出來的怨氣直飄到八百裡之外,就差掀桌怒罵一句“老娘不幹了”,
加班的日子漫漫無絕期,白·社·昭·畜·甯任重道遠~
“王舜!”楚昭棠風一樣沖進王舜的辦公室,背上還背着一個被亂七八糟的鋼絲網和手铐裹得不成人形的物體。
“我給你送過來個好東西,告辭!!”
王舜看着楚昭棠飛奔離去的背影發懵,然後視線緩慢的移向地上那一團東西。
這團勉強可以稱之為人形的物體緩緩地舉起一隻顫抖的手,上面起碼吊了八九隻手铐和三四層鋼絲網,聲音恹恹的:“……是我,牧四誠。”
王舜驚道:“你這是……什麼情況?”
“倒黴遇到好管閑事的人了。”牧四誠費力地扒拉了一下挂得滿臉都是的鋼絲網,“楚昭棠竟然不給我解開就把我送過來了!!我不要面子的嗎?!”
此時正在登入遊戲的楚昭棠打了個噴嚏。
楚昭棠:“???”
【系統提示:歡迎登入遊戲《密林邊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