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坐在床邊,掃了一眼平躺在床上的“寵妃”黑桃和站在床邊像是已經凝固了般的的唐二打。
“我,我先走了。”唐二打艱難地說出了這幾個字,根本不敢看床上的黑桃和床邊的白柳,幾乎是從房間的後門落荒而逃。
然後他又看向一旁完全沒有走的意思的楚昭棠。
楚昭棠搬了一把椅子,饒有興趣道:“我發誓我沒有任何歪心思,我隻是想幫你們……”守夜。
不過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急匆匆折反回來的唐二打拉走了。
楚·掙紮無果·昭·一臉懵逼·棠:“!!!!!”
唐隊長你要帶我去哪兒啊啊啊啊啊!!!!
——
由于大兵們以為楚昭棠和唐二打是一對,所以給他們安排了同一間房間。
那個引領他們過來的大兵臨離去時還在唐二打的□□處瞄了一眼,然後看着楚昭棠歎氣。
唐二打(莫名其妙jpg、):“他怎麼了?”
楚昭棠想了想,昧着良心說:“喝多了吧。”
嗯,可憐又無助的唐隊長還不知道自己在外面已經被“閹割”了。
房間裡隻有一張床,唐二打掃了一眼道:“方糖,你是女孩子,去床上睡吧,我守着。”
楚昭棠看了看一身正氣的唐隊長,費力地把那句“我不會占你便宜的”咽回了肚子裡。
房内很熱,唐二打脫了件外套。
楚昭棠眼皮跳了跳,右手食指無意識地勾動了一下。
唐二打回頭被她直勾勾的眼神吓了一跳。
“你怎麼啦?”
楚昭棠搖頭,眼神一動不動地盯在唐二打的胸肌上。
唐二打順着她的目光視線下移——
然後下意識雙手抱胸,滿面羞紅一臉戒備地看向楚昭棠。
他突然想起來臨行前牧四誠“語重心長”的囑咐——
“楚昭棠的變态程度你也見識過了,一定不要和她共處一室!!”
現在想,這應該是牧四誠由于親身經曆而總結出的慘痛教訓。
楚昭棠心中默念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強壓下了從系統背包把繩子拿出來的念頭,換了個比較委婉的說辭:“唐隊長,我們商量個事呗?”
“我摸一下……真的!就一下……唐隊你别後退啊,我不吃人!!”
第二天
楚昭棠從房間裡出來,迎面撞上了白柳。
白柳看了她一會兒,緩緩開口道:“黑桃昨天晚上給我吹氣球了。”
楚昭棠本來想笑着打趣幾聲,可是想到小時候的那些事,最終還是沒能笑出來。
福利院的院長和老師不喜歡白柳這種小孩,節慶用過的氣球别的小孩可以分到兩個,他是沒有的。
楚昭棠的身份信息是直接嵌入所有人腦海裡的,因此在楚昭棠沒穿越過來的時候,隻有謝塔用手工室的馬克筆把“氣球”塗得花花綠綠的遞給白柳。
楚昭棠擡頭,看到白柳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的黑桃怔了一下。
這人臉上都是各種油漆塗料,舉着一大堆很有抽象繪畫意義的巨大氣球,頭發上全是各種油漆斑駁地交織出彩色的線條。
白柳回頭時,黑桃舉着一堆大概七八個被油漆破過的氣球,他黑色的眼睛在一堆烏七八糟的顔色就像是閃着亮:“沒有找到馬克筆,借了油漆畫的。”
白柳又看了身後的楚昭棠一眼:“沒注意到他過來,警惕性降低了不少,回去多下幾個本。”
楚昭棠無奈地笑着,舉手表示投降,然後很自覺地離開去找蓋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