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能叫認識認識嗎!
狂熱羔羊的人在内心嘶吼——你這是蓄意尋找報複對象呢!
那位技能是【狗仔隊】的隊員顫顫巍巍地出來了,走到白柳面前一個跟頭,直接摔在了地上,觀衆席上一陣譏诮的嘲笑聲,這【狗仔隊】被羞得滿面通紅,卻也不敢走,縮着頭站起來,立在白柳面前,聲弱如蚊呐:“……白,白會長,我就是狗仔隊。”
白柳慢悠悠地打量他一陣:“拍下來的受害者照片都有保留嗎?”
狗仔隊遲疑地點了點頭:“……保留着。”
“那不錯。”白柳微笑,“你家附近有兩個派出所,戴上證據照片,騎上你們的犯罪道具摩托車,如果不想被我在遊戲裡折磨死,就去自首吧。”
狂熱羔羊的人怔愣片刻,先是死裡逃生的狂喜,然後很快反應過來不對勁。
“白,白會長……”狗仔隊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提問,“我們在現實裡的犯罪痕迹都被我們抹消了,我們就算拿着證據,也自首不了啊……”
“那和我有什麼關系?”白柳臉上帶笑,眼底的情緒卻很冷淡,“我隻想看到你們受折磨而已。”
“被抹消了就自己想辦法恢複。”
白柳擡眼掃了狗仔隊一眼,這一眼将狗仔隊幾乎凍僵在原地,他聽到白柳笑着在他耳邊輕聲低語:“當然如果你們恢複不了,其實我更願意主動來折磨你們。”
“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恢複的!!”狗仔隊被驚吓得慘叫出聲,汗毛倒豎,連連後退幾步離開白柳附近,驚懼地望着白柳強調,“我們一定會恢複那些痕迹去自首的!!”
白柳收斂目光,轉身淡淡地嗯了一聲:“我拭目以待。”
然後白柳禮貌地和殺手序列的衆人握手告别,但這個握手告别的插曲進行到一半就進行不下去了。
白柳垂眸看向握住自己手死死不放,臉上什麼情緒都沒有的黑桃。
旁邊的逆神握拳咳嗽得震天響:“今天出來看了白柳的比賽,耽擱了這麼久,也差不多也該回去了!”
柏溢飛快加入假咳的隊伍:“還有好多訓練沒做,你說是不是,黑桃!”
柏嘉木雙手插兜,移開視線假裝和這個攥住對方隊長戰術師不放的黑桃不是一支戰隊的。
廖科哭笑不得地圍觀這群活寶,以一種長輩的姿态無奈地和白柳道歉:“麻煩白會長多擔待了,我們隊伍的黑桃有時候比較一根筋,我們很多時候也搞不清楚他想幹什麼,拿他也沒有辦法。”
一群人把紅臉白臉全演了以後,愣是就跟沒看到一樣,沒有一個上前分開白柳和黑桃的。
木柯和牧四誠都看得皺眉頭了。
這群殺手序列的人到底什麼意思,就這麼縱着黑桃這麼用力地握着白柳的手挑釁他們嗎?
是的,沒錯,沒有見過白柳和黑桃相處的牧四誠和木柯毫不猶豫地認為這種用力握對方手的行為是一種挑釁。
而劉佳儀取下了護目鏡,面無表情地開始裝瞎。
唐二打看着這兩人握了這麼久的手,無數次的擡手欲言又止。
白柳掀開眼皮,心平氣和地開口:“放手後我們再來聊你想和我聊的事情。”
黑桃頓了一下,放開了手。
“你們先回去吧。”白柳轉頭和王舜他們打了個招呼,“王舜,準備好下一場聯賽的彙報報告,先和劉佳儀他們彙報,我等下回來。”
王舜點頭:“好的會長。”
木柯和牧四誠不太想走,但被唐二打和劉佳儀給拽走了。
楚昭棠也是完全不想走,表示了極大的抗議:“我為什麼要走,我不是你們愛情的見證人……唔!”
楚昭棠一臉不甘地被唐隊長捂着嘴拖走了。
楚昭棠:我能有什麼壞心思呢?我隻想看桃柳貼貼!
見白柳終于松了口風,逆神終于長舒一口氣,對白柳雙手合十連連作揖:“大慈大悲的白會長,勞煩您和我們對黑桃好好聊聊,本人代表殺手序列全體成員對您的大恩大德感激不盡。”
說完之後逆神拽着伸長脖子還想看八卦的柏溢飛速地識趣離開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