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安沨帶着林清上自習,都能碰到司徒浈坐在身後,林清很是奇怪。不過最近林清的工作特别忙,安沨忙着畢業,兩個人就像同時得到了同一條命令,彼此疏遠了起來。
有一次林清和安沨相約在L大見,林清等了很久,都沒看到安沨,一浪接着一浪的失落怕打着林清的心。林清感覺安沨就像要消失在自己世界了一樣,但林清最近工作被折磨的夠嗆,每一次和安沨見面,安沨都魂不守舍,就像被莫名其妙的想象封閉住了自己的感官。
林清心情不好想出去散散心,她和安沨商量去T市玩幾天。安沨有些猶豫,兩個人在一起也就不到兩個月就出去玩會不會發展太快,但還是和林清一起坐火車去了T市。
對安沨和林清來說,T市有些特殊的意義,隻是兩個人的意義并不相同,牽扯的也是不同的記憶。火車是晚上到達T市的,對安沨和林清來說今天晚上也是不一樣的。安沨主動安排晚上的住宿,林清就很主動的承擔明天的大餐。
林清從來沒和男生一起出來過,當看到一個圓形的床圍着紫色的床幔,看着就有一些旖旎,而寬闊的浴室是一個圓形的浴池,卧室和浴室間隻有透明的玻璃。林清的内心是害怕的,害怕的躲在房間的一角不知道該做什麼,抱着手機腦袋一片空白,也許23年白長了,沒有人和林清說過和男生單獨出來要注意什麼,而她就隻是為了散散心拉着安沨跑出來了。
林清渾身都在抖,拿着手機聽着沃爾塔瓦河,試圖掩蓋一些自己的窘迫和不知所措,聽着手機裡流暢的音符,還有安沨洗澡的水聲,林清稍微恢複了一下,偷偷看向浴室是安沨的酮體,瞬間整個臉都紅透了,換了個背對着浴室的方向。
安沨下身裹着浴巾,從浴室走出來,和林清說“你也去洗一下吧。”
林清的聲音甚至有一些顫抖,說道:“安沨你能不能穿好衣服,在外面等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