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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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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蕭開始緊張起來,看着眼前的女孩兒自顧自抹掉淚水,又決心說道:“書茉,時至今日你還不知我的心思嗎?”

白書茉聞及此止住了眼淚,微微抽泣地看向白一蕭,無奈重複道:“我們是兄妹”。

兄妹兩個字深深地紮着白一蕭的心,這是兩人之間無法逾越的鎖,而那鑰匙不知從何處尋。

“雖然早猜到書茉對我沒有多餘的心思,可自七歲見到你的那一刻,如今十年過去了,我還是忘不了又或者我更加不想遺忘和抛棄那份念想,書茉你可懂?。”

白一蕭出神片刻,又問道:“書茉,倘若讓你嫁我,你可願意?”

此言一出,白書茉更加吃驚地看向他,委屈道:“表兄,你在說什麼呀?”

白一蕭:“如果我們不是兄妹,倘若娶你的人是我,你願意嗎?”

白書茉聞及此,才回憶起乳娘說自己也要嫁人,也會為一個男人生兒育女。她心想,嫁人,嫁給一個男人,如果那個人是表兄,是表兄,為表兄生兒育女?

白書茉一想到這,心裡更加惆怅,不知如何回答,因為她自己也不清楚可不可以,不管這個人是不是表兄。

于是隻應道:“表兄,我不知道。”

聞言,白一蕭一臉失落地低着眼說道:“好,我明白了,是我自欺欺人,是我不該動了不該有的念頭。”說罷,越過白書茉,倉皇而逃。

白書茉看着表兄遠去的背影,方繼續說完還未說出口的話。“表兄,我,我如果要嫁人,要為那個男人生兒育女的話,我覺得我可以嫁你。”

與此同時,對面閣樓上正吹着風醒酒的尉遲炤正望向這邊,所以方才二人的舉動都被他看入眼底。尉遲炤心想,不曾想還真在這裡逮到人了。

看着兩人像極了初念中的男女,前兩日還一起逛街約會,今日便鬧變扭了,尉遲炤不禁啧啧出聲。

艾弗見自家君上盯着遠處的女子,不禁嘲弄笑道:“君上,您莫不是瞧上那乳臭未幹的小女孩了吧,您年長人家小姑娘近十歲吧,口味未免有點獨特呀。”

說罷,艾弗完美接住尉遲炤扔來的酒罐。

艾弗繼續說道:“幾日觀察下來,戴國暫時不會有其他的異常舉動,北邊大軍還有諸事未料理,急待君上回去主持大局呢。”

尉遲炤聽完應道:“今晚動身北上。”

艾弗激動道:“君上英明。”

尉遲炤再看遠處,白書茉已經離開了。

尉遲炤二人離開酒樓,騎着馬走在平京的街道,正前往平京城門。

尉遲炤身量高,此刻坐在馬背上,身形更加偉岸,目光也看得更遠。

剛瞧見不遠處那熟悉的弱小身影,瞬間便有人從背後将其打暈,套上麻袋,将白書茉擄了去。

尉遲炤飛身下馬,跟着那三人而去。

艾弗還未明白,隻見自家君上已經跑出很遠了,無奈隻好架着馬跟上。

尉遲炤跟着那三人來到一處破敗屋子,幾人将白書茉放到屋内僅有的一張破木桌上,其中一人猥瑣道:“大哥,這小美人長得可真水靈啊,一看這裝扮就不是尋常人家的女兒,指不定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小姐,今日哥幾個可算能吃頓好的了。”

為首的那個男人,身寬體胖,胡子黑長,雙手揉搓,色眼迷離道:“小美人兒,哥哥今天好好疼你,你們倆幫我把把風,我完事了你們再上。”

那兩人無奈道:“大哥,您可快點啊,這藥一個時辰就失效了。”

為首那人說道:“行了,别啰嗦,趕緊出門給我看着。”

尉遲炤遠看着那大胡子男人已經動手在脫白書茉的外衣,手指握拳便沖了上去,幾下便将那兩人打暈在地。

屋内,大胡子男人的手正要扶上白書茉的側臉,便被尉遲炤從身後折斷,隻聽見大胡子男人疼得嗷嗷叫。

尉遲炤憤怒說道:“吃了你的狗膽,不想死就趕緊滾。”

若不是此時不宜鬧出大動靜,容易暴露身份,尉遲炤當真想殺了這大胡子男人。

大胡子男人自知敵不過,隻好連滾帶爬地逃了。

尉遲炤再次看向桌上的白書茉,隻見她的腰帶和外衣已被解開,好在并沒有讓那賊人得逞。

尉遲炤正想幫她穿好衣服,伸手時不經意碰到她的手背,尉遲炤的身體便不自然發熱,喉嚨發塞,再一細瞧,白書茉外衣下的身材凹凸勻稱,雙唇緊密且性感。

隻一瞬,尉遲炤迅速冷靜下來,幫白書茉穿好衣裳,将她從桌上抱起來,女孩在他懷裡是很安詳,他也從沒抱過這麼柔軟的人兒。臉上逐漸燥熱,手心滾燙。

剛走出破屋,艾弗才趕上來。

看見自家君上懷裡抱着的小美人兒,艾弗這才明白君上何以如此着急。

艾弗戲谑道:“屬下還在擔心君上這麼着急是去哪裡呢,原來是着急英雄救美啊。”

尉遲炤知道自己又被他取笑了,眼神冷冷看過去,艾弗自覺閉嘴。

尉遲炤将白書茉放到馬背上,輕身上馬,單手扯缰繩,另一隻手環抱着白書茉,朝着城門的方向駕馬而去。

艾弗又被他這個舉動驚呆了,急忙道:“君上,您莫不是要帶着她北上吧?”

尉遲炤回應道:“怎麼,有何不可?”

艾弗又急忙道:“君上,您看她的穿着打扮就不是普通人,此番貿然帶走,很難不令人懷疑啊。”

尉遲炤冷漠道:“那又如何。”

艾弗又道:“可是,真”。

還未說完,便被尉遲炤冷冷打斷道:“你也知道她并非尋常人,平京城這麼大,你想挨家挨戶地問嗎,這麼着急想暴露身份?不是着急催促我回去嗎,現在又不着急了?”

艾弗不曾想自家君上嘴皮子何時這麼咄咄逼人,還是覺得不妥道:“君上,我們可以将她秘密放到衙門,到時”。

還未說完,尉遲炤頭也不回地馳馬離去,不一會兒已經出城門而去了。

因南北已經止戰,平京城内的鮮參人往來恢複如常,适逢過節,平京城的守衛松懈,如此尉遲炤才能輕易将人光明正大地帶走。

艾弗緊随尉遲炤出城,不一會兒便趕上跑在前面的尉遲炤。看了看昏迷的白書茉,艾弗又道:“君上這麼不懂憐香惜玉,這小美人兒怎麼能扛得住這策馬奔騰。”

聞及此,尉遲炤低頭看向懷裡的白書茉,冷漠道:“你既知道,那還用我教你?”

得嘞,艾弗心裡又是一憋屈。自家君上搶了人,還這麼理直氣壯。

兩人行至一客舍,便買了輛馬車,連夜北上而去。

尉遲炤與白書茉同乘馬車,艾弗在前方駕馬。一個時辰已過,白書茉馬上便要蘇醒。

看着女孩兒逐漸睜開雙眼,尉遲炤突然後悔了。這麼貿然擄走人,白書茉家人那邊倒是無所謂,可白書茉蘇醒之後要如何解釋才好。

想也不想,趁人還未完全蘇醒,便又将白書茉打暈過去,力道不大,可白書茉卻又沉沉睡去。

馬車颠簸,尉遲炤從未與任何女子這般單獨相處,此刻竟有些許不自在起來。

一個時辰之前,少女正和一年輕男子私會,隔得遠其面容并未瞧得真切,卻也足夠引人注目,此刻少女就在自己的身邊,尉遲炤仔仔細細地打量着她。

臉蛋圓潤,眉毛細緻流暢,睫毛濃密黑長,鼻子小巧,鼻尖微挺,雙唇豐滿紅潤。身穿淡粉色外衣,身材勻稱不失性感。

這麼一看,尉遲炤更覺得口幹舌燥,動手扯了扯領子。看着少女昏沉,尉遲炤又大膽地擡手扶上她的小臉,唇邊笑意更深,心想擄得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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