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茉遲疑道:“你為什麼想和我生孩子,是想做我夫君嗎?”
尉遲炤聞言所有的燥熱退去,冷靜片刻道:“怎麼,如果我想你願意嗎?”
白書茉聞言繼續問道:“乳娘說過,隻有和夫君才能生孩子,所以除非你是我的夫君我才能和你做男女之事。”
尉遲炤被她這一番話震醒了。遲疑片刻道:“你想回家之事,還需從長計議。眼下你隻能先跟着我,否則你一個人回去還未找到你父親你便不知道被誰藏起來做小媳婦了。”說罷壞笑起身。
白書茉聞言羞紅了臉,卻也知曉其中之意,單憑自己是很難順利回家的。
尉遲炤出門前說道:“今晚早些休息,明日一早便繼續出發北上。”
尉遲炤回到房間,腦海裡浮現白書茉剛剛說的那一番話。“隻有和夫君才能生孩子,除非你是我夫君。”而他說“如果我想你願意嗎?”
現在想想,自己之所以遲疑不是因為自己的夫人必須像長輩那樣需要聯姻,需要勢力的加盟,而是自己尚且有未完成的宏圖,此時真能承諾給一人以幸福和家庭嗎?
尉遲炤不禁苦笑。深夜方才入睡。
食過早食,三人便動身北上了。
尉遲炤今日一臉冷漠,不曾與白書茉多言一句。艾弗不知自家君上何以如此,隻好閉嘴好好侍奉這一對男女。
白書茉察覺到他的反常,隻覺這人喜怒無常,隻好躲得越遠越好。
百裡之路,起初幾經波折,直到臨近鮮參部落,才順利起來。
白書茉坐了一整天的馬車,此刻腰腿酸痛,脖頸也很不舒服。
馬車緩緩駛進部落大門,兩邊站着整整齊齊一群人,齊聲歡迎道:“慶祝君上凱旋,君上威武!”
白書茉不曾知曉尉遲炤是何身份,也未曾想過追問。此刻一聲聲的“君上”,以及奇奇怪怪的一群人,穿着鮮明統一的服飾,白書茉才恍然大悟。
白書茉被安置在最靠近尉遲炤大帳的營賬。自知曉尉遲炤身份之後,白書茉已然明白自己被騙了。
父親雖未曾與自己仔細讨論過家國政事,可近幾年北邊的戰争是如何搞得民不聊生,以及平京城内不斷流入的難民,白書茉再孤陋寡聞也是知曉衆人口中的鮮參蠻人是何身份,如今自己竟然被蠻人的首領帶到這蠻荒之地,此時更是如同囚禁,再談歸家難比登天。
思及此,白書茉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心想自己怎麼這麼蠢,輕易便跟随尉遲炤北上。
尉遲炤自回到部落以後,已經忙碌了整整五日,五日之内并未去看望過白書茉一次。
白書茉這幾日被幾個貼身的鮮參侍女侍奉着,前兩日還在絕食,後三日竟被人硬生生灌喂着,直到今日才自己動手吃了一些東西。
尉遲炤走進白書茉的營帳,便瞧見她雙手抱膝低着頭,臉上消瘦不少,面無表情,盯着地面出神。
“怎麼,現在唱的哪一出,絕食給我看?”說罷冷漠地看着白書茉。
白書茉如今穿着的是平京的漢服,也就是自己被劫走時穿的那一套。期間侍女已為她準備幾套鮮參部族服飾,可她無論如何都不穿,侍女見狀隻好讓人模仿着樣式做了幾身,白書茉才屈服換了換,可一旦自己的那身衣服洗過了晾幹了便又毫不遲疑換上。
她的這些舉動尉遲炤自然是知曉的。
白書茉聞言仍不回應。
尉遲炤本來不想興師問罪的,見她如此模樣原本計劃好的和顔悅色此刻蕩然無存。
“怎麼,現在知道我是誰了開始後悔了,恨我了?”
白書茉仍不回應。
尉遲炤幾個大步走進,伸手擡起白書茉的下巴,讓她注視着自己。怎料白書茉始終不看他一眼。
一如既往的角度,尉遲炤看着她漢服下隆起的胸部,邪魅嘲笑道:“聽說你看不起我們鮮參的衣服是吧,怎麼也舍不得褪下你這一身是吧,到底是衣服惹了你,還是我鮮參入不了你漢人的眼,嗯?”
白書茉聞言方才擡眼看他,腦海裡浮現平京城内的流傳的那一番話,顫抖地說道:“鮮參蠻人,奪我疆土,殺我漢人,天理不容。”
此言一出,尉遲炤捏着她下巴的手猛地收緊,尉遲炤顯然聞言很生氣。
“哦,這樣啊,在你們漢人眼裡,我鮮參就是如此是嗎?”
白書茉忍痛顫抖說道:“難道不是嗎?欺瞞成性,公然搶掠,現在囚禁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尉遲炤怎麼也想不到幾日前唯唯諾諾的女孩兒,多日不見竟變得如此牙尖嘴利,說話也變得咄咄逼人。原本還對她尚有一絲愧疚,看來是自己婦人之仁了。
“我欺騙你又如何,你能耐我何?”說罷看向她身着的漢服,一想到那自以為高高在上的漢人,實則狼狽為奸,陰險狡詐,尉遲炤惡狠道:“看來你很喜歡這身衣服是吧,那不知毀了你當如何?”
白書茉還未來得及反應此話何意,尉遲炤便一下将她胸前的衣襟撕開,幾下便将她的衣服撕得四分五裂。
白書茉恐懼地驚叫起來,大哭道:“你要幹嘛,啊啊,你不能這樣。”
尉遲炤充耳不聞,直到衣服碎裂掉落,白書茉的肚兜顯現,尉遲炤瘋狂的動作才有所放緩。
白書茉一邊哭泣一邊撿起碎片衣服遮蔽身前,一邊往後退,她害怕極了,她想離這個危險的男人遠遠的,她心想父親快來救救茉兒。
尉遲炤看着她逐漸往後退,憤怒地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腳踝,将人一下拖至身前。
白書茉看着尉遲炤的眼神,隻覺駭人,眼淚止不住地奪眶而出。
尉遲炤俯身将白書茉掩着肚兜的雙手撐開,得逞說道:“你不是看不起我們鮮參人嗎。”說罷低頭吻上了白書茉的唇。
白書茉一邊眼淚橫流,一邊卻無法出聲。尉遲炤将她的雙手緊緊握住,身體壓住她的下身,令她動彈不得。
尉遲炤從未想到身下的女孩兒的嘴唇如此柔軟,甚至香甜,越吻身體越熱。
尉遲炤松開她的嘴唇讓她呼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