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和哥譚人總會在某一個時刻給外地人來一點小小震撼。
史蒂夫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外地人,他需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
比如現在,史蒂夫聽到咖啡店店主竟然是搶了一個便衣警察之後,又搶了自己。
那麼那個店主在他進門時摸口袋、理衣服也不是自然随意的普通動作了,想必那口袋裡還裝着搶了一個便衣警察後的戰利品。
那麼笑得那麼開心,又在他詢問是不是外地人之後變臉,強調自己是本地人好像也有了更好的解釋。
那笑容不僅是搶劫便衣警察成功的喜悅,也是看到下一個可以搶劫的倒黴蛋的快樂。
而他這麼熱情,也确實沒有終結掉各種哥譚人給史蒂夫強化的刻闆印象,他也大抵的确是一個刻闆印象裡的哥譚人,搶劫零幀起手。
太壞了,是搶劫犯,史蒂夫的錢要離家出走去店主口袋了了~
而且被搶的警察一身腱子肉,那麼說明就算是年輕強化狀态的美隊站在那個店主面前也會被搶,哦,史蒂夫詭異地覺得,現在的自己被一視同仁了。
不過這店主都搶到警察頭上了,這下警察一定會抓捕搶劫犯了吧?
雖然這并不是史蒂夫認知裡警察應該有的樣子,但是結果是壞蛋被踢屁股就是很好的事情了。
史蒂夫想要上前,走到窗口前辦理被搶劫有關的登記,那個被搶的便衣警察卻伸手攔下他。
“怎麼了?”
史蒂夫并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需要被這位便衣警察攔住。
“排隊不知道嗎?”
被搶的便衣警察把史蒂夫攔到後面,自己上前湊到報案窗口處。
史蒂夫:……
史蒂夫排着隊,看着他跟窗口裡的制服警察說他要報案,報告了自己被搶劫的詳細經過。
原來他們不是覺得這處好聊天,而是在這排隊。
制服警察一聽,刷刷刷在立案記錄上寫:“竟然把你搶了,霍根?我真不知道該說那家夥夠嚣張還是你太菜。”
被稱作霍根的便衣警察叫道:“那狗養的家夥手裡手槍指着我,我能怎麼辦?我想去找卡賓那家夥幹回去,結果他正解決他烤的餅太硬把人牙崩掉了的麻煩!早知道就我去當攤主,我來做我喜歡吃的熱狗,絕對做得比他好。”
攤主卡賓一聽,也叫起來:“什麼意思?我的烤餅可是有人誇贊的,而你做得熱狗辣得要死,給狗吃,狗都得辣得跟死全家一樣掉眼淚!”
霍根繃起肌肉,做了個施瓦辛格類似的握拳向上屈臂的動作,展示他那隆起的肱二頭肌:“誰誇你的烤餅誰就是沒品,而我做的辣熱狗可是我這種純練出來的肌肉猛男都會愛上的放縱餐。”
沒品的史蒂夫稍稍側過身體。
但沒躲過卡賓的突然攻擊。
卡賓憤憤不平道:“你這是人身攻擊,你沒有人誇就貶低我的客人,這位老先生就贊美過我的烤餅,他是我的烤餅的忠實愛好者,他是最有品的!”
突然又變成最有品的史蒂夫突然覺得沒品也挺好的。
“老頭這麼大年紀了,也吃得了你那頗似暗器,能夠謀殺食客的烤餅?”
“你胡說!老先生還跟我學習怎麼做烤餅,老先生,你快跟他講一講!”
這下兩人都盯着史蒂夫,等他說出個一二三來,裁判出他們倆誰說得對。
往大了說,這就是烤餅黨和熱狗黨的對決,到底是選烤餅還是熱狗?
不碰瓷第三次世界大戰,可以來稱其為一場小範圍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