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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同學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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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平的别墅樓,卧室也寬敞,窸窣的擰門聲和腳步聲自是沒什麼傳音效果讓床榻上的人提前預知有來訪者。

喬寶蓓慰藉自己是很少出聲的,她沒那麼愛演,畢竟自給時是受控且溫和的,但跪膝俯身于床上,用手磨着砺石發出汩汩的嗡動聲,不難讓人知曉在做什麼。

傅硯清剛結束一場突如其來的線上會議,思緒還未從那些報表數據剝離。他聽到聲響時還不以為意,直到立于牆邊以斜側角望見她膩白的渾圓。

音畫徹底重疊,滿園春色在眼前蕩漾,他解開領帶的手都停了下來,莫名不舍去打攪,隻遠遠在燈光照不到的陰翳處,眼也不眨地谛視。

他本以為曆經昨夜,他的妻子是得以滿足且倦于再做這檔事,但看這悅己的姿态——是他猜錯了。

嗡動聲随女人一聲輕歎停于一分三十九秒。如海中上岸曬日光浴的海獺般,喬寶蓓先是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趴在床上小憩,再是緩過氣來支起軟弱無力的筋骨,拿掉膝間的輔助品,翻身平躺着。

她的呼吸起伏很大,面頰也燥起通紅的熱,這是抵達高處的後遺症,包括那湧入額頂的困倦。

平時一個人時,喬寶蓓會懶得清洗,随便抽兩張濕紙巾把手和慰藉品擦幹淨,然後塞到枕頭底下直接睡覺,但傅硯清在家,她必須把這東西藏好。

她對杏愛倒不避諱,早在剛成年時就已經和前男友偷嘗過禁果,最是知道該怎麼取悅自己,婚後傅硯清不在,她也買了不少的慰藉品,納入式的,非納入式的,一些助興的小工具用着得心應手極了。

隻不過在傅硯清看來,這種自我的慰藉恐怕能算作堕落,被他看見了不說有多尴尬,還得跟他解釋緣由,維護他單薄可憐的自尊心——畢竟作為一個丈夫,他都出差回來了妻子還要自蔚,那得多無能!

他會生氣的吧?絕對會的,那張黢黑的臉鐵定得氣更黑。

想到那畫面,喬寶蓓心裡忍不住發笑,她籲口氣,剛要起身,餘光倏然瞥見牆邊立着一道高大漆黑的身影,如鬼魅般駭人。

那絕對是一個人的影子。喬寶蓓震悚地想,僵在原地,心髒都快冒到嗓子眼。

平時這個點阿姨傭人是不可能上樓的,哪怕要來,也是在她有需求撥内線到保姆間傳喚,所以那個人……

意識到是誰,喬寶蓓呼吸都驟停。

她不敢擅自妄為,于是把慰藉品塞到枕頭下,如履薄冰地牽扯真絲被蓋到身上,閉上眼假寐。

——大概二十分鐘後,才沒再有動靜。

根據手機裡顯示的睡眠狀态,喬寶蓓已經進入深度睡眠。她手上戴的蚝式日志并非為純粹的機械表,在腕帶上,其實還嵌入了超微型的傳感器,隻不過這種傳感并不顯示在表盤,而是同步于他手機裡。

她的心率、睡眠狀态、生理周期、體能狀态評估,一目了然,當然,也不純粹是傳感器的功勞,每年的體檢、她手機裡輸入的狀态也可做參考,那隻腕表最關鍵的用途,還是在于可以精準定位與記錄軌迹的GPS。

由于工作,他不常歸家,實在很難實時監測到妻子的狀态,所以除了安排保镖,他還額外給喬寶蓓這隻腕表。

他也大可以大方地送一隻智能表,不必這般遮掩,但他清楚,他的小太太是個不折不扣的小财迷,非頂奢品是不要的。

送禮投其所好最佳,本身喬寶蓓就值得最好。

傅硯清平靜地行至床邊,彎身替她掖好被褥,滑動床頭櫃的夜燈調整到最微弱的暖光,目光不曾從她恬靜美好的睡顔上偏移,就如剛才觀她自蔚時那般。她平躺于床上,纖細漂亮的手微蜷着擱放在枕邊,亮細的長美甲還能反射漂亮的弧光。

大概因為指甲太長,才會借用外物自蔚。傅硯清了然,牽出那隻手輕輕嗅着上面腥甜的味道,腦海裡閃過各種畫面,遠遠觀望到的渾圓,細細品味過的泉眼,他想靠得更近,想切實再親吻,不由單膝下跪,用鼻尖和唇蹭着她的手指。

喬寶蓓剛才大抵是察覺到他的存在,所以沒有去做清理,拿着那樣小的東西塞到裡面,手上留有味道也在所難免,他可以代勞。

傅硯清幾乎是沒有思考過便張開唇吻住,感受她的指縫,她的指骨,她發皺的表皮。他的牙齒漫到掌心,留下清涎,不舍啃咬分毫,他西裝褲繃得發疼,強忍着不去碰。

不知過了多久,傅硯清才放開手。

看那牽引出垂涎的絲線,他沉默須臾,渙散的意識慢慢收攏,能察覺到這種行為不太正常。

他隻是稍微有些生氣,倒非氣他的妻子,而是……如果那隻腕表的功能再先進些,先進到足以讀透妻子的所思所想就好。

傅硯清去盥洗台浸了張洗臉巾,折返回來仔細替喬寶蓓洗幹淨,坐在床邊看了她好一會兒才離開。

-

清晨。

大概是睡得早的緣故,喬寶蓓是在鈴聲響起前醒過來的。

她睡醒的第一反應是看枕邊。

但那裡空蕩蕩,連衣帽間也沒有男人的身影。

喬寶蓓怔忪地出神,随後長籲口氣,自我寬慰地想,或許傅硯清壓根沒回來卧室睡覺,他一旦開始忙碌,睡書房側卧都是常有的事。

不過昨天那道人影真是把她吓得夠嗆,是錯覺嗎?

喬寶蓓擡手捋了下額前的碎發,剛要放下,目光又鬼使神差地聚焦在懸于半空的手。

她近日的睡眠實在不算好,總能夢到稀奇古怪的噩夢,而且大多數都和傅硯清有關……她夢見自己的手差點被狗啃掉一塊,然後一扭頭,發現那根本不是狗,是傅硯清。

喬寶蓓拍了拍臉,想把這種歹毒又詭異的夢拍掉。她翻身打算再睡個回籠覺,但不論閉眼多久,大腦總是活躍。

響起的鬧鈴刺穿她混沌的大腦,喬寶蓓起身坐在床邊,緩過勁頭,洗漱下樓吃早餐。

司機已經提前備好車,将那些禮品放在後備箱。

今天陽光充足,氣候回溫,喬寶蓓在全身塗了防曬,還戴了頂禮帽和墨鏡,出行坐私家車不太能被太陽曬到,她的行頭僅為漂亮服務。

轎車從别墅區開往街道,停到一處樓盤底下,穿着打扮頗有羅馬假日感的女人從車上下來時便被一衆目光吸引,最惹人注目的是她身後拎着大包小包奢侈品的司機,誰也沒見過這種堪比電視劇的架勢。

宋瑛的工作室是在loft公寓裡,住宅在另一棟樓,離得很近。她和她老公還養了一隻極為善良的搖粒絨,白花花的卷毛比熊跟棉花糖似的,偶爾會在工作室待着,是喬寶蓓來這裡的唯一盼頭。

根據密碼解開門鎖,剛推開門,搖粒絨就猛地蹭向喬寶蓓的腿,小聲小聲地嚎叫。

每次喬寶蓓來前都會給它準備一個小零食,很早就混熟了,本以為半個月不見會不認人。

“妮妮,坐下!”宋瑛有點看不下它這不值錢的樣,出聲呵斥。

喬寶蓓剛好騰出手把零食給上,但妮妮隻是聳動鼻子,發出嗚嗚聲,沒敢沾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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