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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同學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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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乖,怎麼都不肯吃。”喬寶蓓驚訝又心軟,“讓它吃吧。”

“它今天剛吃過零食。”宋瑛解釋,随手把冰箱關上,“進來吧。”

她剛要轉身,注意到喬寶蓓身後的司機和那些紙袋,不由震撼:“你帶這麼多東西?”

“對啊,送你的。”喬寶蓓摘掉墨鏡略略勾起唇角,很喜歡宋瑛這種反應。

那些禮品被通通放在墊有一張餐布的桌上,即便沒有櫃台锃亮的打光,也是極為靓麗的景色。

喬寶蓓進來以後才發現畫室還有個戴着圓框眼鏡,看起來極為樸實的女人。她剛在想如何自然而然地打招呼,那女人卻忽然梗着脖子站起身,眯眼赤果果地注視她。

“喬寶蓓?”眼鏡女人問道,語氣裡帶着不敢置信。

喬寶蓓微怔:“你認識我?”

女人聽她這麼說,松了口氣,微微一笑,走得更近:“是我啊,餘丹丹,我們以前做過同桌。”

這麼一提,喬寶蓓确實記起來了,不過和她坐過同桌的人太多了,她都不太有什麼印象。

想是這麼想,喬寶蓓當然不可能直說,她表現出意外的模樣,拿準了語言的藝術:“好久不見,你變化好大,我差點兒認不出來你。”

“哪有,你的變化才大。不過長相倒是沒什麼變化,還是很漂亮……硬要說的話,應該是變得貴氣了。”餘丹丹止不住地贊美,吹得她天花亂墜,連頭發絲開叉的弧度都能誇出花來。

即使這種場面話有誇大的成分,對喬寶蓓來說也是頗為受用,畢竟沒人不喜歡被人誇贊。

她們邊聊邊坐到沙發上,宋瑛收拾了散亂的畫筆,洗幹淨水果也加入到話題裡。

都是高中同學,免不了談及學生時代那些事,即便先前,宋瑛已經和她聊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但多一個人總會多一個新奇的、為人所不知的視角。

喬寶蓓并不是個很喜歡談及過去的人,所以這場叙談,她一直是文靜的聽衆。

人一旦開始回顧過去,要麼是懷念過往榮光,要麼是當下不如從前,很不巧,喬寶蓓的過去不僅沒有榮光,日子也是越過越好。說來也有趣,她在那個優績主義至上的高中,除了面孔為人熟知,其實完全就是個不被人看起的吊車尾小透明——而宋瑛和餘丹丹卻總能道出不屬于她記憶裡的,過分美好的青蔥歲月。

喬寶蓓聰明的小腦告訴自己,這得得益于她耀眼的打扮和身份,但她的内心确确實實地動搖了那麼一點點。

要不真的去參加同學聚會呢?不浪費時間吧,她隻是稍微、有那麼點想和過去的老同學打招呼。

晚間,宋瑛和她的煮夫下廚請她們吃飯,盛情難卻,喬寶蓓和餘丹丹都留下了。

大概再叙舊半個多鐘頭,天幕便逐漸泛起幽黃的晚霞。

喬寶蓓領了那卷委托的素描,讓司機放在後備箱,看餘丹丹打算打車走,她出于好心,主動關心:“要不我送你一程吧,丹丹。”

餘丹丹露出很不好意思的笑,倒沒有過多糾結:“那麻煩你了。”

“不麻煩,開車的是我家司機。”喬寶蓓想也不想,口直心快道。

上了車後,餘丹丹的話要比在畫室密實,說自己頭回坐這樣的豪車,本來以為自己會暈沒想到壓根不會;還說自己還是頭回見到穿得這麼闆正的司機,問她是不是真的住在南郊的别墅區……

她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猶如好不容易争取到獨家專訪的記者,滿心滿眼好奇她現在的生活。

這讓喬寶蓓想起初高中的班主任,問起家事也是連珠炮式的。區别在于餘丹丹應該隻是好奇心作祟,而那些老師其實心裡門清,給她布了一道又一道測謊題。

家庭成員不敢寫的父母名字,難以啟齒的住址信息,讓她自小學會真假話混着說,不輕易透底。在小姑的理發店生意越做越好,嫁給傅硯清之後,她才開始昂首挺胸,不再遮遮掩掩。

小門小戶嫁到富貴人家,心裡總會怯虛沒個底,結婚初期,她時常怕說錯話,做錯事。

傅硯清雖然無聊古闆,但在待她這方面确實挑不出錯,經常會替她撐腰。有回出席親友聚餐,她的包和别人撞了款,刻意把價格翻倍說,自稱自己這個有挂墜是限定的。

她和那個撞款的人不對付,這麼說的确出于虛榮心作祟。她記得别人眼神裡的嘲弄,也記得自己滿臉的滾燙。

那時傅硯清剛從攀談的人群裡回來,她一偏頭,剛好對上他沉靜漆黑的目光。

她不曾在他面前這般與人争辯,張口胡謅,至少婚後是時常注意形象,辨人眼色的。視線交彙的那一瞬間,她的氣焰頓時澆滅,别提有多懊悔。

倒也不是懊悔說謊,而是懊悔被他看見。

但傅硯清什麼都沒說,甚至,在替她把那隻包捐出去以極其高額的價格再拍回來以後,又給她送了幾款一系列的,其中就有有價無市的限量款。

她那隻包因為多一個五塊錢的毛球挂飾,有名有實地成為當年的拍賣最貴記錄,至今仍靜悄悄地躺在收納櫃裡,由于款式老舊,她已不常拿出來背。

喬寶蓓實在看不懂傅硯清當初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不是個善于言語表達的人,且至今從未告知她緣由。她大膽猜測,是出于顔面?順勢而為?

——總不能,是不在意她扯謊扯頭花。

他那樣道德觀極高的人,出身金字塔頂端,有過軍隊訓練經驗,應當是佛門前最為公正不阿,鐵面無私的僧侶。

在傅硯清不忙于事業的新婚初期,結婚以前,喬寶蓓對他是有過極高的好奇心。他和她曾經交往過的男人完全不同,不僅不會說好聽的情話,也不像個會賣弄風流的孔雀,在擺平喬威之前,完全不會顯露自己的金山銀山,害得她還以為他是沒什麼本事的修管工(以前傅硯清經常幫她修水管)。

都說愛情是從好奇開始,先婚後愛也是當下流行的故事,可就在她困于迷霧還未摸清路況時,傅硯清便遠赴海外極少歸家。

現在互聯網很發達,他們不會失聯且通訊常有,傅硯清逢年過節也不曾落下一天歸家陪她。

但喬寶蓓對一個男人的好奇心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何況是他這樣無聊古樸的人。

至今她仍對他抱有千萬般不解,捉摸不透,但她肯定的是——

傅硯清絕不會輕易同意她赴約同學會。

他在她的人際交往方面,有着極度的掌控欲。任何她接觸過的人,他都會打破砂鍋問到底,詳盡地查明身份,工作,過往履曆,對于那些稍顯平庸的朋友,他會毫不留情地對她說這是不值得交往的。

就像那反人欲的性1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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